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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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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琮礼的肉.体直径落在林安枂眼底, 男人的头发湿漉漉的, 一滴水珠从发梢滴下来, 沿着轮廓分明的下颚线落到脖子上。男人脖子不比女人的细嫩, 颈侧有青筋微微凸起, 充满力量感。中央是尖尖的喉结,随着呼吸上下滚动。    水珠子继续往下滑,滑到夏琮礼瘦削的锁骨上, 最后藏进凹陷的颈窝里。    林安枂偷偷咽口口水,夏琮礼肌肉精瘦, 宽肩窄腰,腹部的肌肉一包一包地隆起,看起来结实又有力量。    只是大概瞥了两眼而已, 她的脸已经火烧火燎的烫。    那边夏琮礼拿着干净的白毛巾在擦头发。感受到女人灼热的目光,黑眼睫一掀看过去,看到坐在他床上的林安枂,手上的动作一顿,蛮惊讶的。    但是惊讶的神色在他脸上只停留了一秒, 转而眼底露出一抹不清不楚的笑:“看够了没有?”    林安枂腾地回神。后知后觉地抬手捂眼睛。引来夏琮礼“呵”地一笑:“刚才不是都已经看了吗?”    林安枂从手指缝里瞅他,嘴硬道:“你胡说什么, 我才没有看你。”    夏琮礼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 手掐着腰,眉眼挑动,饶有趣味地看她:“你没看,那你脸红什么?”    林安枂眼珠子一转, 狡辩:“我脸红是因为我热。不是因为你才脸红的。”    夏琮礼嗤笑:“据我所知,现在已经入秋了,天气挺凉快的。请问你是因为什么热?”    林安枂一噎,找不到理由胡诌了。最后捂眼睛的手拿下来,叉腰蛮横地一喊:“我就是热不行啊?”    夏琮礼:“……”    瞧瞧这小刺猬的暴脾气,动不动就发火。    林安枂以为夏琮礼这下该知道她的厉害了,哪想夏琮礼扯嘴角一笑,抹头发的手探过来,捏住她的下巴,坏坏痞痞地说:“我就喜欢这股野蛮劲儿。”    又勾眉梢:“你跑我床上来做什么?主动投怀送抱?”    如果刚才夏琮礼是在逗她,那现在就是在不加任何掩饰的撩拨人,林安枂总归不是他的对手,丢了野蛮劲儿,这次败阵来,憋红着一张小脸。    她长睫一垂,避开夏琮礼的桃花眼,夏琮礼偏不放过她,捏着她的下巴往上扬,强迫她看自己的眼睛:“说话啊?爬到我床上来做什么?”    林安枂咕噜咕噜咽口水,心噗噗地跳,心率乱得很。吞吞吐吐地回:“我…我…我是来…找…”    支吾半天,林安枂没捋清楚一句话,“情趣内衣”这四个字她实在说不出口。最后挡掉夏琮礼的手,腾地下床就往外面溜。    人跑到大门口,还差一步就逃跑成功了,身后传来夏崇礼的声音。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林安枂脚下一顿,猛然回头。    夏琮礼弯腰,勾起脚下的黑口袋。    这一瞬间,林安枂忽然体会到了什么叫“被命运扼制住了喉咙”。    夏琮礼并不知道口袋里是什么,只是刚才无意间低头,看见了这个黑乎乎的口袋。    结合自己的床被林安枂搅得一团乱,他猜想林安枂是来找东西的。而这个口袋里的东西就是她费尽心思想找的。    夏琮礼隔着口袋捏了捏,感觉里面的东西很滑很轻薄,投给林安枂疑惑的目光:“这里面是什么?”    说完就要打开口袋,立马引来林安枂一声大喊:“不准打开。”    夏琮礼疑惑地拧眉,林安枂急吼吼跑过来,伸手就要抢东西,但是已经晚了,夏琮礼已经把东西从口袋拿出来。    那东西又透又薄,颜色红艳艳的,如同一朵玫瑰,娇艳欲滴。而男人的手天生粗狂充满力量,这种视觉冲击有点大。    两人皆是脑袋一懵,缓缓抬眼,视线一相撞。    空气都尴尬了。各自心里打鼓。    安静片刻,林安枂一把夺过东西,留给夏琮礼一抹慌忙逃窜的背影。    夏琮礼站在原地,手里已经空空荡荡,手指却情不自禁捻了捻。他从来没有碰过女人这玩意儿,当东西捏在手里的时候,感觉有点微妙。    要是林安枂穿上,应该…挺勾人。    夏琮礼翘唇梢。    有的时候,他心里那些想法还是挺邪恶的。夏琮礼从不否认这一点。也从不避讳。正如上次她对林安枂说的那句话“君子好色发乎于情”。    所以偶尔周启丞一群朋友说半吊子荤话的时候,他看情况也能接上几句。    有一回,周启丞问一群人的长度。夏琮礼在旁边听,刚开始没搭腔,问到他的时候,他也没憋着心里那点邪性,手里丢出牌的时候,嘴里也悠悠地丢出一句:“让女人满意的长度。”    包间里的氛围瞬间窜上天。一群大老爷们“哦哟哦哟”地瞎闹腾。    还有一次,周启丞当着一众人问夏琮礼:“你说你都27岁了,女朋友没交过一个,也没包养过小情人,你不憋得慌吗?”    夏琮礼吐烟圈,扯嘴角:“我手上活儿好。一晚七次都嫌少。”    一群人立马炸了。    “夏总牛B”    “我的妈呀。这回复。不愧是我夏总。”    “夏总,我求求你快点找个女人施展施展你的才能。”    ……    兄弟伙叫嚷个不停,落到夏琮礼耳根子前,他用一个词总结,“鬼哭狼嚎”。    就这耍痞劲,他也就在他兄弟面前玩得这么嗨,到林安枂面前,他已经收敛很多了。一方面是不想吓着林安枂,另一方面是...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和冲动。    其实“君子好色发乎于情”后面还有一句话他没告诉林安枂,叫“止乎于礼”。    整句话串起来的意思是: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会有情.欲冲动,这是男人的本性和本能,但是要适可而止,不能逾越道德礼仪。    所以,夏琮礼在等,等林安枂完全接受他的一天。    至少在他看来,这样的爱才是有重量的。    林安枂回到房间,第一时间打电话找沈星文干架:“沈星文,你什么意思啊?”    沈星文躺在自家沙发上看电视,啃着苹果随口答:“就那个意思呗?”    林安枂盘腿坐床上,叉腰的拳头握紧,火冒三丈高:“哪个意思啊?”    沈星文嘴里苹果嚼来嚼去:“促进你们感情的意思呗?怎么样,你老公让你穿给他看没有?他是不是已经被你迷得不要不要的了?”    林安枂:“穿个屁,我把那东西抢回来了,然后扔进了垃圾桶里。”    沈星文一听来精神了,腾地一下坐起身,气到脑仁疼:“你这人......”    林安枂伶牙俐齿地反击:“我怎么了?”    沈星文愤愤吐出一句“朽木不可雕也” ,最后“啪”地挂断电话。    林安枂掀嘴“切”声,扬手把手机扔床头,仰头就睡。    这一觉没睡多久。第二天清晨,她突然睁开了双眼,房梓间里面黑漆漆的,窗外有微微的风吹进来,吹得纱窗“沙沙”作响。她缓缓侧头,窗外的天灰蒙蒙的。    她捞起床头柜的手机,按亮手机屏幕,定眼一看,才早上6点半。自从怀孕后她一般都要睡到九.十点才起床。今天不知怎么的,突然就醒了。    她从床上坐起身,依稀记得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脑袋里晕晕乎乎的,就是想不起来。直到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动静。她才恍然。    今天是夏琮礼出差的日子。    她挠着鸡窝头下床,往夏琮礼房间走。推开夏琮礼房门的时候,夏琮礼蹲在行李箱前,正一件一件叠衣服。    他听到开门声,抬头看过来,眼底有一丝惊讶:“怎么这么早起床了?”    林安枂踩着毛拖鞋过去:“不知道,就是突然醒了。”    走到夏琮礼跟前,她问:“需要我帮你吗?”    夏琮礼拉好行李箱拉链,站起身来:“不用,已经弄好了。”    简单几句对话,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两人互相望着,都知道他们即将要分开一段时间。心情挺复杂的。    主要是夏琮礼心里想事情想得多,眼里的情绪也压得重。    “滴滴滴...”很长一阵鸣笛声打破寂静。    夏琮礼往窗外看一眼,这才开口:“他们已经到了。我得走了。”    林安枂也往窗外看,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别墅外,明晃晃的车灯一直在闪。    夏琮礼拧着行李下楼,林安枂跟在身后没说话,出院子的时候苏承上前来接过行李箱。夏琮礼回头看林安枂,林安枂黑睫毛扑扇,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那边苏承已经把行李箱放进车厢里,报告道:“夏总,我们该出发了,八点半的飞机,现在已经快七点了,而我们出发去到机场还要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    林安枂脑袋里思绪转了转,想说那就挥手说声“一路平安”好了,结果被夏琮礼打断。他侧身指着一个方向对苏承说:“你往那边看。”    苏承和林安枂挺懵的。    作为助理,苏承只得听夏琮礼的吩咐,转身看向另一边。这时候夏琮礼高大的身体朝林安枂罩下来,手环在她腰上。把人紧紧圈进坏里。    林安枂惊慌失措。目光愣愣地盯着空气的某一点。夏琮礼的拥抱很用力,她缓不过气来,身体动弹两下。    夏琮礼却胳膊收拢,把她抱得更紧。    即将离别的这一刻,夏琮礼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如此舍不得怀里的女人。最放心不下的也是怀里的女人。    他把脸埋进林安枂的头发里,还是以前的味道,淡淡的薰衣草味。他想,这应该是他之后一个月最想念的味道。    林安枂身子绷得紧,这次没敢动。夏琮礼一探到底,直到埋进她的颈窝才善罢甘休。    他的呼吸扑在她的皮肤上,很灼人,他的头发蹭着她的脸,有点痒。    林安枂感觉浑身有电流穿过,掀起一阵燥热。悄悄红了脸颊。    这个姿势保持了很久,足足2分钟后夏琮礼才有动静,他头稍微抬了抬,沙沙哑哑的声音嘱咐道:“在家好好照顾自己,要乖乖等我回来。还有...”    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黏稠厚重:“我会想你的。”    兴许是早起的原因,夏琮礼的声音低哑得厉害,每一句话都带着浓厚的情绪。    那句“我会想你的”的话,在林安枂脑海盘旋好几天。今天站在二楼阳台上远眺的时候,她也不经意想起来。直到一通电话才让她从那天的离别场景中抽离出来。    林安枂接通电话:“妈,你怎么打电话来了?”    电话里传来林母着急的声音:“安枂啊,你不是有段时间没回家了吗,我和你爸爸这两天刚好休息,所以打算来晋城看你给你一个惊喜。”    又传出林父略微不耐烦的声音,不是对林安枂讲的,是对林母说的。    “啰嗦了半天,你倒是讲重点啊。”    林母的声音又起:“好好,我讲重点,讲重点。”    从这一小段争吵中,林安枂隐隐感到不安,她问:“怎么了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林母和林父站在楼道里,林母盯着紧缩的房门回:“就是我们现在到你家门口了,发现屋里一直没人,结果刚才路过的房东奶奶说你已经从这里搬走了。”    林安枂心脏陡然一沉。    林父林母来晋城了。要是知道她怀孕的事情该怎么办?    她磕磕巴巴地问:“妈...房东...房东奶奶还说了其他事情没有?”    虽然房东奶奶不知道她怀孕的事情,但是房东奶奶知道夏琮礼每天晚上去她家的事情,她怕房东奶奶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林母没多虑,老实回答:“没有,房东奶奶就说你搬走了。”    又责备道:“你这孩子到底搬哪里去了?怎么都不告诉我们一声啊?”    林安枂握住护栏的手收拢几分,逼不得已撒谎:“妈,我这几个月忙着拍戏呢,都住在剧组里面。还没找到新的房子。”    电话那头立马传来夫妇俩的议论。    林母小声对林父说:“看,我就说你女儿没出什么事情,你非得担心这担心那的。你女儿说了,她出去拍戏去了,现在住剧组里没住这里。”    林父咳嗽两声,微沙的声音:“那你问问她,她现在在哪里拍戏?远不远?不远的话,我们去剧组看她。”    林母拿林父的话问林安枂。    撒谎的事情让林安枂心里闷闷的,她沉口气,又回:“妈,我这边挺远的,你们不用来看我。等我有时间了,我回来看你们。”    林母挺失望的:“那行,你这么忙,我们去了也是给你添乱。”    “你自己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啊。看报道里说,拍戏时的作息都是日夜颠倒的。我这当妈的,光是想想你每天晚上不睡觉都觉得心窝子痛。”    “妈,我知道照顾自己。你别担心我。”    ......    碎碎叨叨又聊了一会儿,电话挂断的时候林安枂心里难受得很。父母好心从兰溪到晋城来看她,结果因为她的谎话,他们不得不原路返回。    “呼。”她沉沉地叹气。手往肚子摸去,肚子已经微微凸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有孕在身。    她盯着院子里的一棵枫树看,秋风一吹,树叶飘落,光秃秃的枝丫显得萧瑟又落寞。    李阿姨正在擦阳台的玻璃,看林安枂垂头丧气,探头关心地问:“安枂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林安枂回头,其实心里也想找人倾诉,她眼睫低垂,低低地回:“李阿姨,我对我父母做了一件错事情。”声音低得像在喃喃自语。    李阿姨好奇地问:“做错什么事情了啊?”    林安枂强扯笑容,没回话。李阿姨看懂这抹笑背后的意思,由此没再问,转了话头:“这天底下的父母啊都是一样的,永远不会跟自己孩子记仇。安枂小姐觉得自己做了对不起他们的事情,那就大大方方回去给他们道歉,我相信他们会原谅你的。”    林安枂把目光投向远处的枫叶林,视线悠长又宁静。她笑问:“他们会原谅我吗?”    脑海里立马出现林父林母的脸,林母总是一张慈爱的笑脸,她总能接纳林安枂犯下的所有错误,从小到大都是。而林父的脸是眉头紧锁的。当林安枂做错事情的时候,他总是第一个批评训骂林安枂的。    林父这一辈子不仅对自己严格要求,对林安枂更甚,他从小就教林安枂要自尊自爱,要谦卑有道,要行为规矩。    这样一个刻板的人,连林安枂拍戏穿暴露衣服都接受不了,他能接受她不婚先孕还有背着他们结婚的事情吗?    不会的。    林安枂心里已经有答案。她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    此刻林父站在林安枂公寓前,背着手,盯着紧锁的公寓一脸惆怅,长长叹口气。    林母看不下去了:“走走,你在这里等着也见不到你女儿。”    林父把手里的柿饼提起来:“那这东西怎么办?”    柿饼是他们从家里带来的,林母自己手工做的。    林母拧过柿饼口袋:“还能怎么办?拿回去呗。”    林父又夺过来:“这柿饼可以存放挺长时间,要不先放到房东太太哪里。让安枂那丫头有空了来拿。她小时候最喜欢吃这东西了。”    林母摇头笑:“你啊,一辈子都是这样,什么都只做不表达。你要是能把你心里那些心思摊在你女儿面前,你俩也不至于每次都吵架了。”    林父拳头虚虚握紧,挡在嘴巴边咳嗽两声。说:“说这些做什么,快去快去,快去把东西拿给房东太太。”    林安枂接到房东奶奶的电话是半小时后,听完电话就往外面赶。李阿姨看见急忙问:“安枂小姐,你去哪里啊?”    林安枂没回答。    夏琮礼吩咐过,不要让林安枂一个人外出,所以李阿姨追上去,最后两人一同坐上车子。    车子是夏琮礼给林安枂专门预备的,开车的是夏琮礼一直雇佣的那个老司机。    一个小时后,车子在大巴车车站停下,林安枂并没有去房东东奶奶哪里拿柿饼。    她拎起两大口袋下车,口袋里面是酒和旗袍。    酒是老爷子最喜欢的茅.台酒,林父没啥爱好,就喜欢闲来无事小酌两口酒。    而林母最喜欢的事情是收藏旗袍。上次在兰溪的时候林安枂给林母买了一件,当时林母打电话来高兴得不行。这次应该也会很高兴。    林安枂心里想。    这些东西,是她刚才特意去商场买的。那个商场林安枂以前经常逛,很多次经过旗袍专卖店和名品酒的专卖店时,她都想给林父林母买一瓶酒和旗袍,但是奈何自己兜里没钱。    今天买了这些东西,一方面是因为愧疚,另一方面是因为感动。    下午在房东奶奶的电话里,林安枂听说林父林母把柿饼放着等她去拿的事情,当时她的眼眶就红了。心里各种感情交杂在一起,最后憋不住汹涌的情绪跑了出来。    想说,小老头小老太没见着她应该很难过,那就买点东西让他们高兴高兴。    从晋城到兰溪的大巴车只有三班,早上7点一班,中午1点一班,下午4点一班。接到房东太太的电话时已经下午2点了,所以林安枂知道林父林母还没离开晋城。    候车室里人很多,闹哄哄的。林安枂没有进去,站在大门口的墙角处往里面看。十几排的座椅坐满了人。她环视了一圈,在最后一排靠过道的位置看到林父林母。    夫妇俩手里拿着包子和豆浆,看来还没有吃中午饭。林安枂心头又是一揪。    她把口袋递到李阿姨手里:“阿姨,你帮我送过去。他们要是问你你是谁?你就说你是我朋友的妈妈。来这里是帮我带这些东西给他们的。”    李阿姨想不明白林安枂为什么要这么隐瞒自己的父母,但是作为保姆,她自知自己不能过问太多事情。接过口袋回:“好的安枂小姐,我帮你拿过去。”    林父林母看到李阿姨的时候满头雾水,李阿姨把刚才林安枂教给她的一番话说给他们听,两人听后才收下礼物。    林父起身弯腰道谢:“那真是麻烦你了。还专程来车站把东西送到我们手里。”    李阿姨忙摆手:“小事情小事情。”    整个过程中,林父并没有察觉任何异样,但是林母目光开始四处搜寻,仿佛有心电感应一样,她总觉得自己女儿就在这周围。    林安枂感觉到林母在找她。捂紧口罩转身就走。    林母瞥到那个忽然转身的背影,立马追了出来。追到候车室门口,看到穿藕色针织长裙的女人坐进一辆奔驰轿车。    还看到女人微微凸起的肚子。    林父好奇地跟出来,问:“你这一惊一乍地跑出来做什么?”    林母收起视线,拉着林父就往候车室里走:“没什么没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评论不能在APP上显示,但是西柠可以在后台看评论。泥萌的评论会让西柠码字充满动力哦。    备注:"君子好色,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孔子《诗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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