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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变得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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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不会吧。”段郁宁下意识道:“凭他的能耐,做事该是光明磊落的。若想对我动手脚,根本无需偷偷摸摸的。对了,这段时间他有何动静?”

    “倒没有什么动静,参加宫庭的宴席,到京城景点游玩。”齐律宇迟迟没有动作,肯定在酝酿着阴谋,可到底会是什么?

    段郁宁对齐律宇的想法,让楚胥羽骇然错愕。对于齐律宇,她向来是爱憎分明的。雁门军营僵尸咬人,两军沙漠大战皆死亡无数,齐律宇若行/事光明磊落,岂会用这种卑鄙的招式。

    楚胥羽心生疑惑,让风雨雷电悄然跟踪齐律宇的动静。

    白天楚胥羽在军机处忙碌,段郁宁留在霏雨宫养屁/股。她反趴在chuang上,正在喝着楚胥羽给她端的鸡汤,丫环敲门抱着个狭长的锦盒走了进来,说是鹰辽太子送的礼物。

    “小榆子,殿下可对你真好。”难得楚胥羽不在,早已按捺不住的丫环甚是八卦道:“你跟殿下晚上睡一起吗?”

    “再八卦,小心割了你的舌头。”废话,不睡一起难道睡chuang底下?一群八卦的家伙,正等着看她的笑话吧。

    丫环悄然吐舌头,呵呵笑道:“殿下对你可真好,一早还特意到厨房吩咐让御厨给你做滋补汤呢。”

    “我跟殿下是过命的兄弟,他对我倒真是极好的。”段郁宁打了个哈欠,“你若没事,帮我把碗拿下去洗了吧。”

    丫环端着她喝完汤的碗,乖乖下去洗碗。段郁宁拖过锦盒打开一看,女魃泪安然置于盒内。

    刺杀他不成,想不到齐律宇非但没将此当成罪据举报他,反而当成礼物送上门,是给了份极大的人情。段郁宁讶然不解,齐律宇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她是楚胥羽的人,如果他将那晚刺杀的事说出来,萧氏党肯定不会这个足以斗跨姚氏的机会。

    收了女魃泪,段郁宁继续趴在chuang上。屁/股又痒又麻,该是结愈了,再过几天就能下chuang走动。

    养了几天,段郁宁的屁/股好了一半,可以下chuang干活了。在楚胥羽的房间住了几天,霏雨宫已有流言蜚语传出,说楚胥羽已是成年却不纳妃,且衣衫不解的照顾一个奴才,两人只怕是龙阳之癖,所以殿下才对女子不屑一顾。

    流言传得很快,在有心之人的推波助滥之下,流言传得有鼻子有眼,若非姚慧妩知道段郁宁是女儿身,只怕连她也相信了。她数次要求楚胥羽,要将段郁宁搬开他的房间,谁知楚胥羽却是不同意,无奈之下只得让段郁宁住寝宫的偏室,距楚胥羽仅有一墙之隔。

    为制止流言,姚慧妩命孙嬷嬷揪了平日多嘴的宫女跟太监,各掌嘴五十以儆效尤。打在奴才们身上,亦是做给躺在儿子chuang上的那个女人看,奴才就该认清自己的本份,别以为爬上主子的chuang就能飞上枝头做凤凰。

    想爬上楚胥羽chuang的人,数不胜数,她什么都不是。

    段郁宁自然知道她的耀武扬威,当即脸黑得跟什么似的。楚胥羽刚想带她出宫散心,谁知齐律宇派人送来请柬,在行馆设宴请接待太子及几位皇子。

    作为此次来使的接待官员,楚胥羽自然无法推脱,只得命风雨雷电暗中保护段郁宁的安全。

    段郁宁留在房间,百无聊赖的反趴在chuang上,想着被废了的武功,失落至极。如今的她,手无缚鸡之力,简直成了楚胥羽的累赘。他的人生,注定是帝王命,容不下儿女情长,或许她留下来反而会拖累他……

    段郁宁痛苦的捶chuang,或许是在房间呆久了,总会忍不思乱想。她不想这样的,可是……这样的她,连自己都讨厌,楚胥羽还会像以前一样爱她吗?

    一番痛苦的挣扎,段郁宁浑浑噩噩的晕睡过去。一连做了几个梦,段郁宁半睡半醒来,眼皮沉重地睁不开。她隐约觉得有人在寝室,似乎就站在chuang边望着她。段郁宁只觉得毛骨悚然,她拼命睁眼却无奈怎么也睁不开,身体亦被人点了穴般,无论如何使劲都动弹不得。

    身体无法动弹,心急如焚的段郁宁用耳朵去感应着房间的一切。

    站在chuang边鬼魅般的黑影,似乎是个男人,呼吸有些粗重,不似女人般轻柔。只是他对她并没有恶意,只是一直在打量她。段郁宁屏佐吸,紧张的手心渗出。

    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段郁宁想咬自己的舌头,如果是梦痛了便会醒。可无论怎么试,舌头跟嘴巴根本动不了。

    沦为鱼肉任人宰割的滋味,并不好受,段郁宁紧张的手心渗汗,痛恨自己功力全失,比废柴还废!

    chuang榻微往下陷,黑影坐在chuang边,一直盯着她的脸,良久后悄然叹气。

    段郁宁清晰地听到他的chuan息声,带着一股熟悉的气息。

    是楚胥羽?段郁宁讶然。

    一双宽厚的手,悄然握/住段郁宁冰凉的手。他的手很暖,一股缓缓的热流灼着她的肌肤,流进身体游走了四肢百骸,半晌之后便驱走她ti内的寒冷。

    察觉出是楚胥羽之后,段郁宁不再紧张,心情跟着放松下来。只是,他不是去行馆赴宴了吗,为何提前回来了呢?

    楚胥羽在段郁宁身上兴风作浪,睡梦中的她起初并不觉得哪里不对,直他的牙齿在白/皙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痕迹。他吻着她的脉搏,突然间停下了动作,锋利的牙齿一寸寸没入……

    段郁宁愕然,不……他不是楚胥羽,楚胥羽的牙齿没有如此锋利,温柔如水的他更不会如此粗鲁。耳边弥漫的腥味越来越浓,段郁宁的脑海“轰”一声炸掉了。

    男人气息浑浊不堪,不似楚胥羽之前的独特鄙清香。不对,从一开始他的气息便没有带着淡淡鄙味,可她为什么会认为是楚胥羽呢?

    楚胥羽……楚胥羽……段郁宁的脑海一片空白,他的容颜在她脑海中竟然一片模糊……

    段郁宁彻底慌神了,他不是楚胥羽,会是谁?

    锋利的牙齿不断没入段郁宁白/皙稚嫩的肌肤,疼痛透过神经传来,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光,惊得她出一身冷汗,是僵尸!

    唯有僵尸,才会有如此混淆的气息及锋利的牙齿。段郁宁使出吃奶的劲猛地一推他,“啊……”

    伴随一道惊呼,段郁宁猛地从chuang上坐了起来,冷汗自额头滑落。她惊慌失措地摸着被咬的脖子,疼痛犹在,没却有任何伤口。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屋里一片漆黑,窗外寂静一片。疲倦的段郁宁挣扎着下chuang,点亮煤油灯跌坐在椅子上,粗重的chuan息着。

    吹梦了不无痕,只是后来变成一场诡异的噩梦。身体火烧般难受,口干舌燥的段郁宁提起桌上的茶壶,一口气喝了几杯冷茶水,意识才清醒过来。

    梦中的情形过于骇人,如果没有猜错,她应该被鬼压chuang了。段郁宁擦着额头的汗,身体虚脱手脚发颤。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她竟然害怕了。

    自小在村子长大,段郁宁神鬼都不怕,更何况这些年历经生死血腥,可是她突然间便害怕了。害怕孤单,害怕突然间会有鬼魅的影子站在自己身后。

    楚胥羽依旧不在,没有他的吩咐,霏雨宫的人任由她自生自灭,压根没有人搭理她。

    段郁宁趴在桌上,眼睛酸涩的难受。楚胥羽日理万机,待将来铲除障碍登上帝位,他会越来越忙碌。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帝王终是无法一生一世一双人,他对她的诺言,会随风漂零。

    她尚未嫁,他尚未娶,心却是苍凉。

    打开/房门,院子里静悄悄的,清冷的月色淡淡照在宫殿,涂抹了一丝悲凉。段郁宁坐在石阶上等楚胥羽,两顿没吃饿得饥肠辘辘。没了他,她在人心叵测的后宫该如何生存?

    噩梦醒来,再也没了睡意。等到夜深人静,段郁宁失落地回房,静静躺在chuang上,心底的失落涌上心头。

    晕暗的烛火邀约,窗外传来跌跌撞撞的脚步声。段郁宁从chuang上站了起来,打开/房间一看,只见两名太监扶着烂醉如泥的楚胥羽从院外走了进来,往他的寝室走去。

    心里担忧着楚胥羽,可神使鬼差,她的脚愣是没有迈出去。一股莫名的怨气涌上心头,他在外面吃喝玩乐,她却独守宫中挨饿受冻。他若心里有她,岂会喝得烂醉如泥?

    段郁宁将门关上,躺在chuang上生闷气。

    紧挨着楚胥羽的房间,段郁宁竖起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房间偌大,隐约只能听到轻微的说话声,过了会便没了动静,估摸是太监们安顿好酒醉的楚胥羽后退下休息了。

    段郁宁在房间等了片刻,起身出门打算去楚胥羽,谁知从隔壁隐隐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有女人!段郁宁瞬间愣住了。

    半晌,段郁宁才缓过神来。携手五年,共度生死,段郁宁下意识告诉自己,他绝不会背叛自己,可脑海中偏偏有道声音在不断告诉她,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他不会再爱她。

    心,如一柄锋利的利剑重重捅入,段郁宁五雷轰顶,几乎连站都站不稳。她紧紧箍/住双手,往楚胥羽的寝宫走去。

    人倒霉时,连喝水都塞牙,段郁宁怕什么,偏偏来什么。

    晕暗的宫灯,烛火椅,绣花鞋、肚兜,遍地罗衫,透过帷幔,chuang榻之上两具身体相拥……

    段郁宁身体僵在原地,死死盯着chuang榻上的两道身影。

    银牙暗咬,愤怒的段郁宁冲了上去,掀开帷幔一巴掌扬了上去,“贱人!”

    女子生生挨了段郁宁一巴掌,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冲段郁宁笑了,“你能爬上他的chuang,为何我不能?”

    一张漂亮而熟悉的脸,段郁宁错愕,半晌才怒道:“不要脸,你伺候完老的,再来伺候年轻的。”萱贵人,明景帝最chong溺的女人,最近在后宫出尽风头。

    莹贵人笑,“我为何会付出伺候老的?是因为我跟你一样,都爱他入骨,所以才委曲求全助他一臂之力。他说过,只要我能帮他登上帝位,便封我为后。”

    chuang榻之上的楚胥羽,一身酒气晕迷不醒,衣衫凌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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