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洋枪一响,功夫白练
一百多饶军队,其首领就敢自称是军长。
无除了无奈,也没有别的话好了。
那伙叛军只要不来惹他,他倒是也不会做什么。
不过,叛军抓壮丁的时候,还真的找到无的门上了。
来来旅馆的房间里,三个士兵直接闯进来。
为首者指着无道:“你,跟我们走!”
无坐在椅子上,闻言抬头看了三个士兵一眼,冷淡道:“你们要在甘田镇做什么,我不管,但是,不要招惹到我头上。”
“军长是为了保护你们,才来这里挖炸弹,你居然不愿意配合,信不信我当场枪毙了你。”
刚才命令无跟他们走的士官,看到无不配合,马上把自己的手枪举起来,用枪口对住无,十分暴躁的道。
他平时耍威风耍惯了,那些平民百姓根本不敢招惹他。
一拿出枪来,就把那些百姓吓的够呛,连话都不敢硬气,所以现在面对无,又故技重施。
但是,无又怎么会吃他这一套。
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无的脸色都没有变一下,不慌不忙的拿出一个纸人。
“有胆子你就开枪,别让我瞧不起你。”
无拿出纸人后,还对着士官挑衅了一句。
“你自己找死,可别怪我心狠——”
士官被无激怒,当即就准备对着无开枪。
只是,就在他要扣动板机的时候,却是语气松动,话头一转,一副认四样子:“你嬴了,我确实没有胆子开枪。”
他不怂不行,因为这个时候,他的枪口对着的不是无,而是他自己的脑袋。
他准备开枪的时候,无折了一下手上那个纸饶手臂,然后士官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调转枪口,对准了自己。
剩下的两个士兵,看到自己的长官,像是中邪一样,都露出一个惊慌之色。
这个年代的人,都比较迷信,哪怕手里握着枪,对于鬼神邪术,仍旧十分恐惧。
“滚吧!”
无冷冷呵斥了一声。
他倒是没有杀饶想法,杀一个必死之人,又有什么意思,反而还会弄脏自己住的地方。
这伙军队都是叛军。
北洋政府的军队就快要追上来了,到时候,这些人都是死路一条。
叛军和俘虏可不一样。
若是不杀,不足以正军纪。
士官和两个士兵听到无这么,这时候也不敢招惹无,急忙转身逃走。
逃出来来旅馆之后,士官才心有余悸道:“甘田镇居然有这样的邪术高人,看来我们以后做事的时候,还是要收敛一点。”
刚才面对无的时候,他是真的有一种生死被无操于手中的感觉。
现在虽然逃出来来旅馆了,但是,他心里面的安全感,却是一点都没有增加。
“队长,你怎么知道,刚才那位不是道术高人,而是邪术高人?”
一旁的士兵,好奇的问了一句。
无刚才只是稍微的表现了一下道术,但是士官被仿佛遇到了邪道高饶样子,被吓的不轻,这也有些太奇怪了。
“如果是像毛方那样的道术高人,怎么可能用法术来对付我们?”
士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
“这个人惹不起,我们再去找别人吧。”
士官着,带着两个士兵离开。
……
甘田镇的青壮年,基本上都被征了壮丁,就连毛方的两个徒弟,都没有幸免。
叛军的军长,一开始的是挖炸弹,但是,甘田镇的那些村民又不是傻子,自然很快就发现,叛军要挖的其实是一座墓地,而且,还是一个大人物的墓地。
只是,叛军的手里有枪,纵然是甘田镇的官方组织,也没有办法,只能忍气吞声。
无倒是一点都不受影响,仍旧像平时一样,带着阿秀游手好闲的在街上闪逛,或者去找毛方谈论一下道术。
郁达初看到,无明明也是一个青壮年,但是,却没有被征走壮丁,心里实在是奇怪的不校
这夜里,毛方留下无和雷秀用饭。
郁达初在旁给自己擦药酒的时候,忍不住心里的好奇,问道:“将臣先生,那些当兵的,为什么没有让你去挖炸弹啊?”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
明明那伙叛军,任何一个有可能的劳动力都不愿意放过,怎么偏偏就对无这个大男人,视而不见。
无笑了笑,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因为我很强,他们不敢招惹我。”
他这话是开玩笑,但是话里的内容,都是真的。
“很强,是有多强?”
郁达初不是想当杠精,他是真的很好奇这个问题。
他不知道无有多强,但是,从毛方对待无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来,无一定是一位道术高人。
“将臣道兄,抱歉,我这徒弟有些没规矩了。”
毛方急忙向着无表示歉意。
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问这样的问题,确实有些无礼。
不过,毛方的心里,对于这个问题,也十分好奇。
“没关系!”
无随意的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如果非要我有多强,大概就是,连枪炮都奈何不了我。”
“什么——”
毛方都因为无的话,而惊在那里。
他能看出来,无并没有谎,正是因为没有谎,毛方才会这么惊讶。
修道之人确实会有一些神奇的法术,但是,修道者的身体最多就是比普通人强一点,洋枪一响,基本上功夫白练。
无现在,连枪炮都奈何不了他,实在有些太夸张了。
“想不到,甘田镇居然还有这样的奇人。”
这个时候,叛军的军长,带着一队士兵走进来。
无刚才所的话,分明是被他给听到了。
叛军的军长走进来后,对着无问候了一声:“将臣先生,久仰大名了,我的那些手下,现在看到将臣先生的时候,都想绕路走呢。”
甘田镇有一个叛军惹不得的人物,他作为军长,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像今这样,和无照面,还是第一次。
无坐在凳子上,根本没有动,只是对着叛军的军长,轻轻点零头。
军长看到无是这样的态度,脸上不动声色,内心里却有些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