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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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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天怎么灰蒙蒙的?”

    经历了反复社死反复鞭尸之后, 羞愤欲死的沈拂衣故作惊讶地抬头指天。

    结果还真发现了异常。

    这天色灰蒙蒙一片说黑也不黑,说亮也不亮,总之所有的东西仿佛都瞬间失去了灵气的支撑, 那些原本就不存在的仙境幻觉也一点一点褪去流光溢彩。

    薄意卿看向那片天穹, 语气意味不明道:“这个地方很快就会不复存在。”

    沈拂衣一听这话,这时候昏昏沉沉的脑子里才立马想到她师姐。

    “我要去救我师姐……”

    她脸色沉凝了几分, 二话不说从他怀里跳下来,往行宫的方向去。

    薄意卿打量她离开的方向, 也并没有要拦她的意思。

    他抬脚跨出大殿,反而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路上看到一只虫子便捏碎一只, 乃至这一路走下来, 行宫里几乎再没有一个妖仆,满地密密麻麻全部都是无数虫子的尸体。

    地面的灵花灵草随着他的步伐,逐渐褪去鲜亮的伪装,露出底下毫无生机的嶙峋石土。

    在所有行宫里都找不出第二只虫子的时候, 整个行宫底下仿佛有什么怪物渐渐苏醒, 开始天摇地晃。

    宫殿骤然坍塌, 梁柱轰然倒下,脚下传来尖锐的吼声, 从大地表面迅速裂开一条裂缝。

    地底下的动静越来越大, 很快便有一只怪物从裂缝里攀爬上了地面。

    这怪物本体庞大,它身体是一节节蜈蚣, 可身体两侧密密麻麻的却是人的四肢。

    有的是手臂,有的是腿,结合在一起的模样看上去丑陋诡异, 也使人心头很难不生出惊骇。

    光是被它接在身体上的手脚都不知是杀害了多少修士的成果, 更遑论这四周无数骷髅白骨。

    而更加诡异的是, 在它令人作呕的外壳上,却有着令人惊异的流光溢彩。

    甚至每一瞬的灵法波动,都会看到一层鳞光闪烁。

    那件被人不慎丢在这里的鳞衣无疑就是在这里了……

    而这只怪物无数次都能在各种修士手里活下来日渐强大,原因多少也与此脱不了干系。

    “你杀我子孙,该死——该死——”

    无数男女的声音从它震动的口器中震颤而发,刺耳至极。

    若早知道此人是如此棘手的对象,它根本就不会将他留在这里……

    从薄意卿踏进这地方的第一天开始,他多半就已经猜到了什么,所以才顺着这怪物的心意让它掩盖去记忆,操控意念。

    怪物毕竟不是没有脑子,思考得虽然有些迟钝,但不影响它此刻全都明白过来自己被人耍得团团转的事实。

    它在露出地面那一刹那猛地举起庞大的身躯朝薄意卿冲了过来,将他原本站立的位置砸得粉碎。

    人若是遭此一击,后果可想而知。

    可它一击之下重新举起上身,地上除了一个极深的坑洞并没有半分血肉模糊的影子。

    它转身望见薄意卿站在另一处建筑的屋檐角上却并不惊讶,眼中反而掠过一抹得逞之色。

    它的身体没有完全爬出裂缝,是因为它身体的另一端已经出现在了那个男人的身后……

    这是一只双头蜈蚣——

    另一端怪物般的头颅撕裂开长满尖锐刀片般的嘴联合夹击之下,对准薄意卿做出了一个任何人都无法避开的攻击!

    怪物一口吞下了对方后,得意的桀桀大笑。

    就在它准备重新钻回地底下好好消化这顿可口的美餐时,庞大的身躯忽然猛地颤抖。

    顷刻间,地动山摇,河水倾覆。

    它身上覆盖的鳞片寸寸失去了鳞光,无形中从它身体表面节节剥落……

    ……

    沈拂衣找到慕春台后完全顾不上解释。

    她一把拉住对方的手跑出了宫殿,大声道:“这里就要塌了,我们快走!”

    慕春台狐疑地被她拉着跑出了很远,直到这个行宫内维持了很久的禁制仿佛突然间“啪”地断开。

    慕春台的眼神瞬间清醒了过来。

    在脚下土地坍塌的瞬间,慕春台眸色微凛,意随心念地抬手召来了一只白光耀眼的飞剑,捞上沈拂衣的腰直接冲向了破碎的天穹。

    沈拂衣被她这一手直接当场给帅到愣住。

    “……我们去哪里?”

    慕春台仿佛保留了在这里发生的所有记忆,望着她若有所思道:“去子午林。”

    沈拂衣正想拉住她让她别跑太远。

    结果就听见身后一声巨响,她转头看见站在屋檐上的薄意卿前后对着两只张开血盆大口的怪物脑袋。

    沈拂衣脸色一变,甚至都来不及喊出声就和她师姐连人带剑突然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磅礴气浪瞬间冲击了出去。

    整个妖王的行宫露出了真实的面貌。

    旧日的建筑早已斑驳凋零,花草枯萎,河水枯竭。

    满地尸骸白骨,散落虫子残骸,恶臭的气息从地底深处铺天盖地地扩散开来。

    昔年那座如仙宫般灵气充沛的华丽行宫,早在万年以前就已然不复存在。

    ……

    沈拂衣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树林里。

    她浑身酸软,爬起来找了一圈才发现行宫不见了,师姐也不见了。

    不等沈拂衣跑得更远,就让她在自己原本爬起来的位置又找到了一条浑身是血的……小蛇?

    沈拂衣有些迟疑地把这迷你的玩意儿抓了起来放在掌心,发现它都没有反抗。

    她想了想祭出体内的灵草,发现青木之灵再一次跟舔狗一样扑了过去……沈拂衣这才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仔细打量之后沈拂衣才发现那些血似乎都是它鳞片里渗透出来的。

    好在青木之灵舔了它半天以后,终于让它把血止住,沈拂衣用拿了个小帕子给它沾水擦了个干净。

    在那条小蛇睁开了小黑豆一般的眼睛时,沈拂衣忍住想笑的念头,轻咳了一声。

    “是你吗?是的话就缠个麻花给我看看?”

    要是缠得打结了,她也不是不可以帮他解开一下。

    小蛇鄙夷地扫了她一眼,似乎根本不稀得搭理她,凉凉的蛇身从她掌心游走,然后钻进她温暖的衣领里去。

    沈拂衣扯开领口就看见它自觉找了个舒适的平台把自己盘了两圈之后,闭上小黑眼似乎很疲累地继续睡了过去。

    即便如此,它身上的鳞片都时不时还闪烁着淡淡的灵光,似乎这一次的融合让它消耗极大。

    沈拂衣:“……”

    这大佬选的平台确实很舒服很柔软,也很适合睡觉。

    但他有没有考虑过这可能不是床榻,而是她养到c杯的大熊?

    就这么拿去当席梦思垫着睡觉,简直嚣张得令人发指。

    隔着衣服,沈拂衣甚至都没有感觉,所以她也懒得去计较,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师姐。

    如果在附近没有找到,沈拂衣只能自己一个人想办法赶去子午林,在那里等师姐汇合。

    这一路上沈拂衣虽然没有看到师姐,但也没有遇到任何危险。

    只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这秘境里竟然还有年岁不大的孩子进来。

    对方面朝黄土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模样,等沈拂衣把他翻过来以后才意外发现这竟然是自己家的师弟?!

    ……

    衡锦昏迷的时候又梦见了自己在乱葬岗里可怕的时光……

    他在梦里嘴唇干得几乎都要裂开,身体里的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要喝水,可他却本能地压抑忍耐,宁可渴死自己,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因为发出声音就会引来怪物……会死……

    可就在无尽的痛苦中,他唇瓣突然湿润,整个人都落入了一个柔软无比的怀抱,被对方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喂着水。

    脑袋上被一只手轻轻抚摸,连对方的声音都温柔的像母亲般,让他心脏颤抖……

    衡锦睁开眼,在对方背起他之前就已经醒过来了。

    他趴在沈拂衣的背上,脸上的神情又冰又冷。

    刚才那些……就算完全都当做是梦里的错觉。

    可沈拂衣背他又是怎么回事?

    “师……师姐……”

    背上传来了微弱的叫声。

    沈拂衣愣了愣,“欸?你醒啦?”

    大概是这次身体里灵气又迅速增长了一截的缘故,现在的沈拂衣别说背一个孩子,就算背一个成年人大概率都不会很累。

    沈拂衣赶忙询问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衡锦便说起了自己是和师兄一起进来,但他们走散了。

    之后,他遇到里面的妖物,被那妖物击中了双腿,他就昏倒了过去。

    衡锦趴在沈拂衣的背上面无表情地用着很软糯的声音问:“师姐,我的腿不会废掉了吧……”

    他这话让人立马就感受到了一个孩子的无措与慌张。

    沈拂衣道:“怎么会,你放心吧,这一路上有师姐背着你,你的腿若迟迟不好,我们还可以出去找医修……”

    沈拂衣嘴上安抚着他,却完全没有看到衡锦从袖子里摸出来的一把匕首。

    衡锦似乎在考虑将这把匕首抵在她什么位置才会确保一击致命的时候,一低头就瞧见一条小蛇趴在沈拂衣的领口处,目光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衡锦在察觉出对方的气息后,浑身顿时一僵。

    啪嗒——

    匕首掉在了沈拂衣的脚边。

    沈拂衣低头看见后瞬间“咦”了一声,“这里怎么会掉了把匕首?”

    衡锦:“我……我想拿出来帮师姐砍掉路边会碍事的树枝。”

    沈拂衣见这附近有方便坐的地方,就把人先放在了地上,又把匕首捡起来还给他,揉了揉他的脑袋夸赞道:“师弟可真是贴心。”

    衡锦被她揉得表情瞬间凝固。

    但很快,他捏了捏满是冷汗的手掌心,随即又露出一抹天真的表情,很懂事地开口。

    “师姐……不如就把我丢在这里吧。”

    “师姐不用管我的……”

    沈拂衣看见他这般懂事,难免惊讶。

    “真的可以吗?”

    衡锦乖乖地“嗯”了一声。

    沈拂衣顿时松了口气,“那可太好了,我刚才还担心你一个人会害怕呢。”

    “但是带着你又实在太不方便了……”

    沈拂衣摸过他脑袋笑道:“那我可就先把你放在这里了?”

    纵使知道自己会被抛弃,但衡锦脸上虚伪的笑容在这一刻还是僵硬了几分。

    果然啊……

    不管重来几次,他永远都只会被人不断抛弃。

    衡锦双腿被异兽击中是谎话,但他走不了路了确实也是真的。

    把他一个人丢下确实可以减轻负担,但他也会必死无疑。

    他望着沈拂衣转身再不回头地进入了林子里后,苍白的小脸才变得完全冰冷紧绷下来。

    对方前脚刚走,不远处的灌木里便渐渐露出了一双绿莹莹的眼睛。

    沈拂衣还没有走得太远,只要衡锦这个时候大声呼救,对方是绝对可以听得见的。

    但他仅是眼神冷漠地看着,将方才那把匕首重新握在了手中。

    衡锦卷起了衣服,露出了底下疤痕累累的身体。

    他用匕首对着肚子上深深地划下一刀,口中默念了一句咒语,继续用上辈子在乱葬岗用过的方法,吸收阴鬼之气。

    就像他之前,为了活下来,利用自己腿上的伤口去吸收这种鬼气,却因为没有把持好自己的承受之力,这才导致了自己走不了路。

    那些黑雾渐渐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钻进他伤口的瞬间让他疼得脸色发白。

    上辈子,他的身体就是被这些东西所摧残,最终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可那又怎样?

    除了他自己,没有人会保护他……

    那绿眼睛的异兽要冲上来的瞬间被黑雾裹住了眼睛。

    但挡住了它一只,周围却渐渐出现了更多绿莹莹的眼睛。

    它们个头不大,但数量却极多,哪怕挨个挨个地上,都足以将这小小人修的精力全部都耗尽。

    果不其然,下一刻衡锦嗓子里便涌上一股腥甜,又被他生生地给压制下去。

    这具身体吸收阴气比上辈子还要早,且还要幼小,根本就无法承受巨大的阴气。

    但他不得不继续……

    就在他颤抖着手指握起匕首准备再划开一道伤口的时候,就瞧见那些异兽贪婪的眼神突然间多出了几分慌乱。

    它们僵在原地,起初仿佛愣住了一般,下一刻便猛地察觉到了什么,撒开蹄子逃命似地转头就跑,仿佛这附近出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

    衡锦见状不仅没有松懈下来,反而更加紧张。

    因为这说明,这附近出现了连这些异兽都会感到恐惧的怪物……

    在他身体彻底无法承受地颤抖起来的时候,就听见一个少女哼着奇怪的调子,声音从远到进,越来越近。

    衡锦分辨了一下,却蓦地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

    沈拂衣抱着足够烧上一晚上的木柴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小师弟肚子上渗出来的血痕,手里的柴都惊掉地上了。

    她上前去,语气震惊:“这是谁干的?!”

    衡锦呆呆地望着她,似乎接受不了她竟然又回来的事实。

    “师姐……你怎么回来了?”

    他的嗓子因为刚才过度紧绷,显得十分沙哑,仿佛哭过了一样。

    “我就去附近捡个柴而已,不回来还能去哪里?”

    不是沈拂衣大意,而是她这一路上就跟开了挂一样,竟然一个怪都没有遇到。

    但她也并没有完全忘记这个秘境危险指数有多高,所以一直在附近捡柴,只要衡锦大声呼救,她就能立马听见赶回来。

    毕竟背着他弯腰捡东西什么的是真的很不方便,而且他的伤口也不适合挪来挪去。

    沈拂衣脸色罕见地沉了下来,“你这里也受伤了怎么不说?”

    小小年纪就这么不爱护自己,要是留下了残疾,长大可怎么办?!

    而且上面还有很多新旧疤痕交错,仿佛被谁虐待了一样?

    “是师父、师姐,还是师兄?”

    沈拂衣愤怒地问完以后,看着小师弟僵硬地望着自己的神情,她才渐渐生出了一抹迟疑。

    “是……我?”

    衡锦抬手挡住肚子,低头轻声道:“师姐也不是故意的……”

    沈拂衣尴尬了。

    因为这个情景确实触发了她的记忆,让她想起来原主惩罚师弟在后山抽他鞭子的情形,经常看他身体瘦弱,就恶意地抽他肚子。

    沈拂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抬起手迟疑了一瞬,还是把这个从小就受到师姐暗地里虐待的孩子揽在怀里轻轻地抱了抱。

    衡锦感受到她身上可怕气息的时候,才顿时明白方才那些异兽为什么要离开了。

    他僵得动弹不得,但那让他所有的疲惫都浓浓上涌、想要昏昏欲睡的柔软怀抱很快又将他推开。

    凉凉的风瞬间让他再度清醒,这次眸底却多出了很多迷惑。

    他不理解,沈拂衣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至少上辈子的沈拂衣不可能会。

    而且……她也绝对不可能接触到薄意卿那样的人……

    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沈拂衣还想仔细看看衡锦伤口,但衡锦却死死捂住肚子不肯。

    他只像个忸怩的孩子一样,一个劲儿说自己大了,不可以随便给其他女子看自己的肚皮,让沈拂衣无语之余,只能无语。

    小屁孩人不大,心思却多的很。

    沈拂衣只好把那些疗伤的灵草交给他自己处置,又问他想吃什么。

    衡锦语气很是老实巴交,“师姐,我想吃鱼。”

    说完,又犹犹豫豫地张嘴问:“师姐,我会不会死掉?”

    沈拂衣叹了口气,“当然不会,师姐这就去给你抓鱼吃。”

    她说完扭头就看到边上一条小河,心想他可真是靠哪吃哪。

    毕竟是受伤的孩子,又是自家师弟,沈拂衣只好自制了一个简陋的鱼叉,想要下水去叉鱼。

    衡锦盯着她下水毫无犹豫的动作,眸中的惊讶反而更深。

    穹灵秘境里的鱼比起外面的鱼所含的灵气不知要翻了几倍,本就珍惜难得,想要抓到就更没那么容易。

    他冷眼看着她在水里抓得精疲力竭,一条鱼都没有捞到。

    很快,少女不知是脚滑,还是故意,整个人突然就陷入了水中。

    衡锦望着那渐渐平静的水面,想到她会被淹死,心情就很复杂。

    他一只手抠着树皮,正迟疑要起身的时候,下一刻就听见水面“哗啦”一声,沈拂衣抱着一条大鱼浮出了水面。

    衡锦望着她,瞬间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这……怎么可能!

    沈拂衣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走上岸边。

    “还好没让我白忙半天,这鱼老大的一条,今晚我们俩指定都吃不完了。”

    沈拂衣沉浸在晚上吃鱼的喜悦中,完全没有发现衡锦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古怪旧时光整理,欢迎加入我们,历史小说上万部免费看。。

    仿佛她能下水捕鱼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什么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夜里吃完灵气充沛的烤鱼之后,衡锦脸上才勉强多出来几分血色。

    沈拂衣等他睡着之后,才剥开了他的衣服,看到他肚皮上很粗糙地贴着两片灵草,敷衍的毫无卵用。

    她想到自己体内的灵草治疗过薄意卿,便又祭出了掌心灵草。

    一层淡淡的青木之灵覆在了伤口上,沈拂衣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结果不到一刻的功夫,衡锦肚皮上洁白如新,竟然连个疤都没找着。

    沈拂衣自己都惊呆了。

    她这是捡到了大宝贝了?

    她指尖不可置信地碰了碰师弟柔软的肚皮,发现真的没有留疤后,见师弟小肚皮轻轻一颤,眼皮也跟着一抖,她生怕把他吵醒,才赶忙给他盖上,然后自己也到旁边找了舒适的位置躺下。

    睡之前,沈拂衣没忘记把一瓣鱼肉试着塞给薄意卿。

    盘起来的小蛇嗅到了气息顿时睁开了黑溜溜的眼睛,它游过去张开小嘴一口把鱼肉吞进嘴里。

    身子这么小,嘴巴也这么小,吃东西甚至还会鼓起嘴!

    沈拂衣简直不敢相信,用青木之灵给它又巩固了一遍。

    见它鳞片闪闪发光,漂亮的不行,她忍不住伸出手指想要摸它脑袋,结果却被对方凶残地一口咬在了手指上,尾巴也冷冰冰“啪”地一下把她手指拍开。

    沈拂衣面无表情地收回手,内心早已经被他萌翻了至少一万回!

    连咬人都这么萌……

    这种生物怎么可能会是薄意卿那种大魔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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