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他们都不是他们,丹全半残
那人看着丹全,他也只是说了一句话。.虽然刚才的比赛他看得很清楚,但是他不认为自己会是成为和上一个人一样的人,输都不知道是怎么输的。他不会是上一个人被踢下去的人,眼前和他比赛的这人也不会是上一个人只用一脚就赢得比赛的人。他一直认为上一论丹宗那个叫丹旭的人会赢得比赛纯属侥幸,是他从比赛的最开始就在耍诈,要不是他故意消耗别人的体力内人,那人怎么会一早就给他踢下了比试台。也有可能是和他不比赛的那个人大意了,才会让他赢得比赛,他不会重复前车之鉴。
火流星给那个输掉比赛的人找了很多的借口和理由,那些都是他要注意的。
丹全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的意思说他不会在自己手里输掉比赛。胜负只有比过才知道,但是他总不能在比赛之前就在口头上就输给别人,以前他也许会不计较这些,但是现在他不会了:“那人是我师弟。”丹全只是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一句。
他这一句是在告诉对面的那个人师弟可以赢得比赛,他这个作为师兄也会赢得比赛,即使他赢得比赛也是理所当然的,没什么好奇怪的。
“少废话,打过才知道。”对面练气门的火流星也听出了丹全话里的意思。
他虽然坚信自己不会输的比赛,但是丹全的这句话还是让他心里起了波澜,他为了掩盖自己的心乱,于是率先发起了攻势。
丹全也许之前就一直在防备着他,所以在与那个人说话的时候他也丝毫不放松,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以便应敌。当他看到对方的攻击时他也撑起了自己的防护,在没弄清楚对方攻击虚实的时候,他不会轻易的出手,那样很用意暴露他的弱点。
他一直在山上从不曾下过山,平时一起训练、一起比赛的人都是山上的师兄弟,因为对彼此很熟悉,所以他们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但是就在少掌门在赛前给他们训练的时候,和他们说了很多和外人比赛时应该注意些什么?其中最重要的一句话就是不骄不躁,一定要弄清楚对方的招式的虚实才行。只有清楚对方的一举一动才能找到克制他的方式,在比赛的时候占得先机,最后取得比赛的胜利。
丹全看着迎面而来的,火红耀眼并且带着热度的剑身,他站在原地嘴角带着轻蔑的,等剑到他眉间一寸之处的时候,他竟然在原地消失了,出现在了对方的身后,谁也没看到他是怎么已经到了对方的身后。
“这不是炼气期的修为吧!你们谁看到了他是怎么移动的?”台下正在看比赛的一个掌门问身边的人,他是没发现丹全是什么时候移动的身子。
这是丹宗的功法吗,他们怎么从没见过?瞬间移动,缩地成寸都不是他这个修为的人应该会,但是他使用的不是瞬间移动和缩地成寸那又是什么?
“没看到,他难道会瞬移不成?”有人也奇怪的问。
“不会是瞬移,要不然我们不可能全部看不到,我们怎么说也是一派掌门。”那人没说完的就是除非使用者的修为比他们高,才会让他们丝毫都看不出来。
“丹宗怎么会有如此高深的功法,这是属于哪个等级?莫非是仙级的?为什么以前没见丹兮子使用过?”
“我看未必吧。你们是不是说得太夸张了,丹宗要是有如此的功法,当兮子也不会不明不白的就死在了罗刹宫的手里,丹宗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以前也从未见到丹宗的人用过,就证明这功法不是丹宗的,至少以前它不是。上官雪妍看着他的的神情,只是对他淡淡的一笑,胜负他们现在都不知道,但是上官雪妍也不认为丹全会输的。她不认为儿子教出来的“徒弟”会不留后手。
既然留有后手那么胜负都未可知,她只要静静的等待结果就行了。
台上的两人你来我往打的难解难分,台下的很多人他们看到的都是两道火红的光影在不断的闪现。一道是深红色、另一道红中带着淡淡的金黄色,他们也分不清这是谁和谁的?但是并不代表所有的人都分不清那两道红色是谁的?
丹宗和练气门都是擅长控火,也擅长玩火,所以他们的法术也都以火系为主。那道红色有金色光圈的是丹全的,那是因为丹宗炼药是治病救人做的是善事,在加上他们丹宗独有的功法,所以丹宗的人他们修炼的火系法术都带有金色的光圈,很像是修成大道的接引之光,都说这是上天给丹宗的恩赐。
台上的丹全使用那神秘莫测的步法配合着那最新学到的招式,已经把对方逼得慢慢无力招架。
“这是什么功法为什么从来没见过?丹宗到底对我们隐瞒了多少事情?”
“是没见过,丹宗这次比赛用的都是新的功法和招式,这不会就是他们的底牌吧?”
“这些都是哪里来的,真的会是丹宗的吗?”
“是不是问一下丹宗的掌门就知道了。”突然有人插话说了这么一句。
“问,你问得出来你去,你难道有新的修炼功法和秘籍会告诉别人。”
“练气门这次遇到对手了,看,台上的那个弟子已经支持不久了。”
“丹宗今年看来是打算提升排位了。”
……
上面的那些掌门像市井妇人一样,在不断的讨论着丹全用的功法,还有丹宗这次如此的锋芒毕露是什么意思。
上官雪妍她完全不在乎那些人的议论,那些都是丹宗的事情她没必要告诉他们?她只在乎台上的人是不是可以平安。他不是怕和丹全比赛的人伤了丹全,而是怕火哲易在私下动手,她要防的也就是他了。她相信其他人的人品,但是她唯独不相信火哲易的人品。
上官雪妍她抬眼看了一下坐在他对面的火哲易,那人正在凶狠的看着台上比赛的两人,眼珠转动不知在想什么。
台上的丹全一只手挥舞着剑和对方比拼,但是却丝毫没有不敌之感。反观他对面的人越打越吃力,身上也已经添有伤口了。
身上伤口传来的灼痛之感,让火流星手中的动作也在慢慢的延缓。他看着对方在他身上刺了几个伤口却无能为去力阻止,明明对方下手并不重,他伤口流的血也很少,但是就是疼痛难忍。他不知道丹全是怎么办到的,只让伤口痛,但不怎么流血。
他看着一只手就能与他对打的丹全,他似乎已经看到自己是如何输掉比赛的。他不明白丹全为什么在受了那么重的伤,只用一只手也能和他打怎么久,而且还能伤了他。他想到刚上台时,自己放的话还有之前说的话,现在在对方看来他一定就是个笑话。
不要说别人就是他现在看自己都是一个笑话,他信心满满的比赛,现在竟然沦落到连一个半残之人都打不过,这让他情何以堪?他有如何在比赛之后面对师兄弟、师父和掌门。
台上和台下的人谁也不知道台上的火流星是怎么想的,就连丹全也不知道,他一心在出着自己的下一招要是什么样的招式。他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唯一想的就是可以赢得比赛,这是他上台来的意义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