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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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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上,花彼岸过得实在不太好。    亲亲,抱抱,喝水这些都是跑个腿就完的轻松活,季听白这厮居然还想拉他去洗手间,甚至妄想更加可怕的事情。    这是人干事?还好花彼岸机智,扔了瓶矿泉水瓶季听白,让季听白在床上解决。    季听白:“……”接到矿泉水的季听白很是无奈,咬牙切齿地问:“满的?”    就算给,好歹给个空瓶子?花彼岸觉得季听白这恼羞成怒的模样还挺好玩的,开玩笑道:“先喝点,以毒攻毒。”    季听白:“……”以毒攻毒这成语是这样用的?季听白想把矿泉水扔回去,但手实在没什么力气,矿泉水只被抛出五厘米的距离,和原地落下没多大区别。    看那笑个不停的花彼岸,季听白没好气地问:“你平常和朋友也这样?”    “当然不是。”花彼岸盘腿坐到床上,“我要是把这玩意给红毛,红毛会说滚。    给黄毛,他直接不理我。    要是给挑染蓝……”花彼岸故意在这卖了个关子,嘿嘿笑了两声才说:“他会说,这瓶子太小了,给他拿个水箱才能放得下他的鸡儿。”    “你说挑染蓝平常多冷的一个人,结果是个闷骚。”想起平时聊起的那些骚话,花彼岸笑得肚子都疼了。    季听白却听得脑壳疼.    “以后不准说这些粗言秽语。”季听白不想再从花彼岸口中听到这些词语。    在修者大陆,花彼岸哪会说这些话。    “你这话就不对了。”花彼岸慢慢靠近季听白。    季听白没回答,他知道花彼岸一定有后话。    “他的话再骚也就说说。”花彼岸挑挑眉,跨到季听白的床上,侧躺在季听白身旁,“不像你,还想我看。”    季听白:“……”季听白原本就发红的脸似乎变得更红了。    不理花彼岸,季听白掀开被子,决定身残志坚自己上洗手间。    也不知道方艺雯下了什么药,季听白双腿都发软,全身没有一个好受的地方。    只是感觉再糟糕,也比雷劫好受多了。    无论□□上还是精神上,雷劫那种以命赌命的方式更残酷一些。    花彼岸也只是气气这个这么轻易就被其他女人带走的Alpha而已,哪忍心季听白要摔不摔地自己过去。    扶着季听白到洗手间,反而轮到季听白不好意思了。    季听白站了一会,没等到花彼岸离开,只能小声道:“你,出去。”花彼岸这人是敌强他怂,敌怂他皮。    瞧见季听白难为情的模样,花彼岸那是笑靥如花,眉目含情,娇声道:“哟。    我亲爱的老公,这时候怎么就害羞了呢?”季听白一字一顿,“出去。”    花彼岸以为季听白不喜欢开着玩笑,乖乖出去,“好好好,你别生气。我这就出去。”等门关上,季听白才松了一口气。    可现在这样,让他怎么弄?季听白低头看一眼不听话的兄弟,内心无比烦乱。    谁能想到,老公两个字有这么大魔力。    刷了半个小时题目,花彼岸才等到季听白从洗手间出来。    “你怎么这么久,该不会在里面做了点大人才能做到的事情?”花彼岸扶着季听白,不忘嘴贱,“生日快乐呀。”    季听白真不知道该回那一句,本想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却想起了花彼岸从开学到现在,似乎没下半身的烦恼。    季听白暗骂一句,还是修真方便。    憋了一肚子气的季听白再次躺回床上。    他现在还是很难受,身体又热又冷,全身发麻,还容易引起某些连锁反应。    但可能是他两世都没有破戒,不知道那些欲念会是什么模样,除了身体难受外,便没有那些不该有的想法。    季听白不想理会花彼岸,却见花彼岸蹲在他床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说。”季听白不觉得花彼岸这模样会有什么好事等着他。    花彼岸眨眨眼,小心翼翼地问:“你,肚子饿不饿?”季听白是真的不饿,这种时候他有饿的心情吗?可季听白很好奇,花彼岸为什么会说这句话,“有什么吃的?”花彼岸有些急切,直接就把季听白的话当成想吃东西,迫不及待回答道:“吃面。    要不要?”“……”季听白想到那白乎乎的面条,就实在没胃口,可看到花彼岸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期待,又实在无法拒绝。    他只能身残志坚地挤出一个字,“好。”等一会儿吃两口就说饱。    他是真的不想吃东西。    等花彼岸从保温柜里端出一碗熟悉的面条,季听白眼眶有些发热。    这手艺,一看就知道是花彼岸做的。    “祝师傅生辰大吉,吃了这碗长寿面,一定能考上好大学。”花彼岸双手把筷子递给季听白,脸上都是期盼。    “你又把面做得这么细。”季听白说着就露出笑容。真是熟悉又怀念。花彼岸仍旧是那个答案,“这样做才能很长很长啊。”    季听白与花彼岸异口同声,不疾不徐说:“长寿面重在长字,可没要求粗细。同样的份量,肯定是把面做得越长越好。”    两人一起说完,花彼岸笑得腼腆又开心,“师傅果然都还记着呢。”    季听白其实仍旧没什么胃口,可看到这碗面,他哪怕是吃撑也要把面条撑下去。    先喝了一口汤。    熟悉的味道充斥味蕾,季听白眼眶又热了。    花彼岸显然吸取以前的教训,在面条的两端都捏了一个像花骨朵似的小球。    方便季听白找位置嗦面。    等面条进嘴里,那跟粉丝差不多细的面条真没什么口感。    可这是他两辈子吃过最好吃的食物。    来到这世界这么多年,家里也给他办过生日宴。    只是季听白不喜欢那种名利场。    后来在他生日宴上居心不.良的人多了,季听白干脆不办,给自己一个自由。    给自己做生日蛋糕试过,做长寿面也有过,甚至来一场大餐的。    但那些都不是季听白想要的感觉。    时隔多年,季听白终于明白,他要的不是那一碗面,而是那个给他做又细又没味道的面条,喜滋滋看他狼狈嗦完这碗长寿面的人。    季听白进食真的很不喜欢发出声音,一碗面足足吃了半小时,才把面塞进肚子。    吃完了面,把汤都喝进胃里,季听白才放下已经干净的碗,叹了一口绵长的气。    真的撑了。    看到花彼岸,季听白很满足。    前所未有地感到了充实。    “真想吻你。”季听白不由得发出感叹。    “那就亲啊。”花彼岸仰着头,任由季听白随便亲。    “我不敢。”季听白又叹了一口气。    但这次,仿佛是把内心所有压力都叹出去,完全放松下来,在花彼岸面前解除心防。    “为什么?”花彼岸疑惑地问。    他最不理解这种想要却不敢要的情绪,但名门正派似乎都爱这种来来回回纠缠不清的桥段。    “我怕我会忍不住,尝到甜头就把你全部吃完。”季听白闭了闭眼,才重新看向花彼岸。    眼里尽是欲求。    与其尝一点甜味后不能再吃,不如干脆什么味道都不知道,等可以开吃时再大口大口地品尝。    “你才是甜头。”花彼岸嘴角弯弯,身体却不自觉更靠近季听白一些。    如果他是甜头,那一定是不怕被吃掉的甜头。    季听白抓住花彼岸的手,没有说话。    以往季听白的手都是冰凉的,此刻却是带着滚烫的温度。    与那冰冷表情完全不相似的滚烫。    “今晚,一起睡。”季听白想了很久,才将身体里的热火压成这五个字。    “你这么热,不怕把甜头融掉?”花彼岸开玩笑地问。    “那我舔干净。”季听白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回答。    花彼岸:“……”总觉得这话怪怪的。    等两人躺到床上,暧.昧都消失了。    只剩下两头睡得死沉死沉的猪崽。    吃了那么多面,血液供应到胃部,时间又快到凌晨,加上那让人浑身发软的药,季听白是真的很困了。    花彼岸本来不困的,可不知为什么,闻到季听白身上的味道,他就有种安全感,不自觉进入梦乡。    第二天清晨,闹钟准时响起。    半梦半醒的花彼岸想要按下闹钟,手却被箍得牢牢的。    应该挣扎他却没有丝毫危机意识,反而靠近对方的怀里,想继续睡觉。    后知后觉记起昨晚的事情,等看到身边睡得极沉的男人,花彼岸顿时清醒。    花彼岸探了探季听白的额头,温度似乎还好,“今天感觉好受点了吗?”    “还有点晕。”季听白显然很不愿意醒来,埋头在花彼岸的怀里。    “我帮你叫家庭医生过来。”花彼岸揉揉季听白的头发,半哄道。    校运会结束,今天正好休息,不用回去上课。    “不。”季听白抓住花彼岸乱揉的手,还想睡觉。    “不能这样。不舒服就得乖乖看医生。”花彼岸觉得这样的季听白好玩,没忍住又用手撸了两把。    季听白嘟囔着,声音都含糊不清,“你亲一下我就舒服了。”    “先让我起来。”花彼岸真是受不了这只粘人熊,他想要起床,却反过来被对方抱得紧紧的。    “亲我才能起。”季听白眼睛还闭着,头靠在花彼岸腰腹处。    花彼岸这下真信了季听白有病了。    要是没病,冷情冷感的人怎么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乖。”花彼岸耐心哄着,“我帮你去拿探热器。”    “你用额头也能探热。”季听白不依不饶,就是不准花彼岸起来。    好不容易用两个亲亲才交换到起床权,花彼岸毫不犹豫地拨打了季家私人医生的电话,并胡乱说了一通,将季听白的病说得非常严重。    季家的私人医生一听,家里的摇钱树居然病了,那可是飞一样赶过来。    还带了十几台仪器,将双人宿舍堆得满满当当,这可不比医院差多少。    季听白被摆了一道,只能乖乖接受治疗。    私人医生翻来覆去检查了两三遍,并没发现季三少有什么问题。    唯一可以确定的只有荷尔蒙方面的数值比平常高一些。    成年当天会进入易感期,荷尔蒙本身会出现波动,导致情绪出现异常是非常正常的情况。    偏偏季三少不停在说不舒服,这可愁坏了检查不出任何问题的私人医生。    花彼岸不嫌事大,在一旁支招,“他昨晚被别的Omega下药了,会不会因为憋了一晚上没发.泄,所以那里坏了,就不舒服?”    “不要讳疾忌医啊。赶紧把裤子拉下去,让医生检查一下。”花彼岸对季听白说。    季听白:“……”私人医生是个专业的。    比起尴尬,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的他更害怕失业。    听到花彼岸的话,私人医生赶忙道:“唉,如果那样事情可大可小啊。白先生,您先回避一下,我先为季三少检查。”    “成成成。”花彼岸笑容还没暂放完,就听见私人医生继续渲染事情的严重性,“要是这地方废了,白先生你后半辈子的性.福可就没了。万一连孩子都没有,那可怎么办。孩子可是Omega的根。一个没生过孩子的Omega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花彼岸:“……”看到花彼岸吃瘪的模样,这下轮到季听白开始笑了。    他知道花彼岸在那方面还没有那么开放,听到那些话还会面红耳赤。    等花彼岸出了门,宿舍就剩两人时,私人医生说道:“季三少,来脱裤子。”    季听白笑容顿时收敛,“我没事。”    “我知道我知道。”私人医生很懂Alpha的心理,没有Alpha承认自己的某能力不行,“我们就检查检查。”    季听白张开发光的五指,语气里满是要挟意味,“我真的没事。”    私人医生:“……”    在职业操守与性命安全之间,私人医生果断选择了后者。    随后,私人医生眼睁睁看着季听白开始给他的仪器改数据,写病历,并熟练地打了几张请假单。    “签字。”季听白毫不客气把纸递给私人医生。    私人医生看到那开得无比数量的病假,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看来季三少说得没错,他是真的没有病。    只是在装病而已。    私人医生知道自己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签完字,开了点维生素药片后默默离开。    季听白这么做也是有理由的。    因着昨晚的事情,花彼岸显然吃了他的醋,生他的气。    若他不装作自己有事,花彼岸肯定会不理他,还和他闹脾气。    与其硬撑着闹得彼此不愉快,倒不如软下来,装作难受,不仅不用冷战,反而享受到花彼岸无微不至的照顾。    易感期像感冒,症状轻的时候和常人无异。    重的时候可能要人性命。    季听白承认昨晚太小看易感期了,一开始状态才会那么差。    好在他记忆恢复九成,能够运用修真时期的方式强行将体内的燥热压下去。    如今请假,正好能歇一歇那些人的心思。    免得再有人想要钻他这控制。    还有一点就是,季听白想休息了。    他不想学习,不想工作,不想为钱再去应酬,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和花彼岸一起休息休息,放松自己。    季听白是真的想要休息,只是他没考虑过花彼岸想不想。    休息的时间里,季听白躺在床上无所事事,花彼岸却是坐在书桌上狂刷卷子。    “你就知道学习。”季怨夫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闺怨这个词语了。    “我学习就是为了你啊。”花彼岸头也不抬,说出最动人的情话。    季怨夫提出反对意见,“可我就在你身边,唾手可得,你为什么还要学习呢?”    “现在的你不是永久的你。我不能为了一时快乐,放弃永恒的长久。”花彼岸意志坚决,只是这样聊天根本没法专心做卷子。    花彼岸停下笔,转头对躺在床上懒洋洋的季听白说:“我经历过那么多次心魔雷劫了,你知道我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动摇自己的决心。”    花彼岸这一生虽然才十七岁,但活得比谁都通透明白。    他明白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什么是应该,什么是不该。    事情从来不能看表面,还要明白最底层的真实。    季听白也同样。    并且季听白也知道如何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你这样刷错题也没用。”季听白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体,空出半张床位,“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要不帮你讲讲解题思路?”    听到对自己有利的事情,花彼岸抬起头来,眼里是期待,又带着几分疑惑,“你不累吗?”    他不停刷题不停做,还是换个模式考就出错。    如果季听白能帮他讲题,那是极好的。    “我都睡那么久了。做点练习题放松一下。”季听白拍拍床铺,给了花彼岸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花彼岸:“……”好想揍人。    老子辛辛苦苦在这里刷题刷得跟条狗似的,到了学霸口中这些题就成放松了?花彼岸带着试卷,不情不愿摸到季听白床上,脸上写满“你要是敢乱来,我就收拾你”的坚定。    然而花彼岸想多了,并没有想象中那些拖拖拉拉,故意影响他学习的事情发生。    季听白虽然搂着他,抓着他的手歪歪扭扭地写字,用沙哑而诱.惑的声音在他耳边讲解题目,但这人确确实实就是在教他。    如果搂着他那些乱七八糟的行为都不算影响的话。    两个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竟和谐极了。    ※※※※※※※※※※※※※※※※※※※※    季听白:不瞒你们说,我易感期都在床上度过。    同学们:羡慕,学霸真幸福!    花彼岸:……真是个充满知识氛围的休息日呢。    感谢在2020-02-18 22:30:28~2020-02-19 22:49: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顾瑾言 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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