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一切都是命啊？

    “妈妈担心你？”葛云娟抹了一把眼角。

    “妈！你吃饭了没？”

    “我吃过了。”葛云娟说道。“我包了饺子，给你留着呢？”

    “妈，我吃过了。”

    她在放学后去媚夜酒吧之前在外面吃过了。

    “今晚，你回来得晚？”妈妈的问话让她感到纠结。

    “妈。你身子不舒服，就应当早点休息？”

    “妈见不到你的人影心里慌。”葛云娟的眸底是满满的爱。

    说完，她抹了一下眼角。

    “妈，你这病，可伤心不得？”她疼惜地看向妈妈。

    “我知道。”

    母女相依为命，可是，自己有许多的事儿，是不能对妈妈讲的？

    “妈！瞧你脸色，不大好，你那里不舒服？”苗爱爱问道。

    “我没事？”葛云娟赧然一笑。

    “为了妈妈，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妈！我不累。”

    “要不，我给你去烧洗脚水。”说着，葛云娟要去厨房。

    “妈！我有话，想对你讲？”

    “今晚，你睡妈房里。”

    “恩！”

    母女二人进入到葛云娟的卧室。

    妈妈嵌亮了墙壁上的按钮，那盏桔黄色的灯光打到了床头柜上。一个镜框闪现在苗爱爱眸底。

    那是他们的合影。

    “妈！你快把镜框扔掉？”苗爱爱的眼眸中闪过厌恶的眼色。“你还在想他？”

    看到女儿将镜框拿在手中想要出门给扔掉。葛云娟眸色慌乱。“小爱！”

    她回过头来，看到妈妈的眸底滚动着泪水儿。她知道，患有肾病的人是不能生气的？

    当年，苗毅仁背着她们母女二人在外面养小，导致了家庭的破碎。

    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儿，妈妈时常在对她老生常谈，苗爱爱感到抵触？

    为了不让妈妈陷入到忧伤以加重她的病情，她无奈地将镜框交到妈妈手上。

    葛云娟珍爱地将镜框揣在怀中。

    “听妈妈讲。”葛云娟坐在床/边面色阴沉。

    “你爸爸，是一脉单传。”

    “你怎么又提到他？”苗爱爱蹙眉。

    “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讲？”妈妈悲凄地看向女儿。

    “……”

    “他想要个儿子。”葛云娟在述说当中不停地抹泪。

    “妈！别哭了。”苗爱爱带了哭腔。“咱们躺下说？”

    在熄灯后葛云娟抽泣道。“我在生你的时候遇到了难产。”

    “妈！你在从前，没有对我说过？”苗爱爱蹙眉。

    “那时，我不想让你知道。”葛云娟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怕，对你讲了，怕影响的你成长。”

    “哪会呢？”苗爱爱心中酸涩。

    “要是遇到难产的话，会引起大出血的。”她悲催地说道。“糟糕的话儿会要了孕妇和婴儿两个人的性/命？”

    “恩！”苗爱爱在点头。

    “那后来呢？”她问道。

    “当时，你爸动用了关系请来了蕙华医院的副院长为我做了止血手术，总算保全了我们母女二人的性命。”

    “所以，在那个时候，你很感激他？”

    “你说的不错。”葛云娟叹了一口气。

    “一切都是命呀？”

    苗爱爱与妈妈八卦，她有点心不在焉：她要不要对妈妈讲那件事？

    “你爸，他想要个儿子？”葛云娟沉入到往昔的生活阴影当中。

    苗爱爱心中愤然。“妈妈你是重男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