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破口而出
从当年的回忆里走了出来,杨英利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是想过去了这么多年,在想到之前的事情,她也会感觉那么的痛恨他,恨为什么他得不到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的心从来不在自己的这个地方。
或许他根本不知道的是,杨平安的妈妈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背叛他,一直以来都是他一点都没有安全感,一旦别的企业威胁到他的企业,他就要清除掉别的企业,这就是他在商业中能够站稳脚跟的原因。
但是这种自私和占有,也逼着他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走火入魔,掉进深渊里面,再也不能自己爬出来,即使别人拉,也把他拉不出来。
他好像从来没有感情,他的眼中只有商业利益,只有和别人谈合作用的合同,只有金钱,他不知道他活的这一辈子究竟得到了什么,最后连自己的女儿也不向着自己。
刚才知道杨平安的妈妈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自己的时候,他的心中有一丝的欣喜,但是这次欣喜马上就被别的情绪所代替掉了。
杨平安的妈妈因为十个月没有出过门,生下杨平安之后得了产后抑郁症,马上也就去世了,杨英利在杨平安的妈妈去世之后什么都没有说,他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应得的。
她怀胎是十个月,他七个月没有跟自己的女人说过话,杨平安的妈妈享受了这世界上绝无仅有的孤独,或许对于她来说,死也是一种挣脱。
“高峰的尸体,你们都给我处理好,把他的家人安顿好了,拿出一笔钱来权安抚他的家人,对外就说他是在办任务时候,因为一点意外死的。”
杨英利拨打了内线电话,告诉那些手下,他们马上就把高峰的尸体处理好了。
叹了口气,刚刚真的是有惊无险,如果金石的刀子真的刺激自己的胸口,他回去连自救的办法都没有,刚刚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都霸气了一辈子,也应该与世长辞了。
但是想到自己的女儿,他还有那么多不甘心突然的愧疚感涌上了心头,他决定去看一下杨平安。
杨平安从来都没有想到杨英利会在这个时候来看自己,她静静地呆在医院里,觉得这个世界都在孤立自己的时候,她的父亲来了。
“身体上的伤怎么样了?”
杨英利,进门之后所到床前,拿起一个凳子,自己做了下一脸沧桑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她好像有很久没有仔细的看看自己的女儿了,自己的女儿都变了样子。
确切地说,杨平安长得越来越像她的妈妈了,那个眉眼真的是像极了年轻时的杨平安的妈妈。
“你怎么会有空来看我?你不应该忙于您的企业吗?”
杨平安都没有回头看自己的父亲一眼,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如果这件事情他说的太多的话,她的父亲会感觉,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因为一个男人背叛了他。
但是这件事情的确是杨英利做的不对,别人都说,女不言父过,如今,他什么都不想管,只想在这里静静的自己思考。
“你如果真的要这么说,你的爸爸的话,你会让我非常的难过,我本来心情就不顺畅,最近又有这么多事情压在我的身上,如果你再不能够理解我的话……”
“那有没有人能够理解我?你能理解我吗?如果你能理解我的话,你能做出这种事情吗?如果你不绑架金石的话,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其实她还在为自己胸口的那一刀置气,虽然没有直接明了的说,但是她心中还是记住的。
“我告诉你,我是你的亲生父亲,不管是谁,只有我和你的关系最亲密,不管别人说什么,你都可以不信,但是你必须得信我!”杨英利,已经习惯了用命令的语气和别人说话,如今他和杨平安说话也是这么命令的说。
“你不要再用父亲这个头衔压我了,你已经用它压了我20多年,我真的是受够了,你从来没让我感觉作为你的女儿是我的一种荣幸,我只是感觉作为你的女儿,让我很累。”
杨平安把头转过去,尽量不让自己的父亲看到自己的眼泪。
“如果这么说的话,我跟你无话可说!”
杨英利,脑子充血,他从来没这么哄过任何一个人,就连杨平安的妈妈他都没有这么认真的哄过,他承认自己缺少对自己女儿的关爱,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低声下气的去哄别人。
他站起来刚要走,突然想到了一些什么,他就是来弥补自己的愧疚的,如今,他如果这么走了的话,更加会让杨平安非常的生气,所以他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平安呀,我希望你能够理解我,这么多年来都是我一个人在打拼,你从小就没有了母亲,所有的责任都在我一个人身上,没有那么多的精力照顾你我的,确缺失了一些做父亲的……”
“我跟你说的是这件事情吗?跟这件事情根本毫无关系,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杨平安转过头来,面色苍白,已经不像是几天之前的杨平安。
“这件事情我也是迫不得已,你跟他在一起不会幸福,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你们两个真在一起了,以后谁来继承我的企业?”杨英利说的振振有词,但是,在杨平安眼里看来是那么的让人气愤。
“企业企业,你就知道你的企业,除了企业,你还知道什么?”
杨平安,反问他实在是受够了自己的父亲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来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所有的事情都往别人的身上推,什么得不到的,他就用尽自己的手段都去得到。
“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妈妈当年到底是怎么看上你的?或者说我妈妈根本就是你抢到身边来的!”
杨平安不知道怎么冒出这样一句话,她感觉自己都愣住了,这根本就不像她自己说的话,说完话,想要收回去的时候,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