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想要找到解脱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一直那么珍重的手下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如果他早知道,事情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当初就不会让高峰接手这件事情。
他确实是自己最得力的手下,这么多年以来,她对高峰可以说是知根知底,他拿住他的手下和朋友,甚至说高峰的家人就是为了让他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工作,并不是怕他背叛自己。
他能够给高峰那么多的东西给他那么多的荣誉,让他作为自己的贴身手下,就是因为他足够的信任他,如今杨英利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这一切。
他果然没有看错人面前的这个男人,即使死也不会背叛他,他看着插在他胸口的那把刀子,眼前突然一阵的刺痛。
他的确已经杀了很多人,手上沾满了不见的鲜血,虽然那些人都不是她自己杀的,但是杨英利其实早应该偿命了,如今,他的手下责怪她他的女儿也责怪他,他好像孤身一人,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孤独。
他这一辈子,名利和权势他都有,有着自己的企业,可以有一个这么有能力的女儿,她成为别人都羡慕的一个男人,可是谁都不知道他背后用了多少计谋和计划才得到这一切。
她从来都没有后悔过,他觉得自己走的路,不需要后悔,可是他却没有发现自己失去的越来越多。
当他看到光峰时代自己面前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世界都轰塌了难道这一切真的是杨英利他自己做错了吗?他好像从来没有用自己的钱做过什么慈善。
从来只想着自己,这是杨平安跟他说的一句话,他当时只是觉得觉得女儿不懂事,为什么这样出口指责他?但是现在一想,他的女儿好像也,是因为他忍了他太多时间,也是因为一部分爱他,所以刚开始束手不管,管的时候却管不了。
“我把你放在我的身边,你知道我那么多的事情,我对你那么的信任,如今你虽然没有背叛我,但是死在了我的面前,想死在我在家里,你真的想要离开这个世界吗?”他颤抖的往前走了好几步。
“我真的太愧疚了,我对不起这个世界,我对不起所有的人,我家是从你这里重新生存的,就让我死在你的面前吧,如果有来世的话,我愿意用我的一切去弥补我这辈子犯下的罪过。”高峰闭了闭眼,他好像太累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就不救你了,你不会懂,看着自己信任的手下,死在自己面前是种什么样的痛苦,你竟然这么自私的话,我也就不拦着你了。”杨英利,转过身去,别人都没有看到她从眼角掉下来的那一滴眼泪。
是人总会有感情,就算是待在自己身边的一只狗,时间长了也会对他有感情的,你高兴的时候,你摸摸他的头,你不高兴的时候踹他两脚,如今,高峰一走,杨英利,突然觉得自己胸口闷闷的,好像少了点什么。
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亲情,他没有,事业他也没有做的那么好,他嚣张跋扈的半辈子,好多人都敬他,尊重他,但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最后竟然一事无成,至少在他的心里,他想要得到的,虽然都得到了,但是并不是那么的开心。
“你看他死在你面前,你很开心吗?”金石冷哼了一声,面前的这个男人真的不值得用肉去喂他,他就像一只永远喂不饱的狗,眼中只有商业和利益,就连自己的女儿也可以当作一颗棋子去利用。
金石一直以来都看不惯这个男人的作风,即使他特别有钱,但是从来不觉得他的钱正经渠道中得来的,他在别人眼中都是一个商人,但是在他的眼中,之前他只是杨平安的父亲,如今却是自己的杀父仇人。
本来想放下这一切,可是他越是不想告诉自己,金石就越是想要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像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他都想知道,但是杨英利越是不说,他就越是生气,感觉很不平衡,面对自己的杀父仇人都没有办法问出究竟。
现在杨平安也被带走了,高峰也死在了他们两个人的面前,可以说没有什么不能说开的,但是即使只有他们两个人,杨英利也闭口不提。
从杨平安晕倒的那一刻起,好像就已经改变了很多很多,不管是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还是他们的父女之情都已经改变了。
从金石的角度来看,他和杨平安以后的未来可能很难以揣测,杨平安现在说不清楚,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是爱是恨还是纠结?
这些谁都不知道,他现在只关乎自己的父亲,他想知道的事情,到现在都没有知道他一直以来都活在一种迷茫的状态之中。
这让他觉得很是难过,他想要知道的事情永远那么难知道,但是杨平安想要知道的事情,或者想要做到的事情,因为有他的父亲什么都可以亦如之掌。
只要你想要掌控,只要你去努力,你就一定会有一个方向,但是他之前一直相信的这句话现在实施在自己的身上并没有那么简单和轻松。
“你还是不肯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吗?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难以启齿?你真的不肯告诉我的话,我就要自己去调查,如果这件事情我真的调查出来,你感觉,到那个时候,你会有现在这样好看吗?”
金石现在的心就像铁打的一样,即使高峰死在自己面前,他的心中也并没有任何的波动,他之前就是太过于仁慈,所以才会觉得所有人的事情都是关于他的事情。
回忆是一把刀,深深地插进她的胸口,他每当想起自己父亲的时候,脑子就剧烈地疼痛,都不敢相信这么多年来自己的父亲是怎么度过的?还是说父亲死亡的时候,他都不敢想象自己的父亲是有多么的痛苦。
这一切的一切,每天每天的压迫着他,把他压迫的都不成了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