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8，女兵
“长期合作！”</p>
杨三木一脸和煦的笑容。</p>
张楚摇头。</p>
长期合作？</p>
当然可以。</p>
但是，你得有钱啊！</p>
那么多的武器装备，我不可能白给你！</p>
光是捷克式轻机枪就要三千挺。</p>
你开玩笑呢？我白送你三千挺捷克式轻机枪？</p>
你又不是我爹！</p>
一挺捷克式轻机枪最便宜也要五百大洋。三千挺就是一百五十万大洋好吧？</p>
我免费？</p>
还有75毫米山炮。五百门。当我开善堂啊！</p>
想都不要想。</p>
“我给你一块地。”</p>
“什么？”</p>
“给你一个镇的私人领地。”</p>
“嗯？”</p>
“一亩地换一挺机枪。”</p>
“嗯？”</p>
张楚觉得自己需要计算一下。</p>
一亩地。一挺机枪？五百大洋？好像不太划算。一亩地好像没有多大。</p>
这年头又没有商品房，地皮不值钱……</p>
“期限九十九年。”</p>
“嗯？”</p>
张楚朝面容俊美的女副官招招手。</p>
给我一张白纸。我需要计算计算。</p>
但是刚刚拿到白纸。忽然又反应过来。我算个屁啊！四九年都变天了！</p>
无论这个时候签订的什么协议，到49年全部作废。</p>
还99年。直接被当成反派镇压。</p>
将草稿纸一推，“不行！我不要土地！”</p>
“那是土地啊！”杨三木说道，“好处大得很。比大洋值钱多了。”</p>
“不行。到了49年就没用了。”</p>
“什么？”</p>
“我说，到了49年，全部都得作废。”</p>
“什么？”</p>
杨三木愕然。</p>
张楚：……</p>
好像说漏嘴了？没事。又不是什么天大的机密。</p>
直说。</p>
“红党会在1949年建立新中国……”</p>
“你怎么知道？”</p>
“我算出来的。”</p>
“算？”</p>
“不然呢？”</p>
张楚老神在在。</p>
杨三年狐疑的眼神落在他的脸上。</p>
怀疑对方是红党派来的。但是又不像。太年轻了。不像是红党。</p>
“那中日战争结果如何？”</p>
“日寇会在1945年8月15日宣布无条件投降。”</p>
“那么久？”</p>
“金陵、武汉、徐州、太原、开封、广州、杭州等地都会沦陷。”</p>
“什么？”</p>
杨三木再次愕然。</p>
看张楚的样子，似乎不是胡说八道。可是，他说的内容，实在是骇人听闻。</p>
武汉都沦陷了？</p>
那日寇岂不是占领了大半个中国？</p>
日寇有这么厉害吗？</p>
他们就那么一点人，可以说是弹丸之地……</p>
“那老蒋呢？”</p>
杨三木自言自语的问道。</p>
红党建立新中国。那老蒋往哪里摆？他好像才是最大老……</p>
“他啊，转进台岛，了此残生。”</p>
“为什么？”</p>
“抗战胜利以后，他想要消灭红党。但是没有成功。反而被红党反推，最终丢弃了大陆的所有地盘，跑到台岛苟且偷生。”</p>
“他……”</p>
杨三木欲言又止。</p>
他想要说，老蒋好歹也有那么多的军队，怎么可能失败。</p>
但是后来想想，那都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谁说的准。</p>
这个张楚，说不定也是在瞎扯澹。</p>
还有板有眼的！</p>
连准确的日期都能算出来？</p>
扯！</p>
信他个鬼！</p>
年纪轻轻，长得不赖，撒谎倒是眼也不眨。</p>
我杨某人自诩口才泛泛。没想到对方更甚。</p>
“我们说正事。”</p>
“请。”</p>
“你现在手上有多少货？我全部都要。”</p>
“子弹、炮弹都有。一个大洋一发炮弹。一个大洋一百发子弹。不论口径。”</p>
“那我要十万发七五山炮的炮弹。”</p>
“可以！”</p>
张楚点点头。</p>
十万发炮弹，消耗150万资金。换十万大洋。爽歪歪。</p>
希望杨三木不是在开玩笑。</p>
“你真的有？”</p>
“真的有。”</p>
“我现在就要。”</p>
“我现在就安排输送。”</p>
“好！”</p>
杨三木还真是不信邪。</p>
十万发炮弹啊！</p>
是炮弹啊1</p>
不是子弹！</p>
张楚怎么可能搞出来！</p>
就连老蒋，短期内，都不能拿出那么多的炮弹！</p>
国内最缺的是什么？</p>
炮弹！</p>
十万发子弹或许还能搞到。但是十万发炮弹，兵工署的人都得干瞪眼。</p>
“要多久？”</p>
“半小时！”</p>
“肖楠，你出去看看。”</p>
“是！”</p>
那个女副官转身去了。</p>
张楚：……</p>
哦，原来是叫做肖楠啊！</p>
好男性化的名字。</p>
不知道枪法如何？</p>
既然穿上了军装，怎么得也会打枪吧？</p>
步枪机枪冲锋枪之类的不会，手枪总应该会吧？希望不是一个单纯的花瓶。光好看不中……</p>
“她枪法不错。”杨三木说道，“人也乖巧。”</p>
张楚不置可否。</p>
这个话题，他不想参与。</p>
杨三木继续说道：“让她去保护你的女人，是最合适的人选。”</p>
张楚正襟危坐。一言不发。</p>
摆明是不想聊这个话题。但是，杨三木偏偏是只聊这个话题。</p>
张楚越是抗拒，他就越是纠缠。</p>
“和她一起的，还有十二个。都是干干净净的女娃子。不会辱没了你。”</p>
“我不要。”</p>
“那就是不给我杨三木面子。”</p>
“所以呢？”</p>
“我回头就将她们全部送到战场上面去打鬼子。”</p>
“你……”</p>
张楚皱眉。</p>
这个老王八。威胁我？</p>
哼！</p>
老子要是会被你威胁……</p>
但是，最后还算悻悻的闭嘴。没办法，这个威胁还挺管用。</p>
如果真的将她们都送去战场，结果肯定是香消玉殒，鲜花凋谢了。战场的枪弹炮弹，才不会管你是什么人！上来就一视同仁。</p>
“你真是流氓！”</p>
张楚也不客气了。</p>
对杨三木没有丝毫敬畏之情。</p>
小人！</p>
“我也是一番好意。救她们的性命。”</p>
“你还要什么？”</p>
张楚不想和对方纠缠。咱们还是公事公办。</p>
你给我大洋。我给你武器。</p>
不说其他。</p>
说其他就伤感情。</p>
“子弹。一千万发。”</p>
“十万大洋。”</p>
“具体型号，清单上面有。”</p>
“可以。”</p>
“山炮……”</p>
“暂时没有。”</p>
“你不是什么都有吗？”</p>
“暂时没有。”</p>
张楚懒得解释。</p>
没有就是没有。</p>
现在还无法批量升级，只能依靠零星奖励获得。数量很少。自己用都不够。没有多余的卖给别人。</p>
“轻机枪……”</p>
“多少？”</p>
“先来五百挺吧！”</p>
“二十五万大洋。”</p>
“啊，这个有点多了。先来一百挺好了。”</p>
“五万大洋。”</p>
“其他就没有了。暂时就要这些。”</p>
“可以！”</p>
张楚快速计算。</p>
十万，十万，五万，总共就是二十五万大洋。</p>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p>
“来了！”</p>
“来了！”</p>
忽然间，肖楠轻快的脚步声到来。</p>
张楚神色不动。</p>
杨三木却是霍然站起来。急忙走到外面。</p>
果然，外面来了大量的卡车。</p>
多少？</p>
足足五十辆卡车。</p>
毕竟是十万发炮弹啊！一辆卡车拉两千发炮弹已经是极限。</p>
“真的来了？”</p>
杨三木又惊又喜。</p>
万万没想到，张楚的送货速度这么快！</p>
关键是，真的有货！</p>
哪怕是他身经百战，见多识广，也是按捺不住。急忙跑到一辆卡车的旁边，亲自爬上车，亲手检查炮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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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的确是75毫米的山炮炮弹。沉甸甸的。</p>
但是，他依然不放心。</p>
立刻派人将一门山炮拉过来。就地试验。</p>
“彭！”</p>
炮弹出膛。</p>
没问题。能打响。</p>
“轰……”</p>
炮弹在远处爆炸。爆发出一团耀眼的火光。在昏暗的天色中显得十分醒目。</p>
杨三木终于放心了。</p>
看来，张楚没有骗人。炮弹是真的。</p>
但是！</p>
还得继续检查！</p>
张楚斜眼看着。最后干脆闭目养神。</p>
行，你们慢慢验。如果有问题，我转身就走。一个铜板都不要。</p>
“彭！”</p>
“轰……”</p>
继续试炮。</p>
杨三木亲自随机挑选炮弹测试。</p>
结果全部打响。</p>
从现场的爆炸情况来看，威力相当可观。</p>
“轰……”</p>
“轰……”</p>
连续试射了三十多发炮弹，杨三木终于放心了。</p>
非常满意！</p>
这个张楚，就是了得！</p>
兵工署都做不到的事，他一个人就能做到！</p>
厉害！</p>
佩服！</p>
“张老板真是神人啊！我想要和你结拜兄弟！”</p>
“什么？”</p>
“我想要和你结拜兄弟！”</p>
“呃……”</p>
张楚顿时愣住。</p>
日哦！这是什么拉拢招数。封建。愚昧。这年头，兄弟都是用来出卖的。</p>
你看老蒋，就最喜欢和人称兄道弟。但是一点都不妨碍他出卖别人。或者是被别人出卖。最后搞得自己一地鸡毛。</p>
“不用……”</p>
“要的。要的。”</p>
杨三木拉着张楚，说什么也要和他结拜兄弟。</p>
张楚：……</p>
你丫的，还来硬的？</p>
但最终还是拗不过。</p>
好歹别人也一大把年龄，位高权重，川军大老，拉着你一个小年轻，他还真是无法拒绝。</p>
同时脑海里仔细的想了想，好像结拜兄弟也没什么损失。</p>
亲兄弟，明算账。不要以为结拜了兄弟，我就不收你的钱了。做梦！</p>
“快！”</p>
“快！”</p>
杨三木早就准备好了一应物品。</p>
斩鸡头，烧黄纸，歃血为盟。两人真的结拜成了兄弟。杨三木年龄比张楚大了足足三十岁，当然是大哥。</p>
张楚：……</p>
糟糕！</p>
亏了。亏了。</p>
果真是被这个家伙算计了。</p>
说什么兄弟！这不是胡闹吗？哪有一见面就结拜兄弟的？</p>
哦，桃园三结义……</p>
那没事了。</p>
既然古人都可以，自己也不是不可以……</p>
“大洋。”</p>
“马上！”</p>
杨三木笑呵呵的说道。</p>
很快，有人拿来一沓沓的银票。都是一千、两千、五千、一万的。</p>
厚厚的一沓。分别存了很多的钱庄。很多的银行。</p>
其中有一半，是需要回到蜀中才能兑现的。能不能兑现，还不好说。暂时张楚也没办法辨认真伪。</p>
其实，他想要现大洋。但是后来又放弃了。</p>
二十五万现大洋，几十吨重，怎么拿得走？</p>
给段海平也不好使。</p>
最终还是收了银票。</p>
“来，来，兄弟啊，坐，坐……”</p>
杨三木热烈的招呼着。</p>
张楚：……</p>
虽然明知道这个家伙非常虚伪。完全是看中自己的利益。才会对自己如此热情笑脸。</p>
如果自己哪天对他没有利用价值了，肯定会被他一脚踢开。</p>
什么兄弟。转头就变成契弟（粤语）。</p>
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被这个家伙满脸堆笑的恭维着，还真是不好意思翻脸。</p>
隐隐间，张楚感觉，自己迟早会被这些老油条腐蚀。</p>
唉，我是多纯洁的人啊……</p>
转头看周卫国。</p>
自始至终，这个家伙都一言不发。像个木头。</p>
“我还有事，先走了！”</p>
“哥哥送你！”</p>
“不用！”</p>
“要的，要的！”</p>
杨三木亲切的搂着张楚的肩膀，将他送出来。</p>
那个亲热劲。让张楚实在是不好意思翻脸。想想拿到手的二十五万大洋银票，觉得对方也没有那么可恶了。</p>
至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对方没有违反交易规则。</p>
唉，就是心软。</p>
完完全全被杨三木给拿捏了。</p>
虽然理智告诉他，如果杨三木翻脸，肯定也不会手下留情。但是……</p>
算了，就这样的。</p>
杨三木一直将张楚送到郊外，这才告辞。</p>
“兄弟，咱们后会有期啊！”</p>
“等哥哥有空了，一定主动登门拜访！”</p>
杨三木依依不舍。</p>
张楚：……</p>
拉倒吧。我信你个鬼。</p>
我现在担心你黑吃黑。</p>
看看四周……</p>
还真是有点担心冒出一群刀斧手。</p>
毕竟是二十五万大洋。</p>
如果杨三木起歹心，说不定真的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p>
幸好暂时没有。</p>
好不容易才将对方打发回去。带着肖楠等女兵上路。</p>
除了肖楠，还有其他十二个女兵。</p>
没有别的特点，就是年轻、漂亮。</p>
都是川妹子。那个颜值，不必细说。个个都在85分以上。</p>
如果不是因为穿着军装，颜值可能在90分以上。要说挑选女人的眼光，杨三木绝对是首屈一指的。</p>
唉，麻烦……</p>
转头看着周卫国。</p>
“他怎么不送你几个女兵？”</p>
“因为我不值得啊！”</p>
“为什么？”</p>
“我又不能给他带来好处。他为什么要讨好我？”</p>
“呃……”</p>
张楚无语。</p>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你也不用这么直白吧。</p>
闻到酸酸的醋味……</p>
“我走了！”</p>
周卫国自顾自的开着吉普车跑了。</p>
剩下张楚开着一辆大卡车，还有肖楠，还有十二个女兵在郊外发呆。</p>
张楚不说话。</p>
肖楠不说话。</p>
其他女兵也一个个保持沉默。</p>
良久……</p>
张楚不得不说话了，“你们都回去吧！”</p>
“好的。给我们路费。”肖楠咬着嘴唇。</p>
“什么路费？”</p>
“我们不能回去二十军，只能回去蜀中。”</p>
“为什么？”</p>
“我们是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二十军已经没有我们立足的地方了。”</p>
“不是……”</p>
“你给我们一百大洋。我们自己回去蜀中。”</p>
“这……”</p>
张楚愕然。</p>
还有这样的事？</p>
这个杨三木，故意拿捏自己吧。</p>
但是……</p>
唉，算了。</p>
明知道对方是拿捏，自己也得捏着鼻子接受。</p>
没说的，心软。不愿意看到她们路上有麻烦。</p>
这一路回去巴蜀，山长水远，太多变数。她们又长得那么年轻漂亮。红颜祸水。万一路上被人盯上……</p>
终究还是自己一个人扛下所有。</p>
拿出一袋大洋。足足有几百枚。</p>
肖楠什么都不说，上来将大洋拿走。</p>
张楚说道：“这是给你们的零花钱。你们每人都带着几块大洋防身。”</p>
肖楠等人都是疑惑的看着他，“这不是路费？”</p>
“不是。”张楚承认现实。</p>
既然不想她们出现意外，那只有自己带着了。</p>
好歹有自己在身边，就算日寇出现也不怕……</p>
将大洋分了。</p>
然后上车。张楚开车。一路向前。</p>
很快又重新回到交战区。</p>
和预料中的一样，很快遭遇日寇。</p>
日寇的数量很多。和日寇交战的国军似乎也不少。</p>
双方激烈交火。混杂一片。</p>
谁也没有注意到张楚他们的到来。即使有人看到，也懒得理会。</p>
“啪！”</p>
“啪！”</p>
张楚举枪射击。</p>
击毙两个日寇。</p>
“叮……”</p>
“你远距离击毙日寇一头……”</p>
“你获得一份零星奖励：德国原产毛瑟98k狙击步枪一支……”</p>
“你获得……”</p>
咦？</p>
好东西哦！</p>
张楚立刻将其拿出来，递给肖楠。</p>
既然你枪法很好，那就证明给我看。先说好了，光好看不中用的花瓶，我是不要的……</p>
“谢谢！”</p>
肖楠将狙击步枪接过来。</p>
显然，她没有用过这样的高级货。不过，她无师自通。</p>
“啪！”</p>
枪响了。</p>
张楚看到远处一个日寇倒下。</p>
“啪！”</p>
“你的女人击毙日寇一头……”</p>
“你获得双倍收益……”</p>
“你获得一份零星奖励：国产60毫米迫击炮一门……”</p>
“你获得双倍大洋奖励……”</p>
信息连串到来。</p>
张楚：？？？</p>
什么鬼！</p>
什么叫我的女人！</p>
等等！</p>
我和她根本没有一毛钱的关系……</p>
算了。</p>
她就是我的女人！</p>
零星奖励很香。双倍大洋奖励更香！双倍收益真香！</p>
哎呀呀呀，我承认了……</p>
“啪！”</p>
肖楠继续开枪。</p>
又击毙一个日寇。也是一枪致命。</p>
“叮……”</p>
“你的女人远距离击毙日寇一头……”</p>
“你获得一份零星奖励：美制12.7毫米勃朗宁重机枪一挺……”</p>
“你获得双倍收益……”</p>
‘你获得双倍大洋奖励……”</p>
信息继续到来。</p>
张楚：……</p>
我接受。我承认。从现在开始，她们就是我的女人。谁也抢不走！</p>
“啪！”</p>
“啪！”</p>
浑身来劲，急忙开枪。</p>
刚好，远处有几个日寇晃动。立刻被他逮住。</p>
“叮……”</p>
“你获得一份零星奖励：德国原装毛瑟98k狙击步枪一支……”</p>
好！</p>
又有一支。</p>
立刻取出来。交给另外一个女兵。</p>
叫什么名字来着？</p>
算了。懒得问。以后再说吧。</p>
“啪！”</p>
那个女兵开枪。</p>
但是很显然，她的枪法没有肖楠厉害。</p>
杨三木也不是万能的。他不可能真的培养女神枪手。一切都是噱头。都是拉拢人的手段。</p>
但是！</p>
没关系！张楚自己可以培养！</p>
既然是自己的女人，那就肯定得上战场打仗。帮老公赚钱养家……</p>
嘿嘿！</p>
“啪！”</p>
“啪！”</p>
继续开枪。</p>
又连续击毙好几个日寇。被奖励好多把原装毛瑟98k狙击步枪。</p>
成色非常漂亮。</p>
尤其是崭新的卡尔蔡司瞄准镜。绝对是一等一的高级货。</p>
将攒到的狙击步枪拿出来。一把一把的派发给每个女兵。</p>
名字都不记得。</p>
就知道很漂亮。</p>
希望她们的枪法和她们的颜值一样漂亮……</p>
但是很遗憾，想多了。</p>
除了肖楠，其他女兵的枪法都很一般。</p>
果然是花瓶。</p>
是凑数用的。</p>
但是！</p>
没关系！你们慢慢练！我给机会你们练！一直练到成为神枪手为止。</p>
“叮……“</p>
“你的女人远距离击毙日寇一头……”</p>
“你获得一份零星奖励：普通军用电台（15w）一部……”</p>
“你获得双倍收益……”</p>
“你获得双倍大洋奖励……”</p>
很好。</p>
又有人打中了。</p>
看来，她们还是可以培养一下的。</p>
炮火连天的战斗，她们就没有必要参加。但是零零星星的战斗，完全可以出动。</p>
假以时日，说不定所有女兵都能成为神枪手。</p>
嘿嘿，居然有点向往……</p>
“叮……”</p>
“你的女人远距离击毙日寇一头……”</p>
“你获得一份零星奖励：普通军用电台（15w）一部……”</p>
“……双倍收益……”</p>
“……双倍大洋奖励……”</p>
果然，信息越来越多。</p>
随着她们射击逐渐熟练，被打死的日寇越来越多。</p>
“走！”</p>
张楚挥挥手。</p>
带着她们悄悄的穿越战线。</p>
时不时的有日寇。</p>
但是没有爆发大规模的战斗。顺利穿越。</p>
终于回到了闸北。</p>
这里的战斗已经完全停止。再也没有枪炮声。</p>
看到张楚带着一群漂亮的过分的女兵回来，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觑。欲言又止。或者是故意装作没有看到。</p>
“二十军杨军长送给我的。”张楚也不隐瞒。</p>
姚子清等人恍然大悟。</p>
原来是那位杨军长啊！</p>
明白。</p>
明白。</p>
“情况怎么样？”</p>
“日寇在外面监视我们。但是没有发起攻击。”</p>
“我们准备转移战场。”</p>
“去哪里？”</p>
“金山卫。”</p>
“那这边……”</p>
姚子清有些担心。</p>
如果主力撤走的话，日寇肯定会趁虚而入。</p>
其实，外面的日寇就是在等一个机会。等中国军队力量削弱的机会。一旦有机会，日寇就会蜂拥而上。</p>
租界里面的法国人，也不会消停。</p>
“郭骑云、倪栋，你们跟我走！其他人留守！”张楚很快做出安排。</p>
去了金山卫，没有一点自己的部队，肯定不行。</p>
但是带走全部的部队，那也不行。</p>
闸北这边，必须坚守。</p>
“姚子清，我人不在的时候，你全权负责。”</p>
“是！”</p>
姚子清昂然答应。</p>
张楚只带走三四百人，剩下的力量还是很强大的。</p>
即使日寇一个旅团扑上来，他也不怕。</p>
“对了，你有电台。有备用的密码本吗？我和你单独联系。”</p>
“没有密码本。”</p>
姚子清摇头。</p>
电台是有的。但是密码本是通用的。</p>
换言之，就是他们发出去的信息，其他的国军也能收到。张楚可能是担心泄密？所以要使用单独的密码本？</p>
“我有密码本！”说话的是胡九一。</p>
张楚：……</p>
差点忘记这个家伙。</p>
对！</p>
带上胡九一！</p>
用红军以前的电报密码！如果他真的有……</p>
“密码本呢？”</p>
“在我怀里。”</p>
“拿出来。”</p>
张楚伸手。</p>
胡九一摇头拒绝。</p>
这个密码本，只能他们自己使用。</p>
“你给我电台。”</p>
“可以。”</p>
张楚当即拿出一部电台给对方。</p>
都是自己的女人……</p>
不是。都是那些女兵挣的。现在立刻派上用场。</p>
“你来安排！”</p>
“好！”</p>
胡九一求之不得。</p>
当即安排人员。电台开机。然后发报。</p>
但是发报的内容，只有他们自己知道。</p>
张楚也不细问。</p>
或许涉及到红军高层机密，知道的越少越好。</p>
“滴滴……”</p>
“滴滴……”</p>
电波无声无息的向空中扩散。</p>
在陕北，在广袤的黄土高原，有电台收到了期待已久的信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