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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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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彼岸是真的不太想过生日。    期中考试名次十一月底出,他生日是十二月中上旬。    时间只隔了不到两周。    这代表着,所有人都记得他成绩倒数第一的事情。    实在太可怕了。    站在穿衣镜前,花彼岸看着穿上西装的自己,外表帅气,内心百感交集。    有钱人的日子就是特别好。    换上适合的衣服,整个人的气场都不同了。    更成熟稳重,将有钱两个字表露得淋漓尽致。    “不开心?”季听白问。    “成绩太差了。”花彼岸别别扭扭说道:“他们都来看我出糗,只有你在炫耀。”    “别人只知道我最光辉的时刻,只有你见过我最狼狈的样子。”季听白牵起花彼岸的手,吻落在手背上。    很有礼节性的一吻,没有任何暧.昧。    花彼岸心跳加速,这对季听白来说,是非常大的突破。    “师傅,这算不算你认可我了?”花彼岸有些羞涩。    亲他的手背,还准备在那么多人面前介绍他,这几乎等于承认了他们的关系了。    “等你考上大学再说。”季听白没有直接回答。    “要是考不上呢?”花彼岸对这方面实在没自信。    他学习能力不算差,只是时间已经不多了。    剩下半年的时间里,要提高两百分。    季听白沉默片刻,才笃定道:“不会考不上的。”就算捐大楼,他也把花彼岸捐上去。    花彼岸以为季听白说季听白当老师一定能带好他这个渣学生,因此给了季听白一个白眼,“你果然是个闷.骚,这么自恋。”    “我发现你越来越不尊师重道了。”季听白皱眉,不悦地说。    他不爱这种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    尤其想到花彼岸不需要他的可能,光想想就非常难受。    季听白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    明明那么讨厌身为Alpha的特性,可自己的行为越发偏向一个Alpha,并试图用这些特征驯服花彼岸。    “对啊。”花彼岸靠近季听白,贴着季听白身体给对方整理衣领,声音低沉,“我想看看老师你,要怎么教训我。”    “你今天生日,最好别玩火。”季听白扶了扶眼镜,视线却不敢与花彼岸碰触。    “我玩了。”双手按在季听白肩膀上,花彼岸贴着季听白的耳朵,轻声细语问,“又怎样?”    季听白微微舒了一口气,才开始说道:“刷爆我的卡,打游戏,染头发……”    花彼岸一开始还没听明白,仔细想想才意识到这是他一直以来犯过的错误,想不到季听白居然全部记得,并且记得清清楚楚。    花彼岸干咳两声,觉得自己的气势不能输,“所以呢?”“所以。”季听白倾身靠近。    花彼岸感受到危险的气息,慢慢后退。    季听白步步逼近,“你成年了。”    “……哈哈哈。对对对,祝我生辰快乐。”花彼岸感觉到危险,连忙逃跑,“我去看看红毛他们来了没。”季听白看一眼那闭合的房门,嘴角微勾。    慢慢来,小家伙。    花彼岸还没下楼就听到悠扬的音乐声。    从二楼往下看,正好是舞池,黑压压的人。    面对这么多来宾,花彼岸倒也不是怯场,只是不太习惯这世界的很多行为而已。    像跳舞,修者大陆就只有妖族才会这般男女混跳。    修者都是女生袖舞,男生剑舞,大家泾渭分明,哪怕跳舞也很有距离感。    红毛三人却是换了个样。    以前在学校,那是抬头打游戏,低头打瞌睡,横着竖着斜着总能找到舒适角度玩光脑。    可如今,西装一穿,三个都人模人样了。    穿梭在人群之中,一举一动尽显贵气,完全就是富家公子。    要不是那仍旧显眼的红黄蓝发色,花彼岸差点认不出这三个人。    花彼岸夸奖了几句,红毛却是连连摆手,说这是常规操作,人生必点的装逼技能。    能进德誉高中,哪个不是有钱人。    平常看着再流里流气,可从小耳濡目染的都是上流文化,深知上流社会的规则。    花彼岸是真的不太理解这规则,就连切蛋糕时都是懵的。    好在有季听白在场,花彼岸也没出糗。    第一刀蛋糕由花彼岸和季听白切,往后就有管家代劳了。    花彼岸负责给蛋糕,并在季父的介绍下认识前来的长辈们。    虽然只是递块蛋糕的小事,却代表花彼岸这个身份被季家所承认,让其他家族的人明白,季听白伴侣这个位置已经被花彼岸坐稳,其他人不要再肖想。    方艺雯的家族没有到场。    花彼岸不知道两家现今关系如何,但季听白还是给了那女生一点面子,没有公开这件事。    只是方艺雯在学生会的职务已经被撤,校园里也不曾见过对方的身影,听说是转学了。    花彼岸没有仔细打听。    花彼岸虽然有点不爽方艺雯做的那些事情,可因为没遇上,他也就懒得再纠结。    他要的师傅就好好地在身边,正散发美味的信息素等着他攻略,他傻了才为了报仇追另一个女生到天涯海角。    这不本末倒置了。    花彼岸经历过那么多心魔,早就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不要什么。    对于学习,他必须学。    对于负面的情绪,很多都可以抛诸脑后,没必要让自己陷入不必要的情绪之中。    等到花彼岸这身体的父母前来取蛋糕,花彼岸发现自己的心态比想象中要稳。    似乎,没有太多感触。    倒是白母刚接过花彼岸递来的蛋糕,就鼻子发酸,眼里含着泪光。    花彼岸有些不知所措,转头看向季听白。    季听白给了一个鼓励的笑容,没有说什么。    现场还有很多人,明着暗着看过来,眼里都是打量。    其中一两个,脸上明明白白都是对白父白母想要攀亲戚的嘲讽。    花彼岸很讨厌这种视线。    他的确不欠白家什么,可白母对孩子是真心实意,并非那些图钱的人。    就说他醒来这么久,甚至和白安麟同校,白家仍没有一个人故意接近他,找他要好处这一点,花彼岸就非常信任白母的为人。    花彼岸不爱和人亲近,可仍虚抱了一下白母。    他没有喊母亲,一是他真的喊不出口,二是花彼岸这时候喊人,就好比在这么多人面前公开承认他仍旧是白家的儿子。    只是随口的一个称呼,却是硬生生把白家从卖出孩子,变为季家的亲家。    这对季家的很多商业计划都会产生的影响,若有竞争关系时,甚至可能置季家于一个不义的局面。    就像现在,表面上大家都假装自己不知道白家和花彼岸的事情,可背地里早就八卦完了,对整件事的了解可能比花彼岸本人都清楚。    花彼岸的拥抱带着几分疏离,不算太亲密,正好给人猜测,又挑不出什么毛病。    倒是白母激动得差点就落泪了,好在想起此处这么多人,泪水最终停在眼眶里,没有让彼此尴尬。    花彼岸的弟弟,妹妹,红毛,同学等人都是平辈,自然没资格接花彼岸递的蛋糕。    因此花彼岸也就没机会和白安麟说上话。    送完蛋糕,花彼岸也没机会和同学玩,他要跟着季听白,听季听白和各公司的高管讨论未来的经济局势。    花彼岸意外发现,除了外语听不懂外,其他内容都非常明了。    甚至有人故意为难他时,花彼岸还能说上一二。    因为没有进入商界,给不出什么震撼的回答,可也让人明白,他不是个什么都听不懂的傻子。    系统给他的语言库真是博大精深。    花学渣终于感觉到自己有一点点天赋,聊天时也就多专注了几分。    季家看到花彼岸这般落落大方,对花彼岸的印象自然更好了。    聊天过多的后果就是,花彼岸休息时直接躺下就睡了。    第二天醒来,花彼岸还迷迷糊糊的,觉得头昏脑涨,偏偏额头有很冰的东西在冻他。    花彼岸想要把那让自己不舒服的东西拿掉,手还没摸到额头上的东西,便被抓住。    “乖,你发烧了。”季听白抓住那不听话的手,让花彼岸消停下来。    也不知道花彼岸是什么奇怪体质,成年不发情,改发烧了。    花彼岸还是个不乖的孩子,非要蹬被子,扔冰袋。    季听白没办法,只能用手箍住花彼岸,不让花彼岸再动。    “老子,才不发烧。”花彼岸说话时,声音都是沙哑的。    季听白不和病花讲道理,抱住就是不撒手。    花彼岸实在难受,不停推拒,嘴里还念叨着,“热。”    “发个汗就好。”季听白哄道。    凡人和修真之人有区别,凡人会生病,修真之人几乎都是中毒。    “嗯……”花彼岸迷迷糊糊,最终没有推开。    电话响起,花彼岸一开始很烦躁,后来才想起他约了红毛,红毛说给他介绍生意来着。    可惜他真的很不舒服。    “喂?我今天去不了,帮我换个时间。”花彼岸口渴得厉害,说话时推了两下身边的季听白。    季听白睡眠很浅,花彼岸一动他便醒了,只是花彼岸在聊电话,他继续假寐。    正接电话的花彼岸却推他,声音发哑,也不说要什么。    季听白下意识问:“想喝水?”    “嗯。”花彼岸实在太口渴了,又推了一下,催促季听白赶紧去倒水。    “你们,刚睡醒?”红毛话里带了几分试探。    “没。”花彼岸没好气地问,“被你吵醒的。”如果不是红毛,他这一发烧能睡到晚上。    想起正事,花彼岸只能耐着性子重复一遍,“帮我改时间。我发烧了。”    “发烧?”红毛半信半疑。    倒是在一旁的黄毛震惊极了,“发烧?!”    “卧槽。发烧?!!”黄毛又重复一遍,似乎发烧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情。    “禽.兽啊。”挑染蓝话中有话,叹了一口气。    花彼岸:“……”    “怎么了?”季听白端水回床,就看到皱眉茫然咸鱼躺的花彼岸。    花彼岸在季听白的搀扶下,大口喝了半杯水,才回答道:“我说我发烧,他们就骂我禽.兽。”    “拉黑。”季听白不嫌事大,说道。    “我靠,我听到你们聊天的。”红毛第一个不服,“而且我们是骂你禽.兽。”    “我怎么禽.兽了?”    “他怎么禽.兽了?”季听白与花彼岸异口同声地问。    “都发烧了,还不禽.兽?”红毛想不到季听白这么渣。    “……”季听白似乎明白了什么,但看到花彼岸那满脸疑惑的样子,最终没说什么,默认了禽.兽的骂名。    花彼岸的头还晕乎乎的,“为什么发烧就禽.兽?我发烧又和他没关系。”    “没关系?”红毛想得更多了,“难道你们……”    “和我有关,他没空出去,就这样。”季听白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花彼岸是真的不舒服,抱着季听白想继续睡觉。    “先吃退烧药。”季听白喂药前不忘先给花彼岸喝一管营养液。    烧得迷糊的花彼岸尝不出什么味道,听话吃完。    “师傅,你真好。好得我想把你吃掉。”    “赶紧睡,别叫我师傅。”季听白放好垃圾,陪花彼岸继续睡觉。    “好。老公。”    花彼岸埋头进季听白怀里。    季听白:“……”    ※※※※※※※※※※※※※※※※※※※※    花彼岸:晚安,老公。(蹭蹭)    季听白:……难受,这叫他怎么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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