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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找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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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鱼和柳秋养了半个月才堪堪好转。

    半月间,秦王已经将局面安定下来,她成为了唯一不可替代的皇女,如愿地登上了那至高无上的女帝之位。

    李鱼作为她的肱股之臣,更是第一波被封赏的。

    她被封为了刑部尚书,加封舒郡王。

    她是唯一的一位外姓王,秦王恩宠可见一斑。

    原本的宅子已经不错了,可秦王,不,现在是皇帝了,却嫌弃她的宅子不够体面,特地命工部给她修建了一座郡王府。

    李鱼知道她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自己又没有兵权,这是用她做榜样,给朝臣们看她的施恩之策。

    故而也就一一接受了,反正她还病着,没法子上朝,给钱给官不要岂不是冤大头。

    而柳秋更是协助起兵的大功臣,他是男子,不能给官职。

    李鱼并不介意夫郎的出身,可她不想听到任何他人对柳秋的任何非议,于是向皇帝请旨,给柳秋一个任何人都不能说三道四的身份。

    于是皇帝就把眼神转向了她那位站错了队的阿姨———旬王。

    李鱼到底还是娶了旬王的儿子,不过她的新郎姓柳名秋。

    女帝赐了婚,婚礼在九月举办。

    婚礼之前,李鱼却想把事情了结。

    韩家老小如今都已经下了大狱,谁让韩侍郎死前辱骂陛下呢!

    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李鱼身着深紫官袍来到狱中,终于见到了躲藏在府中多年不敢出门的韩芳。

    因为常年不出门,她的皮肤已经变成不自然的白,头发都开始发黄,见了李鱼的一瞬间,更是抖成一团。

    她听说了!

    自己的祖母就是被李鱼一箭射死的,如今到了她,李鱼要怎么样?!

    “我说了,你不会想见到我的,可你却一直不信……”

    李鱼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回到了几年前。

    她一挥手,狱卒便上前将躲藏在稻草中连哭带骂的韩芳揪了出来。

    李鱼坐在上首冰冷地看着韩芳,左右是六个精通刑罚折磨的狱卒,她们都是优中选优,特地选拔出来的。

    “大人说了,每人一刻钟,不能让她死,谁让此人受到的折磨最大,谁就有赏!”

    随着随从这句话说完,六人都开始摩拳擦掌,准备好好表现一番。

    第一位出场的便拿出了看家本领。

    随着一声响彻大牢的嘶吼,韩芳所有关节全部扭曲变形,随后,又被掰回正确的位置,如此循环往复一刻钟后,韩芳如同岸边干涸的鱼,只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了。

    李鱼轻一点头,那下一位就马上开始技术演示。

    她有独家做的痒毒,偏找那细嫩的地方用针扎,先疼然后是钻心之痒,可这痒却无法排解,韩芳被捆在刑椅上,连动都动不了,可痒却一发不可停止。

    随后是炮烙、剥皮、凌迟……

    韩芳都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李鱼才缓缓从上首起身,用那把当初杀了平安的刀一点一点地扎进了她的心脏中。

    “这是你该赎的罪!”

    在韩芳不甘的眼神中,李鱼毫不犹豫地送她下了地狱。

    八月,韩家满门抄斩。

    一场大雨洗刷过泥土,平安坟上长出了一朵朵花儿来。

    大仇得报,李鱼很有些意兴阑珊,她经常窝在柳秋的怀中,一窝就是一天。

    而柳秋早就成了老婆奴,向来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只是他最近为了让李鱼的头发重新变黑,不知道花了多少银子,找了多少大夫。

    连秦淮衣都劝他别费心了,治不好了,顶多染染,他还是不死心。

    秦淮衣早已放下,他接受了李鱼心里再不能多一个人的事实,反而与柳秋走的很近。

    他想通了,自己有钱有铺子有伙计有朋友,干什么自怨自艾,李鱼和柳秋给他投了好多钱,现在他已经是京城第一医坊的主人,什么女人找不到,干什么一棵树上吊死?

    李鱼深以为然,秦淮衣做了女尊世界男性自我意识觉醒第一人!

    柳秋到底没找到好办法,他常常在李鱼熟睡后抚摸着她的发丝叹气。

    但其实李鱼根本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而且她隐隐有点感觉柳秋不懂现代审美!

    这是白头发吗?

    这分明是自然形成的巴黎画染啊!

    好看哪!

    李鱼常常满足于自己的美丽秀发,她又有着绝色容颜,有一日骑马归来,发髻不小心散开,她的头发随风飘起,引起波澜无数。

    没多久,京城竟然时兴起了将部分头发染白的潮流,最好还是在马上散开头发,这样才美,人称:子游髻。

    而李鱼和柳秋却没有忙着准备婚礼,而是星夜兼程来到了冀州。

    这回是因为李鱼真的收到了张侧君的信。

    简而言之———老子要和离!

    爸爸好样的!

    张侧君的强力支持者李鱼和柳秋两天就赶到了冀州李府。

    住上了郡王府的李鱼现在眼光也高了她有点心疼自己的爹竟然住在这么个小宅子里。

    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李鱼上前敲门。

    李太尉府门口的小厮是本地买的,却一如既往的目中无人。

    “去去去,哪里来的,这么不懂规矩,竟敢擅闯总兵府!”

    可这次,必然是踢在了铁板上。

    金灿灿的郡王牌子差点闪瞎了她的眼睛,随即一条长长的队伍出现,都是郡王标配的私兵,还打着仪仗,因为追不上李鱼的马才落后一步。

    大门咯吱咯吱打开,李鱼牵着柳秋的手堂堂正正地从正门踏入。

    “你怎么敢在我面前耍威风?!我是你娘!”

    李太尉(过去时)义愤填膺地指着坐在上首的李鱼。

    “李总兵怎么敢这样跟郡王说话,岂不知国法大于家法,且多年前总兵已经与郡王脱离了母女关系,如今见王爷发达,又要承认是什么道理?”

    这说话的人是舒郡王府的长史,惯会阴阳怪气,李鱼很喜欢她的风格,特地选的。

    李总兵被长史顶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忍着怒火给李鱼行礼。

    “李总兵也太没礼数了,怎么,王爷来了,竟然只有你来拜见,内眷竟然瞧不起我们王爷吗?”

    长史再度发力,李鱼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长史就羞涩的一笑。

    李总兵就只能又叫来了内眷。

    那正君一见李鱼就面色大变,伸着胳膊就想上去指责,却被李总兵拦了下来使了个眼神,意思是,你惹不起这尊佛了现在!

    李鱼拉着柳秋的手面不改色地受了正君的礼,随后不等其他人行礼便问道:

    “怎么不见我爹?”

    李太尉额头上突然冒出汗来,支支吾吾半天也没一句准话。

    李鱼就冷笑道:

    “总兵莫不是不喜欢冀州,而想去南边瘴气之地了?那边湿气重,恐怕你的夫侍一个都不用带了,倒能更好地报效朝廷了。”

    李总兵无可奈何,沙包大的拳头恨不能立刻砸在李鱼的头上,最后才透漏了实话。

    “由于我不答应和离,将他关了起来,他竟然趁着下人送饭,打晕了下人,偷偷跑掉了,我也在派人查呢!”

    “你怎能这样对我爹,你不配做他的妻子!今天这个和离书你是非出不可了,总兵动用私刑,难道要我禀告皇上吗?”

    李太尉咬着牙勉强写下了和离书,杀了李鱼的心现在都有了,她何曾受过这种屈辱!

    李鱼没有全信李太尉所言,又审问了全府的下人,得知他爹真的跑了,才拂袖离开。

    当日她就找了当地的知州,散出消息,京城的舒郡王李鱼到了,如今住在冀州澄湖别苑中。

    希望她爹听闻这个消息后能主动过来找她!

    可惜,两三日过去了,仍然没有动静,李鱼不禁有些着急。

    敬怀就住在澄湖别苑中,他虽与哥哥分离不久,却听闻了京中大变,如今见了哥哥安然无恙,不禁又是相拥而泣。

    别是落入了什么坏人手中吧?柳秋忧心忡忡地说着,那些地方一进去就出不来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李鱼赶紧找到了冀州的地头蛇,在其连连承诺下依旧是没找到!

    这大活人还能平白无故消失了不成?

    无奈,九月很快就要到了,李鱼得赶紧回去准备婚礼,只能留下自己信得过的私兵在当地继续寻找。

    而她自己准备找一间镖局护送自己回去。

    从地头蛇那打听到,这里最好的镖局是狮虎镖局。

    李鱼一路走走停停,可到底没发现她父亲的影子,叹着气来到了狮虎巷。

    抬头一看却是一家破败的镖局,连牌匾都要掉下来了,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成功镖局。

    果然够成功的啊~

    李鱼心中调侃,可能是她观望的时间有点久,门缝里突然跳出一个精瘦的小男孩,上来就扒着李鱼的裤腿不撒开。

    “娘子,走镖吗?我们成功镖局童叟无欺,行镖安全,走镖的师傅个个风流倜傥?”

    李鱼的嘴角抽了抽,她低头打量了一下精瘦的小屁孩。

    那小孩仿佛感受到了不信任的眼神,一蹦三个高,大喊一声:“你给我等着!”

    随后撒丫子跑到了门内,“胡大姐,快叫闫姐姐出来,有大客户!”

    片刻后,只听院子里一阵闹腾,破门悠悠开启,李鱼不以为意地看过去。

    “爹!你怎么在这!”李鱼惊喜不已。

    “啊,鱼儿!”张侧君有些无措。

    “你竟然是男子!还是她爹?”

    小屁孩一脸上当受骗的表情望着张训言。

    她爹就笑眯眯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瓜,“对不起,我也是没办法了嘛!你能不能原谅我?”

    小屁孩哼哼了半天,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亲爹给自己走镖,天下奇闻啊!

    李鱼鼓着脸问他爹为啥不去找她,谁料她爹更有理。

    人家刚走完一趟镖,今天刚回来的,要是李鱼今天不过来,俩人又得错过。

    “可见咱们父女有缘分~”

    张训言拉着女儿气鼓鼓的脸蛋安慰。

    “李总兵那里我已经给你办好了和离书,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在京城生活?”

    李鱼真挚地问道。

    张训言沉默了半晌,终于还是抬起头冲着李鱼慢慢地摇了摇头。

    “鱼儿,抱歉,我受够了四方天地的日子,不得自由,我也想为自己再活一次了,冀州也好,京城也罢,天大地大,哪里由不得我去呢?”

    他笑得恣意张扬,一如当初那个未经风霜的少年。

    李鱼不知为何眼睛突然有些潮湿,她打心底为这个男子感到开心。

    “那,我的婚礼你还是要来参加的,你是我爹,是我要拜的高堂!”

    李鱼拉住张训言的手叮嘱道。

    “怎么会忘记!”张训言眨眨眼睛,随即道:“送你们去京城的镖我接了还能错过吗?”

    李鱼笑着冲张训言告别,他明明穿着粗布衣服,却比起当初衣服无一不精致的时候更加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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