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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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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枫黎这丫头怎么不来了!    这是来了三日之后就烦了倦了, 还是觉得他是故意不见她?    一股闷气涌上胸口,陈焕一把将手中的书摔在了地上, 用极其压抑的语调对门外的小良子说道:“回了。”    他有些气恼, 既气枫黎又气自己,两者相比,更多地还是气他自己。    让一个姑娘家家的一连几天来找自己,既不回个话, 也不去荣太妃那边看她一眼,哪有姑娘家能忍受得了这种无视?也不怪枫黎不再过来了。    回了院里陈焕也不想进食,赶走了小良子,自个儿一个人洗了漱换好了衣裳就上了床。    他有些颓丧又隐隐有那么些委屈从心底里生出来,他不想表现得对枫黎太过于在意, 但他又喜欢看枫黎比任何人都在乎他的模样。    说到底,他只是不想表现得卑微而已。    没了命根子,他不想再没了脊梁骨, 不想成为一个奴颜婢膝的人。    这么多年下来,他从来未曾为了权力而去对谁刻意讨好, 能得了皇上重用也是因为办事得力, 而不是因为卑躬屈膝的去迎合谁。    坚持了这么多年,实属难得, 难道现在要为了一个女子而弯下膝盖吗?    陈焕在床上翻转了一下, 枫黎不再来找他也正好,本来他不就是想远离枫黎,好让她出宫之后干干净净的嫁人去么。    也怪他, 碰上枫黎的事总是脑门一热,忘了自己的本来目的。    “永华宫的翠儿和陈司公那对食的事你们听说了没?”    “昨儿个晚上就听说啦,那翠儿性子那般泼辣,可是有的受。”    “说起来,陈司公那对食也委实是可怜了些,硬生生的被一个太监带走做对食可够是悲惨的了,谁不知道那些个太监心思阴狠,喜欢跟人身上又拧又掐的,更别提那人还是慎刑司的陈司公,指不定遭受了些什么折磨。跟了个太监,就算能活到了出宫去,出了宫让人听说了被宫里的太监碰过,谁还会愿意娶她?这辈子还不就毁了。”    “可不是,可巧儿还是跟陈司公做对食,还一下子被牵扯到了麻烦里。那小宫女以前在浣衣局时我还跟她打过几回交道,一张小脸干干净净倒是惹人喜欢,可人瘦瘦小小的,也不知能不能受得住。”    三个宫女从小道路过,趁这条小路一般来说少有人在,就压低了声音聊了几句,话语间唏嘘不已,似是有点为枫黎惋惜。    人在遇到了生活境遇远远不如自己的人时,总是喜欢叹上几句,不知是善良的天性使然还是聊上几句比自己更悲惨的人就能让安慰一下自己,让自己心里更舒畅一些。    陈焕方才让小良子回慎刑司拿东西,小良子抄近路走了小道,陈焕就在道一旁等着,远远地就听到几个宫女唧唧喳喳的一边聊着一边往他这边走。    听到话里的内容,不禁让他皱了皱眉头。    三个宫女在这小道上转了个弯,抬眼就看到了阴沉着脸色的陈焕。    “陈……陈司公。”    压根儿就没想过这边会有人的宫女们撞见陈焕都有些傻了眼了,她们可是没忘了自己刚说完的话说的是什么,登时吓得肝颤,面上都失了血色。    三人年纪都不大,不是什么高级别的宫女,出了事是不会有人去保她们的。    现下见了陈焕,她们自知有错,全都立刻跪在了地上讨饶。    议论陈司公的对食,还正巧被陈司公自己听了个全乎,谁会不害怕?光是陈焕那张满是阴霾的脸就让人心里发慌。    尤其是说太监心思阴狠的那个宫女,身体简直是抖如筛糠,不出片刻冷汗都浸了出来。传闻从前宫里那位王贵人就是因为胡乱说话而被陈司公截了舌,现在进了冷宫苟延残喘,一个主子尚且如此,她今天说了那些难听的话,岂不是难逃一死了?    她叩首,不敢抬头去看陈焕的脸色。    “嗯。”    陈焕面色不善的应了一声,看来还真是枫黎在占着他身子的时候太温和了些,现在这些下人们竟然都已经敢这么嚼他的舌根了,还真是不知好歹。    心思阴狠?喜欢又拧又掐?跟了太监就毁了?    就算她说的没错,可只要身处在这宫里,也不是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    他垂眸,压下了心中冒出来的狠厉,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永华宫的翠儿和咱家的对食枫黎……怎么了?”    “这……”    三个人相互对视了一下,支支吾吾的没说出来什么。    陈焕的脸立刻拉的更长了:“不说是?”    “是昨日午后枫黎姑娘与那翠儿发生了口角,争执之中枫黎姑娘不慎落湖了……”说话的宫女在陈焕阴沉的注视中打了个颤,“好、好在附近有几个会水的小太监在,及时给救了上来。”    这个宫女不知内情,大概是以为枫黎被贵妃娘娘和陈焕之间的不和牵扯到了,是贵妃娘娘要拿枫黎开刀,所以有些不敢说出个所以然来,殊不知这本就是枫黎和翠儿之间的恩怨。    陈焕心脏一紧,怎么还落湖了!    这四月初的天是回温了不少,但湖水冰凉,再浑身湿透了的被风一吹,还不惹出一身病来!    怪不得昨日没有去慎刑司找他,原来是出了这种事情,而他竟然还因为枫黎没去找他而生气闷气来了,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枫黎这丫头也是,出了这种事情为什么不叫人帮忙去慎刑司找他呢?不会是真当他不管她了。    那翠儿……呵,陈焕的手紧紧的攥了一下,他压着心头的火气问:“为何争执,又是为何会落湖,你们可知道这其中的原委?”    “至、至于枫黎姑娘为何会落湖,奴婢是真的不知道了啊!”    刚才回话的宫女忙不迭的回答,另外两个也垂头下去:“奴婢是真的不知啊司公!”    陈焕烦躁地扫视了她们几眼,常年在慎刑司做审讯的活计,谁撒了谎谁没撒谎,他还是能看出来一些的,尤其这三个宫女看起来年岁不大,应是还没有多少心机的,扛不住事。    这时候小良子取了东西回来了,远远地就看见自家司公跟前跪着三个没见过的宫女,走近了又发现司公的脸色是少有的阴沉,好像下一秒就能给整出人命来。    “司公,这三个宫女……”小良子来到陈焕身边,小心翼翼的问着。    他这一声忽然提醒了陈焕,陈焕蹙着眉头瞥了几人一眼,语调薄凉:“掌嘴。”    宫里边,这掌嘴大都是使在太监身上的,宫女被罚了掌嘴是很让人颜面扫地的事情,若是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某个宫女掌嘴,那简直可以说是对一个宫女最大的羞辱了。    小良子知道自家司公肯定是恼得不轻,可面对那三个年岁不大的小宫女,还是犹豫了一下,这给打了之后可让她们如何见人呐!    “愣着做什么,打啊!”陈焕冷声喝道。    她们三个说了些什么他还不至于忘到脑后头呢,要只是他自己受些侮辱算不得什么,重要的是枫黎。他一连几个月没在宫里走动了,竟然都不知道宫中的人都是这么在背后议论枫黎的,在她们眼中,枫黎早就是一个被他一个心狠又恶心的阉人玩烂了的可怜人。    他刚互换回来几天,就亲耳听到了这种话,枫黎替他在宫里走动了几个月的时间,要说是什么风言风语都没听到,他是一点也不会相信的。如今换了回去,又从他身边搬到了荣太妃宫里,也少不了在宫里走动,可有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过?    若是碰巧听到有人在背后这么说自己,她是什么想法?多半是会觉得被人羞辱轻贱了。    忍受这种流言蜚语,如今又落了个落湖的遭遇,他昨天晚上竟然还气枫黎不来找他,实在是……陈焕捂了捂脸,他忽然有些愧疚又有些心虚,他这样是不是还……挺混蛋的?    那三个宫女挨个让小良子打的眼冒金星,可这种情况下,没人敢和陈焕讨价还价,被打的整张脸都红肿起来也只敢发出几声闷哼。    “记性也该涨了,就停。”陈焕走神了好久之后出声,根本没有给那三个宫女一个眼神,而是对小良子说道,“今儿个的事儿你去办,咱家另有事要做。”    小良子早就看出了不对劲儿来,陈焕这反应也在他的意料之内,于是点了点头:“司公放心,小的这就去。”    陈焕轻轻“嗯”了一声,扭身就走了,那方向看着应该是往荣太妃宫那边去了。    小良子心下有些了然,猜想着这三人应该是说了什么关于枫黎姑娘的事,就给司公惹恼了。他瞥了两眼那三个还跪在地上的小宫女,心想着司公最近心情已经很是不好了,这三人是怎么说的,竟然让司公的脸又黑了三个度,这不是偏偏往刀口上撞嘛!    他低声呵斥了一句:“宫里不比别处,不管什么时候都得管好了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啦~!    大家搞司公的热情实在高涨哈哈哈哈哈哈哈,再次扒裤子(划掉)肯定还比较遥远,我想想什么时候安排个亲亲比较合适    感谢大家的雷和营养液,有的小可爱已经超级超级眼熟啦,笔芯!    第四十八掌    “喜嬷嬷, 这怎么使得,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枫黎见到一直在荣太妃身边伺候的喜嬷嬷竟然来到自己这下房来给她端了药, 赶忙从床上起身, 主动把药接到了手里,“多谢嬷嬷照看了,我没事的,嬷嬷还是回太妃身边。”    “这药就是太妃让我送来的, 你还是快用了。”    喜嬷嬷看着枫黎咕嘟咕嘟的把药给喝了个干净,叹了口气:“虽然咱们这偏僻了点,但贵妃娘娘和陈司公的事我也有所耳闻,不管怎么说,贵妃娘娘是主子, 陈司公他就算再得皇上的重用,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个奴才,怎么也不可能去把贵妃娘娘压上一头。”    枫黎沉默着点了点头, 嬷嬷说的是不错的。    “你这一遭确实委屈了些,可那个翠儿毕竟也是贵妃娘娘跟前的红人, 遇到这种事情还是能忍就忍忍。”    喜嬷嬷说的语重心长, 枫黎知道喜嬷嬷是为了她好,怕她记恨在心做出什么不明智的事情来, 才会这么亲自过来和她说这些话。    “是, 嬷嬷说的我都记下了,我以后会尽量避开她们,不会去和她们起冲突的, 嬷嬷放心。”枫黎嗓子肿了,嗓音有些嘶哑,她冲嬷嬷笑了笑,说的乖乖巧巧,让人看着也好放心一些。    “那你先歇歇身子,我去太妃身边伺候了。”    喜嬷嬷说罢,觉得枫黎是个听话的孩子,就也没多留,回去了。    枫黎等喜嬷嬷出了门才拖着有些虚弱的身体回到床上,昨天落水了水,弄得浑身湿透,被人救上来之后她也只能保持着浑身湿透的狼狈模样自己一个人回到荣太妃的宫里,一路上春风一吹吹得她浑身直打颤。且她在太妃宫里又不像是在陈焕那小院里,想洗澡了就能叫人给烧了洗澡水,也总不可能叫喜嬷嬷来帮她一个小宫女,没有办法,她只能自己去拿盆盛了些水给自己擦干净些。    这一来一去的,拖了挺久的,换好了干净衣裳没多久,她就开始不停地咳嗽、流鼻涕,虽然没有发热,但身体一直虚软的很,使不上什么力气,只想趴在床上休息。    荣太妃和喜嬷嬷知道了她的事,也没有苛责她,还允许她休息两日。想来以前在她来到这边之前,太妃宫里的大小事宜也一直都是梁公公和喜嬷嬷两个人在处理,少了她也不过就是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咳咳咳咳……”    枫黎趴在床上忍不住又咳了好多下,咳到她觉得喉咙生疼眼冒金星了,还是觉得嗓子里边痒痒的难受的很。    太遭罪了。    她知道春捂秋冻,所以特意没有换上薄衣而是依然穿着厚衣裳,谁想到却会因为落水了而患了伤寒。    本来昨天也是想去找陈焕来着,没想到会碰上这种事情。    不知道陈焕现在知不知道她落水的事情,如果知道了,会不会过来看她呢?她心中隐隐有些期待,但又觉得陈焕是个大忙人,荣太妃宫里又偏僻,或许不会有时间来这边看她。    不过……如果真的能来看她就好了,就算再怎么知道陈焕很忙,她还是很自私的希望陈焕能来看她,毕竟她都落水了啊,若不是那附近刚好有会水的太监在,她岂不是就要淹死在那湖中?    死了就再也见不到陈焕了啊,她哪舍得。    想来想去,枫黎还是觉得自己落水应该也算是个大事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算司公心中因为什么事情而钻了牛角尖,应该也会来看她一眼。    正胡思乱想着,房门忽然被打开了,一股熟悉的香味儿飘进了枫黎的鼻腔中。    紧接着,一只有些温热的手搭在了她的额头上,试探了下温度,不热。    那香味儿她闻了好几个月,即便她和陈焕互换着身子时,陈焕也会每日让她自己往身上抹些香料,她一开始还有些不理解抹香料的目的何在,过了一段时间才知道这其实是为了遮掩他沐浴不及时时身上偶有的味道。    如今一闻见这个味道,她立刻就知道是陈焕来了。    “司公,你来了。”    枫黎一开口,沙哑的嗓音就让陈焕心疼了一把。开春的时候最是容易染上伤寒,枫黎要是落了水还能一点病没落下,那才是神奇呢。    “落水了怎么不叫人去找咱家?”陈焕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硬,“咱家……”    他的唇抿成了一到直线,咱家又不会真的不管你。    “咳咳咳……司公可有去见过荣太妃?”枫黎又咳了几声,嗓子中的瘙痒感还是降不下去,于是从床上爬了起来,想要去拿桌上的水杯。    陈焕一看她就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于是赶忙给她将水杯拿了来:“咱家来看你之前自是去过荣太妃殿里一趟了,这种事你不用操心。”    权力再大他也不可能会绕过主子直接去下房来看枫黎啊,这种事情如果都处理不好,他可还真是白在宫里活这么多年了。要不是谨小慎微,事事做的妥当,也不能能熬到现在的位置啊。    “告诉咱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陈焕皱着眉头,就算在心中已经有了些猜测,但还是想听枫黎亲口说一遍,只要她说,他就会信。    “能有什么,也不过就是碰巧与翠儿遇见了,她讥了我几句,我怎么说也是在宫里替司公当了几个月的慎刑司司公,有了点心气,哪里还受得了她那么说,一下子就被拱起火来了,就也讽了回去,她说不过我,咳咳……我们推搡了几下,我就不小心落湖了。”    枫黎说话声音不大,又因嗓子不舒爽而顿了一顿,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这事儿倒也不全怪她……替司公在宫里边办事的时候,有时候我说话确实是有够难听的,这忽然换回来了,心里边一被挑起来火就容易说的不中听,大抵是个小姑娘都受不了那种埋汰。”    枫黎说的时候有点脸红,可不是嘛,演了好几个月的慎刑司司公,她对外人时的脾气真的是变臭了不少,还学会了好多尖酸刻薄却不带脏字的难听话来。换谁被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宫女那么说心里都好受不了,更何苦啊被她讽了的人还是翠儿。    不过枫黎并不觉得自己回敬翠儿几句是错的,毕竟是翠儿先招惹的她,只是后来她俩还真就小家子气地推搡起来,她还被推了一下落湖的事,就真的不在她的意料之内了。    是个小姑娘都受不了那种埋汰?    陈焕不乐意了,枫黎刚刚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说自己披了几个月他的皮之后,变得脾气又臭又刻薄了吗?    “合着……你是也觉得咱家平日里说话难听?”陈焕习惯性的尖刻了起来,“可惜你还未听过咱家真正难听的话来。”    竟然暗戳戳地说他说话难听,他都还没对枫黎说过什么太损的话呢。    枫黎一见陈焕的反应立刻开始不停地咳嗽,装起可怜来。她一边咳一边朝垂眸而立的陈焕勾了勾手:“司公,来坐呀。”    陈焕果然一听她咳嗽就把刚才的思绪放到一边去了,他来回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直接坐在枫黎的床边,而是搬了把椅子过来,见她咳的厉害,抿了抿唇,还是给她拍了拍后背顺顺气:“可是用过药了?”    枫黎的咳嗽声让他越发觉得翠儿不顺眼了,三番五次的来招惹枫黎,而枫黎这蠢丫头竟然还说自己落湖不全是翠儿的错?若不是她还有些用处……陈焕垂眸,等翠儿没什么用了……    枫黎又喝了一小口水润了润嗓子,每咳一次,她都恨不得把五脏六腑都给咳出来,那种怎么咳都咳不到头的感觉真的是……太难熬了。    她擦了擦嘴角,道:“太妃心善,方才让喜嬷嬷端了药给我喝。”    心善善到会让自己贴身照料的嬷嬷给一个刚来到自己宫里不出半个月的小宫女端来药膳,枫黎也是觉得挺意外的,宫里还没听说过哪个主子会对下人们这么好。    “嗯,用过药了就好,早中晚各一次,喜嬷嬷应该会帮你同三食一起带过来的。”陈焕轻轻给枫黎顺着后背,竟是有些不舍得将手离开。    唉,还是舍不得这丫头,本知不该如此,可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要接近她。    “就算太妃人再好,也不至于让喜嬷嬷这么待我……”    “太妃与喜嬷嬷相识近三十年,情同姐妹,以前喜嬷嬷被卷进了些事情里,咱家救了她,太妃自然也会记得咱家的好。”    在陈焕的注视下,枫黎扯住了陈焕的衣袖,小心翼翼的要去勾他缩在袖口中的手。    陈焕的声音顿了一下,在那一瞬间脑海里经过了一番斗争之后,一边将衣袖从枫黎的手中撤出,语调忽然变得有些讥诮:“姑娘家家的,像个什么话!”    枫黎见陈焕抽走了衣袖,撇了撇嘴,将有些疲软的身子翻了个身,背冲着陈焕,故意说得委委屈屈:“司公若是担心我,就同我像以前一般相处,若是不担心我,那就不要再来找我了啊,现在就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司公:我是不倒翁,左右摇摆不停歇    互换回去之后俩人就不能整天腻一起了,司公得别扭个几章,我好想一下子怼到他们说开了的那章啊    这几天爆肝一下多码码字,很快要安排到亲亲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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