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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天鹅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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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伦敦时, 秦见川对于宜笙来说就像是忘却所有束缚烦恼的烈酒。

    每次融在他怀里,宜笙便只记得自己是那个明艳的伊森小姐。

    清醒克制不能给人带来快感,而现在那份明快的愉悦恰被天神突然眷顾。

    烈酒发酵, 成了她书写人生的温柔油墨。

    秦见川指腹依恋摩挲宜笙脸颊皮肤时, 她就静静看着他。

    他们都渴望着彼此, 无论是□□还是灵魂。

    所以当陈叔将车子驶进小两口的别墅时,他们那份正襟只维持到二楼拐角处便尽数崩塌。

    宜笙被秦见川桎梏于墙角,手掌捧住她下颌,将人抵在墙角深吻。

    从宜笙的角度, 甚至还能看到客厅。特别此刻只要有人经过, 稍一抬头便能看到这旖旎一幕。

    宜笙推了推秦见川,想说先回卧室。

    却也被人误解为欲拒还迎的撩拨,于是一下秒被秦见川抓住两个手腕交叠着压制在墙面, 不给人半点反抗的余地。

    两人整有一个月没有亲密接触,此刻站在楼梯拐角处,带着禁忌的隐秘,宜笙耳根泛红发烫。

    特别秦见川今日的吻带着讨好她的意味, 男人还故意放低姿态的, 将头略低于她几分。

    唇舌吮着她下唇, 缱绻温柔的调、情式接吻。

    宜笙逐渐被欲望占据理智, 双手虚软得被秦见川搭到他肩上。

    带着诱导,宜笙环抱住他,享受着这刻深吻。

    宜笙的指腹也寸寸去抚摸他眉骨,大少爷向来骄傲, 却也次次甘愿为自己折腰。

    大约心动不需要太多理由, 异国一夜的疯狂约会也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够。

    是秦见川自身散着的温柔, 遇到风波时的沉稳内敛, 让她餍足过后,心生不舍。

    伦敦的月,洛杉矶的海。

    都不足以消弭两人那一段露水情缘,只恨不得将日色与月光拉长,最好以生命做绵延。

    “秦见川,我爱你。”宜笙动/情道。

    于是,秦见川一顿。

    然后将她公主抱起,稳步踏上阶梯,径直进了浴室。

    两人立于盥洗台前,宜笙被秦见川抱在怀中,他并没有急着做什么。

    而是将头抵在她天鹅后颈处,宜笙感受到他情绪变化后问道:“秦见川,你怎么了?”

    你是哭了么?

    秦见川从背后抱着她,声线低沉,疼惜说道:“笙笙,你明明就站在我面前,可我还是好想你。”

    不知是感受到了今日宜家的气氛,他突然看清了宜笙骨子内封禁着的叛逆妩媚和乖巧懂事两种特质。

    就像他曾经看的一部关于弃猫研究的纪录片,讲述一只小猫被主人丢弃后再被捡回来时,就会表现的异常乖巧。

    因为害怕再次被丢弃,所以努力装作他们喜欢的模样。

    今日他瞧着宜笙小心翼翼去看林胤时得那种谨慎、佯乖的刻意撒娇眼神。

    和当时他看纪录片时,那只雪白猫咪是一样的神态。

    新婚夜,他没记错的话,宜笙也用这种眼神看过他。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宜笙接连遭受到各种打击后,新婚夜还要再承担被自己误解的忐忑。

    再回想这两天的所作所为,心疼和愧疚瞬时填满他心脏。

    “阿川?”宜笙感受到他异常的情绪变化,轻声唤道。

    秦见川思绪被她清亮的声音拉回,然后那件束缚爱人自由灵魂的香奈儿套装被他扔掉。

    他想撕碎宜笙所有的伪装乖巧和假意坚强。

    他的天鹅公主,在他面前大可以只做那个明艳大方、自信撩人的伊森小姐。

    那些晦暗风雨,融进汹涌落日之中,吻与爱意也变得更加深刻。

    “笙笙,你看看镜子中自己的脸。”他边说话,边加深吮吸的吻,“我发现,你偶尔害羞时的模样,真的勾人入迷。”

    宜笙双手撑着盥洗台,腰腿都被这个吻给灼烫瘫软。

    以至于双手扶不住台面,打翻几瓶护肤品,她再手忙脚乱去扶时,摁动了淋浴花洒。

    秦见川笑着单手去扶她,然后另外一只手拉散脖颈上的领带。

    今日为了搭配她的服饰,特地选了一条暗红色领带。

    “你再胡乱按几下,阿姨都要被你招过来。”秦见川斯文笑着,镜片之下的一双眼是韫色,

    宜笙被他转过去,两人面对面而立。

    “笙笙,帮我把眼镜摘了。”他蛊惑着人,然后在宜笙将眼镜放到大理石台面上是,趁机用那条红色领带缠住人手腕。

    长出的一截,被挂在宜笙纤长白皙的天鹅颈上。

    如同雪域高原上飘下一缕祈愿红色经幡。

    “这就不会再打翻任何东西了。”

    秦见川的爱多数时如同温柔的油墨,在落日熔金的黄昏里被晕染成缱绻雾色。

    又为宜笙组建了一个晨光破晓,用来驱散那满目疮痍的黯然长夜。

    宜笙紧紧抱住秦见川脖颈,抱住那个她可依托之人。

    会愿意无条件站与她身后,撑起她腰肢,是爱与恨都揉成屈服的人。

    他问,你爱我么?

    她答:爱。

    他说,笙笙,爱我不够。我要你对我痴迷,如鱼离不开水那般。

    他抱着从前觉得虚无缥缈此刻却又真实存在的爱,吻着他怀中的蝶。

    他又想,她如果真是只蝶或者天鹅就好了。

    或许还可以自私的泯没人性,终身囚禁。

    可她是人,是他最爱的人。

    那这个世界,能让她甘心驻足留下的,便只有被用心的爱才甘愿终身囚禁。

    这场触及灵魂深处的情、事,直至太阳西斜,才落下帷幕。

    秦见川抱着人陷入床榻。

    她睡得安稳,全然溺在他怀抱之中。

    秦见川坐在昏黄灯光下,倚着床头,嘴里咬着一支烟。灰白色烟雾划过他鼻骨,流连眼眸,烟熏火燎都散不尽深情。

    清冽的薄荷味混合了桂花、鹅梨,柑橘味道,在馨香温暖的卧室。再看着怀中鼾睡的爱人,只觉胸膛都是温热的。

    ‘笃笃笃’,是刘阿姨的敲门声,“秦总,晚餐我放在二楼餐桌了。”

    “好。”

    两人虽只有两句对话,还是将处于浅眠的宜笙吵醒。

    “嗯?”宜笙揉了揉朦胧睡眼,仰头看他,“是刘阿姨么?”

    “饿么?刘阿姨送了晚餐。”

    宜笙笑容狡黠,带着几分撩拨,“我刚刚吃饱诶!”

    秦见川看着她笑,“行,那歇一会儿再吃。”

    宜笙挑着眉峰,指腹在人身上打着圈,“一会儿?吃什么?”

    “嗯...”秦见川也配合着她,空出一只手伸进被子里,“吃这里?吃这里也行,或者吃这里还可以。口渴的话,天鹅公主可以让我到你的天鹅湖借口水喝么?”

    宜笙脸颊立现绯红,摁住那人手指,“天鹅湖刚经历一场战役,哪还有水嘛。”

    秦见川指骨勾捻,“好像也可以有,就是得看我有没有造物主的能力。”

    宜笙抓着他手腕,并不阻止他动作。

    因为她很喜欢,喜欢秦见川的吻、拥抱、或者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后,仍旧暧昧缱绻的余味。

    “你换烟了?”宜笙在阵阵余波中突然感受到空气之中的与众不同。

    “嗯。从洛杉矶回来就换了。”秦见川将烟拿到她面前,“怕你闻了不好,减了烟草,多了香料。”

    “是白家制烟?”宜笙看到烟嘴处的激光水印。

    “嗯,就是婚礼那天拉着我在舞台上唱歌那位。”

    宜笙当时注意力全在秦见川,倒还真没有太在意旁边的白鹊洲。

    “你们是同学?”

    “我,白鹊洲、黎锡然,从小一起长到大。国外求学那二十几年,我们三个算是相依为命的铁兄弟。”

    宜笙立刻想到自己婚礼那天独自站在迎宾台时,黎锡然和尚遵是一同前来贺喜的。

    “他们为人如何?”

    秦见川狐疑看向她,“都是被寄予厚望的家族继承人,老黎已经接管家业了。沪上黎氏资本,你肯定知道。老白估计要等结婚后才会被正经任职。”

    “怎么了?这是开始盘查我的社交圈?”

    他手指重了几分,宜笙眉头在这一刻都皱紧了,“不是,我有个闺蜜,单身。”

    原来是想做红娘,秦见川缓了几下,轻揉天鹅安抚。

    “我觉得黎锡然似乎更稳重一点,也是斯文类型的。”宜笙对于两人都只有一个画面,黎锡然作为晚辈谦逊稳重跟在尚遵身边。

    而白鹊洲,喝多了跳上舞台。虽然可爱,但...

    “黎锡然有女朋友或者婚配么?我闺蜜是则家的小女儿,他们全家都是科学院的院士。书香门第,世家最爱的儿媳人选。”

    秦见川摇头又点头,“说没有,也有。”

    “这是什么意思?”

    “他身边一直跟着得那个小尾巴,大家都能多多少少看出点小姑娘的苗头。不过她年龄太小了,刚刚成年。又整天舅舅长,舅舅短,就...谁往那方面想,就有点禽兽的感觉,”

    宜笙回想那个女孩,长相精致幼态。如果不是身形高挑,说是高中生也不足为奇。

    当天穿了件浅紫色娃娃裙,一步不离的跟在黎锡然身边,偶尔叫舅舅,偶尔直呼大名。

    反观黎锡然,对待她的态度也像长辈一般。

    “那改天组个局,介绍他们认识认识?”宜笙提议道。

    秦见川低头看向宜笙,“秦太太,还真是热心肠。那我替老黎这个万年老光棍谢谢你。下周春节,大家都得空,陪你拉下红线。”

    “万年老光棍?你们兄弟三人不会都...”

    “我和黎锡然上学的时候是没空,心思都扑在家业上。老白家里有个得力的妹妹才轻松些,不过也就听他提到过一个初恋女友。”秦见川解释道。

    像他们这种家族继承人,从小就要学很多知识。

    并不仅限于企业管理,连带心理学、经济、法律,社会关系,皆有涉略。

    “不给白鹊洲介绍?其实老白人也不错。”

    “我个人觉得则灵更适合黎锡然那种成熟稳重款。”

    秦见川抿了抿唇,“是你喜欢成熟稳重款吧?”

    宜笙冲他狡黠眨眼,“秦少爷,你也就人前成熟稳重...”

    说完,宜笙将人推下床,“我饿了,你去把饭端过来。”

    秦见川边往门口走,边笑,“行,给公主殿下端饭,是我的荣幸。”

    宜笙在床上喝了一盅雪梨燕窝,又吃了一块精致小糕点,便称自己饱了。

    而一边的秦大少还没落座。

    “我们舞团是有体重规定的。”边说,宜笙去向浴室洗漱。

    秦见川追在人身后,看着她那削薄如纸的身影,忍不住道:“不能因为叫你天鹅公主,就真吃得像小鸟。”

    “可我真的吃饱了。而且今天没有去舞团,该做的训练都没完成。”

    秦见川倚着浴室门框,看她用手心搓出一团泡沫,再揉在脸上打圈,“你们平时训练,都是哪些?”

    “体能,还有高难度动作。舞剧排练,都有。”

    秦见川点头,“顶楼的舞蹈室周末才能装好,不过我还可以再陪你练些其他。”

    宜笙从镜子里看他,“你也会跳舞?”

    “我可以帮你练体能。做/爱也是消耗脂肪和锻炼体能得一种。”

    宜笙收回视线,就知道这人没正行。

    “不过,每次好像都是我用力,这样得话可锻炼不了你,一会儿你在上面,保证一个小时瘦下一斤。”

    宜笙彻底沉默,推着人将他推出浴室,“烦死了,你快去吃饭。”

    待到秦见川乖乖离开,宜笙才看着清洗干净泡沫的脸颊满面通红。

    但秦涩涩刚刚的提议,宜笙仔细思考后觉得也不是不可行。

    午夜将至,宜笙被秦见川箍着腰肢,伏在他胸膛之前喘息。

    “我今天已经超强度训练了。”宜笙娇嗔道。

    秦见川怕再不松开人,一会儿天鹅公主真不和他玩了,“行,那你就这样趴在我身上睡吧。”

    宜笙累得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听他这样说,一闭眼便睡着了。

    她原本以为秦见川抱一会儿就会松开,可直到翌日清晨,她醒来时,自己还在秦见川怀中。

    宜笙动了动身体,被睡意朦胧的人抱得更紧。

    “宝贝儿,再睡一会儿。”秦见川声线低沉沙哑,带着纵欲过度后的性感。

    甚至随着被她吵醒后,秦见川又抱着她开始了似有若无的动作。

    “你怎么一夜,还....”

    秦见川抱着她翻了个身,连带姿势也做了调整,贴着她更紧,“很喜欢这里,怎么也不够。”

    宜笙应承着他的动作,被掀起的被子再次带回至午夜。

    那天,两人一直到十点才起床。

    用完午饭,宜笙边化妆边用脚踢在一旁捣乱的人,“明知道今天要领证,还拖到下午。这个时候去,会不会不吉利呀?”

    “不会,只要是你,什么时候都是大吉。”秦见川拿着一支亮晶晶的唇蜜,“老婆,这个好看。”

    宜笙接过,在涂好的口红之上叠了一点,显得人嘴唇丰盈性感,“不过,以前结婚确实都是在黄昏前。”

    反正只要是他们在一起,无所谓清晨还是傍晚,都是大吉之时。

    因为要送他们去领证,今日的陈叔专门戴了一副红手套。

    宜笙和秦见川到达民政局时,才发现今日来领结婚证的人并不少。

    他们原本以为只有在特定的好日子才会有许多人,两个在各自领域都有不凡成就的人对着彼此傻笑。

    “第一次结婚,没有经验。”

    “以后也不需要了,一辈子就一次。”

    宜笙笑着听秦见川将‘一辈子就一次’这几个字咬的字正腔圆。

    虽然前来领证的小情侣不少,但整体的流程办得很快。

    当两本红彤彤的本子递到他们各自手中时,那是与往常皆不相同的心情。

    这象征着,往后余生。

    他们无论面临如何风雨,都将时刻相互扶持。

    上了车,秦见川看着宜笙说道:“你要拍些照片么?”

    宜笙点头,这么重要的事情,当然要拍下照片发给好朋友。

    秦见川主动接过两本结婚证拿着,摆好角度方便宜笙拍照。

    “拍好了?”

    “拍好了。”

    然后宜笙便见秦见川将两本证件合拢,直接放到了自己西装口袋内。

    “以后,结婚证就由我保管了。”

    只有他拿着,才能有安全感。

    这便是他给宜笙的判决,终生要在自己身边,被自己爱。

    “秦见川,我发现你有两幅面孔。”宜笙分别将结婚证照片发给则灵和姜望舒后,才看向他说道。

    “什么两幅面孔?我还能有小天鹅会变脸?”

    “人前是矜贵的沉稳秦总,人后是幼稚的秦见川小朋友。”

    秦见川丝毫不在意她说什么,只笑着牵起宜笙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轻吻,“那秦见川小朋友希望,以后能一直被宜笙大姐姐宠爱。”

    他们在床上时,秦见川很喜欢让她叫一些十分羞耻的称呼。

    但叫她从来都是小天鹅或者天鹅公主,这还是听到他叫自己姐姐。

    “再叫一声,刚刚没听过瘾。”

    秦见川随即恢复一脸正气,“好话不说第二次。”

    “快点叫,不叫,我今晚还让阿姨给你准备次卧。”宜笙凑到他面前,威胁道。

    “瞧瞧这个不讲理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谁给惯的。”秦见川盯着她,还不忘用手指挑逗人下巴,“宜笙姐姐~”

    秦公子这次叫完姐姐,第一次感到含羞从而满面通红。

    “好乖哦。放心,姐姐会好好宠爱秦见川小朋友的。”

    秦见川抿着笑,揉了揉人头脑袋,“看看这无法无天的模样。”

    宜笙仰着下巴,一脸傲娇,“你如果有意见的话,就去壹京华京科技找他们的新任CEO秦见川总。这可都是他惯出来的无法无天。”

    说完,宜笙挑着眼尾,十分傲气。

    “是么?”秦见川揽着人腰,“既然是秦总惯得,那只能说惯得好,以后也要这样宠着天鹅公主。”

    宜笙伸手摸他眉峰,“放心,我也会对你好的。”

    秦见川笑着看她,没忍住又揉了揉人脑袋,“我老婆,啧。真可爱!”

    宜笙瞪他,摆出一个性感的姿势,“请夸我性感尤物。”

    秦见川压低声音,“这个需要真实感受到才能夸。”

    “青天白日,白日宣淫。”宜笙鼓着腮帮子,看向车窗外。

    这条街景,曾是她幼时日复一日去舞蹈学校跳芭蕾的必经之路。

    宜家司机总会绕行近路,从檀府门前过。

    那个时候她坐在车里,看着这一处的房子,听司机和她讲里面都是精致的花园别墅。

    宜笙那时刚被接到顶富裕的家庭生活,只知道宜家是富丽堂皇的欧式装修。

    所以,对司机说的精致花园别墅没有概念。

    可数十年弹指一挥,她嫁为人妇。

    住进了曾经日日绕路的别墅,就连装修也是她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困惑的精致花园。

    似有命运早早书写剧本,那些一度觉得艰难的时日,此刻再回眼望去,好像也不过是漫漫人生中再普通不过的一日。

    “陈叔,停一下车。”宜笙突然开口,“阿川,那里有卖花的。”

    秦见川记得她不喜欢花,但还是率先打开车门,“我们去看看。”

    两人相携走到花车前,各类鲜花被中年夫妇整齐摆放在水桶里。

    “这位漂亮的太太,想要哪种花?”

    宜笙视线落在红玫瑰上,“红玫瑰吧。庆祝我和先生领取结婚证。”

    “郎才女貌,单是看起来就十分般配,祝福你们白头到老。”花车老板热情推荐道:“我这个花车摆在民政局不远处,每日都能遇到刚领完证或是准备去领证的小夫妻。推荐太太您买九朵或者十一朵,都是具有美满祝福的意味。”

    宜笙挽着秦见川手臂,笑的甜蜜。

    秦见川抿唇回看她,眼底是藏不住的宠溺笑意,“老板,今天的红玫瑰我全买了。”

    宜笙无奈笑,“秦少爷,也不用买那么多吧。”

    “我和太太只拿9朵。剩下的,麻烦老板送给过往的夫妻。”

    老板麻利地拿牛皮纸给他们包扎花束,“那我也替那些收到花的夫妻谢谢你们。”

    回去的路上,宜笙问秦见川,“阿川,为什么我们只拿九朵,而不是十一朵?”

    “九朵象征长长久久,十一朵象征一生一世。”秦见川牵着她的手,漫步回车边,“笙笙,我希望,我们不止一生。”

    作者有话说:

    桃子:新年新气象,让小两口甜蜜谈个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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