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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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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麻烦’在自己案几上转了几圈,表示很喜欢铃铛后,楚择从案几抽屉里取出一张红色信纸。

    这个纸玄深认识,一般这家伙和他约战就是用的这种信纸不过颜色不大相同,这东西折成纸鹤能找到你要传信的人。

    玄深停下摇晃铃铛的动作,心想,难不成死对头又要同我约战?

    它返祖期已过,随时可以变回人形,若是约战的话便不能再过如此舒适的日子了,想到这玄深打定主意不回楚择的信。

    楚择将红色信纸整齐的铺开在案几上,几乎每一个角的位置都整理了一遍。

    到此为止玄深还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它趴在一边,想看看死对头能写出什么花来。

    毕竟前几次楚择不是在里面放一枝梅花,木叶就是些其他的什么东西,玄深当时觉得可能是死对头不懂得人族习俗,正在学习期,便没有破坏他的好兴致,毕竟他关心的只有死对头的实力。

    楚择从将信纸拿出来后,便对着信纸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玄深等的有些不耐烦,喵了声催促楚择赶快写。

    楚择回过神,对猫自言自语道“玄深他喜欢什么呢?”

    你写个信还关心我喜欢什么?

    过了会楚择终于拿起笔,蘸了半天墨,笔尖满是墨汁,他抬手,写了个“致剑”

    还未写完,一大滴墨水滴落下去染湿了红色纸面。

    楚择:!

    他赶忙换了张纸

    “红纸是否用金墨会好些?”楚择自言自语。

    这人想完,立马唤人去拿来了金墨。

    玄深想,他就是麻烦,墨能写不就行了吗?

    待楚择换了金墨,他再次持笔,在新的红纸上写,“致剑尊”

    写完,玄深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怎么越看越像喜帖?

    死对头认真的吗?

    以前不都是用的黄纸?

    奈何楚择并未看出,他对着自己写下的三个字陷入沉默。

    他的字无疑是很好看的,如月如勾,刚毅而锋利。

    楚择又开始了自我怀疑,“我称他剑尊是不是过于生疏了?”

    说完,他将这张纸一撕,换了张新的。

    玄深:“……”不就是个挑战书,有那么难写吗?

    还有,你不叫我剑尊难不成还喊我字不成?

    楚择重新拿出张纸,金色的墨水在开头写下三个字,致玄深

    ……

    待楚择这人写到第三行时,案几下已经堆积了不下百个纸团。

    在楚择再再再次觉得自己这字有些歪斜时,忍无可忍的玄深从旁伸出一只银白爪子,死死按住那张红纸。

    “喵!”不要撕了!就这个!我受不鸟了!

    楚择大概明白了它的意思,转头问它“你是说觉得这张写得很好?”

    玄深连忙点头,生怕他等会又撕了重写。

    “你不觉得这个赤字的点有些歪斜?”楚择思考了会,随后指着红纸上的字。

    我觉得你有些歪斜。

    玄深按住红纸,死活不再动。

    楚择叹了口气,听了玄深的话就着这张纸继续写了下去。

    淡金色的墨水在红色信纸上挥舞,再次写了一行字后,楚择顿下笔,看着自己写的:特请来此一战

    “会不会有些文绉绉的?”

    玄深无语,士可忍喵不可忍,“喵喵喵!”不会!没有!快点写!

    终于,在玄深的“礼貌”督促下和楚择的要求完美下,一个下午成功写完了这封上天入地绝无仅有的挑战信。

    玄深已经喵不动了,楚择有些兴奋,将信纸折好后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截干枯的梅花枝用红线系在上面。

    玄深:“……”我的心情你无法想象

    此时的死对头就和初出茅庐送情书的毛小子没有任何区别

    玄深猛然想到这个形容词,暗自心惊,他们都是男的啊,更何况还是死对头,哪来的情情爱爱。

    将信笺放出后楚择这人还在窗边恋恋不舍,过了会,楚择一把将小猫猫捞进怀里,御风就往南边飞去。

    玄深风中凌乱,毛发扑棱棱的打在脸上,去哪?

    南境

    楚择隐藏面容,随便找了个茶馆坐下,声音也随之变了样“小二,上壶茶。”

    “好嘞,客官稍等。”

    玄深想不明白为何他能如此熟练,上次拦住子舒的马车时也是,这次入南境也是,分毫不乱的收敛修为改变面容。

    没错,此处便是魔族南境

    魔族有五个境地,分别是东西南北四境和魔尊主境地暗城。

    其中四境各有一魔君值守,暗城则是魔尊的领地。

    “客官,您的茶。”楚择随手扔了几个铜板出去。

    “现在这个时期,别说魔族了,就连人族都不太平,你还指望能要回来你那点赌账?”

    楚择旁桌说起了天下大事,玄深坐在桌上,好奇的转过头

    说话的是两个魔族。

    “唉,说起来魔尊今日动作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好好掂量掂量,前不久听说魔尊亲自前往北境灭了结阴那狗东西,如今普茫做的那些事魔尊心里能不清楚?”

    “嗨,这倒是,正值多事之秋居然还敢在魔尊面前蹦跶,不脱他一层皮都说不过去。”喝酒的魔族大汉言语粗犷,坐在一旁的楚择玄深听得门儿清。

    死对头做的事?

    莫不是刚才在魔宫里同明堂主说的那些?

    明堂主效率这也太高了吧?

    上午说下午便做到了。

    楚择手中拿着茶盏,放在唇边并不饮用,凝神听着周围字句。

    “话说咱们这魔尊真如传闻中的冷心冷情,辣手摧花?”

    “还有传闻?是个什么传闻法?”

    “听说魔尊曾将魔族第一美人儿从三楼打落一楼,过后还从美人儿身旁经过眼神都没动一下。”

    “他还是男人吗!啧啧啧,那可是萧欲啊,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她?”

    哦,死对头,有人说你不是男人。

    “魔尊就不喜欢!”

    “还有一次,是萧欲美人儿偶然碰见魔尊大人,想上去打个招呼结果被侍卫拦住不得近身,而且魔尊大人还来了句将她扔开!”

    “魔尊大人真不懂怜香惜玉,这么娇滴滴的美人就应该养在朝阳殿里日夜云雨嘿嘿嘿。”

    “……魔尊能如此是他本身拥有实力。”

    玄深叹为观止,目瞪口呆,下巴合不拢。

    萧欲的名声便是修真界都曾有听闻,以女人之身作为一代魔君,容颜绝色同修真界第一美人不相上下,能到魔君这个位置说明也不是个普通女人。

    它记得这家伙是有喜欢的人的?

    修真界容貌上乘的也就那么几个,魔族西境魔君萧欲,幻花山圣女昭和歌,修真界第一美人明玉儿,还是……龙女?

    有这可能!

    玄深越想越觉得死对头喜欢的是那位美人。

    楚择也不知在想什么,居然加入了他们的聊天,“有没有一种可能,魔尊是想向他的爱人证明他不喜欢其他人?”

    “小子,你说笑呢,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过哪个人和魔尊关系亲近过。”

    “不是有一个?”

    “你是说玄深剑尊?谁不知两人是生死仇敌啊。”

    楚择欲言又止神情憋屈“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

    “喵喵喵!”不会!没有!不可能!

    你在说什么屁话!清醒一点!

    “喂,你们,滚远点。”一个带着腰牌的男人朝着几人凳子踹了一脚。

    楚择眼神一寒,那男人打了个哆嗦,转而朝着旁边踹了过去。

    他是不敢踹楚择的,就对旁边的人动手。

    “走走走,小子我劝你快走。”那个被踹了凳子的魔族一边走一边提醒楚择。

    “哪当值的?不知道在南境我们魔君殿最大吗?”

    来人装作无意的晃了晃腰间令牌。

    楚择笑了,“哦……?我还就真不知道了。”

    那男人有些怕他,有意放过他“你让开,看在你不知道的份上算你无罪。”

    但显然他身后的人并不这么想

    “你跟他说那么多干屁,滚开,老子教他做魔!”身后一个更加魁梧的男人一把将那男人拎开,一拳就朝着楚择面上打来。

    玄深跳到楚择肩膀上一脸好奇,跟着楚择这么久以来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敢对楚择动手的。

    楚择坐在凳子上没动,一手捏着茶盏,另一手轻飘飘接住了那一拳,转过头对人露出个笑,“回去多练个几年?”

    玄深脸上的毛毛被魁梧魔族带起的拳风一吹,挠得眼睛痒痒的。

    那魁梧魔族被甩开后恼羞成怒,“你可知我们上头是谁?”

    楚择:“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够狂妄!

    玄深站在楚择肩膀上顿时感觉高了不止一截。

    “狂妄的小子,你要知道人外有人魔外有魔这个道理!”刚开始的那个男人道

    “我们主子是南境魔君普茫。”

    “那倒是认识”楚择摸了把肩膀上的猫猫头。

    魁梧魔族正要开始嘚瑟,就听楚择说“有些旧仇,你们……”

    “带个路?”

    魁梧魔族:“……”

    男人:“……”

    当然最后没有让两人带路,略施惩戒后带着猫猫慢悠悠离开了茶馆。

    “喵”难不成来南境真是来找那魔君的?

    玄深并不知,楚择也不会说。

    魔族的天气阴晴不定,刚还太阳当空,如今却下起了小雨,地理位置原因落不到地上便蒸发。

    灰黑色街道都是匆忙路过的魔族,而转过这个路口便是一个巨大的大门,上写着魔君殿。

    楚择无视守卫,朝着门口走去,“谁!”

    “敢擅闯魔君殿报上名来!”

    楚择淋着雨,手中一把血红**出现,只一个照面,面前拦路的魔族都屁股着地摔倒在楚择面前,楚择并没有要他们命。

    “呵,叫普茫滚过来见本座。”楚择眼中红光一闪,代表性的**一出,倒在地的侍卫害怕的打颤,屁滚尿流的跑去喊人了。

    玄深:哇哦

    难道这就是魔尊灭门第一视角吗?

    玄深身上毛毛并没有被打湿,被楚择法决保护得很好。

    楚择撑着枪,血线带金的衣角露出,化形法术撤去,俊美的脸庞在雨水雾蒙下有种嗜血的意味,嘴角带着笑,**还未沾血依然锋芒毕露。

    最重要的是肩上站着个毛团子,蓝瞳银毛,漂亮的毛毛随风飘动。

    给这位杀神添上了那么点诡异的萌态。

    萧欲就是这时来的,女人身姿娉婷婀娜,手里拿着把银骨红伞,红纱轻掩,在雨中有些朦胧。

    踩着小水洼朝楚择而来,微微抬手做了个礼,“萧欲参拜魔尊。”

    身上是很昂贵的红色繁琐纱衣,做工精致的金饰品挂在上面铃铃作响。

    手上一串朱链滑落,看上去竟是肤若凝脂,不逊红玉。

    玄深往上看去,女人眼尾勾红像是一只狡黠的狐狸,眉心一点唇如烈焰,真真是男人心中的朱砂痣!

    玄深虽觉得漂亮,但更好奇的是这女人的实力,毕竟这女人修为有合体期。

    楚择抬眼,神色冷漠“别找打”

    玄深暗叹,上下级关系放话这么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追得上心上人?

    “可是魔尊大人,您挡着阿欲的路了。”萧欲笑得娇媚,涂着蔻丹的玉手指了指楚择身后的大门。

    楚择静了片刻,“回你西境去。”

    “是,遵魔尊之命。”萧欲笑得婉转,似乎在打什么坏主意。

    “喵喵喵!”笑死我了!

    玄深用力拍了拍楚择肩膀,你也有今天!

    萧欲同楚择擦肩而过,红伞划过楚择身侧,银色细针从伞中射出飞向楚择。

    玄深:“!!!”

    好凶残的女人!

    不等玄深感慨完,楚择一脚将枪踢飞,快速接住朝着伞骨打去,手中火红色灵力翻涌将枪尖染成了红色。

    他一枪滑过抵住伞边,眉眼阴翳,枪上红光大盛,一下将大美人的伞给打破了。

    本命灵器受损,主人也会被反噬,萧欲那艳丽的小脸一白,一口血吐了出来。

    楚择一枪将她扔出三丈远,眼神有些暗,“都说了,别找打。”

    幸好他反应及时,不然肩上这小团子怎么也要被银针擦伤,这女人,该长点教训。

    该说不说,如果玄深知道他所想必然会骄傲的介绍自己的毛毛,返祖体的月影猫刀枪不入!

    萧欲倒在地上,小脸惨白,没了伞被雨淋得别有一番韵味。

    “魔尊大人……”萧欲白着脸,可怜兮兮的唤了声。

    普茫来的不是时候,就只看见这一幕心底怒意上涌,动作比胆子还快一步,“魔尊大人,萧欲怎么也是四境主之一,您这么对待她让她以后颜面何存?”

    听到这声,楚择来了兴趣,已经好久没有人敢这样同他说话了。

    “你在质疑我?”

    普茫说完话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屁话,他吓得脸都白了,双腿扑通一声跪倒在了楚择面前。

    他虽然敢在后面做小动作不代表他敢在正主面前说这些。

    “魔尊大人,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楚择笑了,“你确实该死”

    **贯穿普茫胸口映出血色,楚择没有兴致的解释,“看在你这么识相的份上,直接杀了吧。”

    普茫凭空燃了起来在血影枪下化作飞灰,连影子都不见,血影枪尖上血水混合。

    萧欲坐在一旁,看着楚择,舔了下失去血色的红唇,有些凄美的欲

    这个男人真的很强。

    强到……让自己想征服他。

    萧欲的目光带着很强的侵略性,楚择也注意到了,有些厌烦,甚至是厌恶。

    无论是谁知道自己身边有一个时刻觊觎自己的人都会心生不安,而楚择不是不安而是不耐烦。

    未看她一眼楚择转身离开。

    不是,我要的灭门呢?屠杀呢?就一个?

    修真界第一“好”剑修表示疑惑,这堂堂魔尊怎么不滥杀无辜啊?

    楚择离开后,萧欲起身拾起被弄坏的灵伞细细观察了番,哀叹出声,“怎么就不知道心疼人呢,这得修多久啊,你说……他心疼人会是什么样子的?”

    没人回答,幕一从暗中走出,“主子传命请您尽快离开南境。”

    而楚择这边,幕十传来消息说,“玄深剑尊的灵宠应当是月影猫。”

    “月影猫?”楚择拎起玄深后脖颈在细细观察了番,一双眼眸如琉璃,皮毛如银月,倒是名副其实。

    “有什么用”这才是他最为关心的,毕竟玄深不可能收一只毫无用处的猫做自己灵宠。

    “暂且未知”这东西在妖族都是凤毛麟角他们魔族能打听到什么消息?

    “下去吧”楚择放下猫,对幕十道。

    而此时,一只摇摇晃晃的纸鹤飞了进来,楚择张开手,红色纸鹤跌落他的手心,后化成一张薄薄的信笺。

    不正是他给玄深送去的挑战信?

    玄深慢吞吞看了他一眼,心道,信看见了,下次别写了。

    “天山那边眼线可有看见玄深?”

    “眼线说,剑尊已经半个月未回剑峰了。”

    楚择皱眉,半个月未回剑峰?

    他眼眸望向幕十,一手抓起玄深“怎么回事?”

    玄,无妄之灾,深:“?”

    “喵?”干嘛?

    “你主人哪去了?”

    玄深喵喵了几声,其大概意思是说不是你把我绑来的?

    楚择听得不是很懂将猫猫扔给幕十转身离开了南境。

    “带它回朝明殿。”声音有些着急,是刚离开的楚择的传音。

    玄深:???把它扔下了?

    不是,自己失踪和他什么关系?

    玄深回到楚择住处时都还没明白这个问题。

    总觉得不对劲,不过变未猫猫后脑容量不够,玄深懒得细想。

    在楚择书房转了两圈后不小心碰到书架上一个漂亮的盒子。

    玄深:“!”

    它本以为盒子会掉到毛毯上,尾巴都做好了接住的动作,结果这盒子在原地一动不动。  ?

    猫猫好奇的围着盒子转了起来,爪子贱贱的把它往外一推

    没推动

    玄深再加大力度推了推,这盒子还是没动。

    刚开始玄深并没有往暗室上想,只是想这盒子里是什么东西,重得离谱。

    而后观察半天后才发现这是一个可以转动的机关。

    暗处幕十动了动,还没出手拎起猫猫就被玄深幻化的人影打晕。

    唉,引的就是你。

    书柜上的猫猫化为泡影,同时幕十身后一只猫猫出现,那猫猫的尾巴幻化了只手出来,刚才幕十便是被这东西打晕的。

    至于他为何不变回原身,此处是死对头书房,要是不小心沾染上自己气息让死对头发现就不好了,故而玄深用着自己的猫猫身想了办法将机关拧开。

    面前书架从侧边分开,露出一条黑色通道,从魔尊卧室发现个地下室也不算奇怪,但这是楚择

    玄深略微有些好奇,抬起爪子正准备进去两道细如针的灵力直射向地上猫猫。

    玄深横跳避过,躲的轻松,小小的身子像一团白云射向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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