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爱看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他站在光尽头 > Chapter 030 套。 (2)

Chapter 030 套。 (2)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里。”    骆烬点了下烟,没怒,眼前的人激不起他情绪的变化。    不过确实能看出来,杨秋的确是个聪明的女人,难怪能在迷夜藏这么久。    骆烬抬了下手。    阿辉接收到意思,在杨秋的膝盖上落下一脚,足够让她跪下去。    秋的上半身也跟着跌在地面上,然后吃力缓慢的爬起来。    视眼前出现一双铮亮的皮鞋,笔挺的裤脚,再往上看是那张冷漠狠绝的脸。    她扯出一个嘴角,讥讽的,认命的。    “别动..她。”旁边的男人还有力气开口,骆烬连视线都没望过去,掏出枪,顺着刚才说话的声音开出一枪,刺耳的枪声和凄厉的叫声同时响起。    杨秋立即想扑过去看,憔悴狼狈的脸上浮现起悲痛的表情,想要开口,但嗓子太干,情绪太重,她失了声,干燥的唇裂开,冒出细微的血渍。    她的动作被阿辉拦住,半个人吊在空中,膝盖又被重新摁回地面,直直在骆烬面前跪着。    骆烬用刚才那支枪抬起杨秋的下巴,枪口还是烫的。    “你杀了我。”杨秋闭上眼,放弃了。    骆烬只问自己想要问的:“烟里加毒品,是你的算计?”    认与不认,结果都一样。    但临死的人,胆子最大,骆烬想听什么,杨秋就越不想如愿。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不怕死的口吻,没有因为沙哑的喉咙软下去分毫。    她不怕死了,可骆烬还是拿她有办法。    “阿开的骨灰怎么不放远一点?”骆烬的口吻好似真的在关心这个问题一样,还带点遗憾。    却正中了杨秋的要害。    她陡然睁开眼睛,惊恐的望着骆烬:“你...”    多余的问题没有用。    死前最后一抹的执念被牢牢扯住,让她连死都不能安心。    “你...”    “不会的...”杨秋喃喃自语,回想起自己安置阿开骨灰的时候刻意找了一个平常的地方,没想到...    没想到骆烬连骨灰都不放过。    杨秋终于声嘶力竭的叫出一声:“没错!是我!是我做的!要杀要剐随便你!别动开哥。”    杨秋的嗓子喊到后面,哑的不成人样,气势半分是没了。    骆烬眉眼没动,收回手中的枪递给阿辉。    他不想听的话不听,也不作答。    缓步走至桌前,点燃一根烟,问:“你的下一步计划。”    杨秋笑了,笑的苍白、凄凉。    “我没有下一步计划。”    在阿开死后,她有的只是走一步看一步。    没了那个臭男人,计划再多还有什么用?    尽管那个臭男人从来没对她有过什么承诺。    当他不听她劝仍要固执去绑南弥的时候,也只给她留下一句:“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等我了,我给不了你什么。”    这是感情。    他们之间,感情是少部分,而更多的是合作关系。    “我要是死了,你想办法把迷夜贩毒的事情捅开,从南弥那个女人下手。”    离别前,他们翻云覆雨了半夜。    事后,阿开的那只烟还没抽完就要走了,秋来道别都没说。    也好,她怕一说,就真的不会再见面了。    可那个臭男人,最后还是扔下她先走了。    她帮他私下促成了那么多单大大小小的生意,他的心也越来越得不到满足,她知道,她拦不住他。    拦不住,那就不拦,要死一起死。    “我...”    秋的话音戛然而止。    “杨秋!”地板上另一个只剩半分清醒的男人挤出一声低吼。    阿辉的那一枪,让杨秋走的很干脆。    唯一让她痛的,无非是骆烬最后留下的那句威胁。    她反向倒下去,传出肉.体和地板的沉闷碰撞声,眼睛大张着,布满血丝和哀痛。    骆烬站在落地窗前抽烟,阿辉带着两个手下将地上的人清理掉,又快又干净,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可那股血腥味还在,骆烬能闻到,是他手上的。    他盯着窗外的街景,好似刚才没听进去的话有延迟,在耳边一隐一现。    焦距又落在玻璃窗里沙发的上,似乎能看到南弥慵懒倚在上面抽烟的样子。    他灭了烟,视线就停在那了。    阿辉进来问:“骆总,阿开的骨灰要怎么处理?”    骆烬默声。    阿辉大概明白骆烬的意思了,也就没再请示自行去办。    “阿辉。”骆烬叫住他。    阿辉停住,等着他的吩咐。    他以为阿开和杨秋算计了这么一圈,让南弥吃了这么大的苦头,骆烬一定不会轻松就放过。    哪怕他们都死了,可以骆烬的狠,能用这种话威胁得出杨秋,就做得出这事。    仁慈在骆烬这里,为零。    骆烬灭了烟,开口的话却是和刚才的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去开车,回澜庭。”    骆烬今天回来的尤其早,南弥还在一楼客厅里看电视,听到门开的动静还以为是赵姨。    赵姨不光话多,事也多,什么事都喜欢倒腾,所以进进出出的她也没当回事。    意识到身后站了个人之后,南弥也以为是她。    “帮我倒杯水,不要热的。”    背景音乐响起一首经典陈旧的老歌,歌手操着近乎诡异的普通话唱出许多年后还能大红的情歌。不赖,南弥想。    水从身后递过来,她目不斜视的接过,刚覆上杯壁就感受到了温度,热的。    赵姨拿骆烬为令牌做出让她无奈但却只能接受的事情也不是一两件了。    南弥没追究,佝身将杯子放在茶几上,打算等冷了再喝。    只是腿直在茶几上,她的行动有点苦难,刚伸第一遍没伸到,第二遍就碰到个桌沿。    最后身后的人终于看不下去了,走出来伸手拿走水杯,往茶几上一掷 ,视线扫了眼电视屏幕。    青春校园风的台剧言情,聒噪的背景乐。    骆烬抬手就拿起遥控器给关了,音乐里的鼓点终止,画面剩下一片黑。    等南弥反应过来的时候,骆烬已经把她的电视关了。    南弥费解的看向他:“骆总有事?”    骆烬把遥控器原路扔回桌面,没回答,手搭在膝盖上放着,是严肃的面孔。    直接说事:“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南弥一顿,嘴角还带着点玩味的笑意没了,逐渐僵硬,回答说:“没了。”    骆烬看向她:“没了?”    南弥觉得骆烬这个话问的奇怪,但她猜不到他的心思。    “既然骆总都查过了,还问我做什么?”    南弥话里的不悦没藏,骆烬蹙了下眉。    查自然好查,但骆烬不会没目的查。    人查出来之后,要怎么处理也是他的事。    但就因为那个人的骨子里和南弥留着一样的血,他才留了分顾虑。    南弥的口吻更冷漠起来:“那个人和我没关系,骆总不用问我。”    意思是,那个人如果做犯了骆烬的事情,他怎么处理,她没异议。    她甚至不会去过问是因为什么事情。    骆烬盯着她的侧脸,冰冷又漠然,好似没一样东西能触的了她的心。    他突然问:“没在乎的?”    这句话一出,本来只是很平淡细腻的探究。    但在南弥此时复杂的心情下来听,成了一种责备。    连家人都不在乎的人,你还能在乎什么?    她眼底的最后一抹温度灭了,自己扶着沙发起身,也不管骆烬的话有没有说完就上楼。    只是她太急,太高估了自己的行动能力,刚到楼梯口就难住了。    她想回头叫赵姨,头刚往回偏,骆烬的手就覆上了她的脖子,然后弯起她的腿打横抱起,没上楼,往餐厅走去。    骆烬用脚勾出椅子,小心的放下南弥。    南弥心情不好,吃不下。    “我没胃口。”她垂着头,不想去看骆烬。    骆烬难得的说:“我陪你吃。”    凭什么他陪她就一定要应。    “我不想吃。”    赵姨端菜上来正好听到她说的这句话,劝了两句,还带上了大道理,像极了这个家里的长辈。    骆烬居然一个字都没说,也耐心听完了。    南弥的心情郁结的更厉害。    抬起头,望向骆烬,还是又声正严辞的重述了一遍:“那个人不是我的家人。”    骆烬手中的动作微怔,从她的口吻里明白过来她大概是误会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了。    他没打算解释,也没向谁解释过。    默了两秒。    口吻里带着点迁就:“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迷夜的两个姑娘,阿狸和秋,一个是蠢死的,一个是为情死的。    心疼吗?有。    但,活该吗?    也是。    ☆、陪。    骆烬对南弥的变化,从那天晚上开始就已经明显了。    即使是她刻意在闹, 他都还淡然惯着。    骆烬真的变了, 以前从来没有跟她说过的那些话也开始说了。    例如,以后和家人。    这两个她从来不去碰触的区域。    她看着骆烬, 食而无味,心思都在他身上。    她恨骆烬, 也恨自己, 可恨完了,她还是除了他身边哪也不去不了。    为什么?    因为她不想。    她自己都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贱,骆烬给点甜头就又不怕死了。    在骆烬面前, 南弥最熟练的就是管理好自己的情绪, 以至于真到了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还是先下意识的去斟酌该不该。    话在嗓间,最后都揉进了凝视里。    骆烬感受到了, 没去管。    她肚子里的心事很好猜, 只是这个话题太重,她自己都还没有想好开口的方式, 他不急。    问她:“想不想出去走走?”    南弥看了眼窗外,乌黑一片。    骆烬:“明天。”    南弥的注意力被骆烬成功转移,狐疑:“你陪我去?”    就像刚才骆烬说那句我陪你吃一样, 南弥这句话也说的很自然。    好似他们之间其实一直都很融洽。    骆烬嗯一声, 问她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南弥有点意外,还以为骆烬又会把她交给赵姨来安排,这么一问, 她倒是没什么想法了。    紧接着骆烬给了她个选择:“出次海?”    南弥:?    骆烬望着她,询问的眼神。    南弥看不懂了:“为什么?”    骆烬:“我在问你。”    哦,他是在给她建议。    只是,为什么是出海?    “都行。”她没什么别想法,况且她也还没出过海,也挺新鲜的。    “行。”她应了。    骆烬打了个电话给阿辉,说的是明天安排船出海的事。    阿辉在电话那边也意外:“骆总,这个时候安排船出海不太恰当?”    对骆烬来说没什么恰当不恰当:“去做。”    阿辉有点为难,但也应了下来去办了。    显然阿辉提前是不知情的,那么就是骆烬临时起意?    那么,为什么?    她这么想着,也问了出来。    骆烬放下手机,开始吃饭:“没为什么。”    这比以前直接不答的好,南弥哦了声,没问了。    第二天一早,阿辉早早就等在了楼下,赵姨也起了个大早,帮南弥收拾了通遍,最后骆烬终于看不下去了。    “拿药就够了。”    赵姨有自己的坚持,在照顾南弥这件事情上,尤其的兢兢业业,哪怕是骆烬开口了,她也要争一句:“不行,海上肯定风大,不能着了凉,这件外套一定是要带着的,帽子和围巾也可以...”    骆烬的脸色已经在下沉。    南弥虽然平时也受够了赵姨的唠叨,但她分得清这是好意。    “真的不用带...”她的话还没说完。    骆烬彻底没了耐心,转身往外走,留了句:“都带上。”    南弥愣了一下,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刚才,骆烬妥协了?    摸了摸鼻尖,低头看了眼赵姨,想给她竖个大拇指。    头一回,有人在骆烬面前这么干的。    没出一会儿,骆烬又折了回来。    走的急,人落下了,于是又回来把南弥捞进臂弯里抱下楼。    南弥想笑,忍着嘴角。    骆烬垂首看了眼,她今天还特意化了个淡妆,身上穿着他的衬衫,外套也是他的,里里外外都是。    他不缺钱 ,也不是没想到要给她买衣服,他就是不想买。    就想让她这么穿着,能穿多久是多久。    天色还早,朦胧间带着厚重的寒,南弥缩了缩腿。    骆烬的步子大,很快就把南弥放进后座,对阿辉说:“调温度。”    阿辉立即做。    南弥摸了摸腿,她出门穿的裤子也是骆烬的,皮带系到了头都松出很大一截,最后她只能减了骆烬一条领带来当腰带。    当时赵姨看的眼睛都直了,神情很复杂:“骆总...为什么不给南小姐准备衣服呢?”    赵姨看南弥这么不容易,有点心酸:“如果南小姐不嫌弃的话,我去找两件我的来给你凑合一下?”    南弥想也没想的拒绝,嘴角挂着赵姨看不懂的浅笑,现在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造次骆烬的衣橱了,她乐还来不及。    从骆烬的领带屉里挑出最满意的一条,剪刀咔嚓就下去了,然后高高兴兴的往腰上系。    “冷?”骆烬看她摸腿,问了句。    南弥想起自己把骆烬的衣橱弄的天翻地覆,就莫名有成就感,但他还不知情,她敛了笑,摇头。    骆烬看出来,视线落在那条裤子上。    裤子太长,套在南弥腿上长出一截,被她卷了好几层,在脚腕处挽着。    上半身的衬衫也很宽大,把她罩住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有几分滑稽。    也有点,可爱。    骆烬眉尾微扬,也不由自主的扬起嘴角的弧度。    察觉到骆烬“欣赏”的视线,南弥看过来,故意扬起袖子,露出自己的完整装束给他看:“好看么?”    骆烬知道她是故意在气他。    气他没给她买衣服。    但这份气里带着隐约的撒娇,是软的,砸人身上,惹不出不痛快。    骆烬抿唇,很配合的把南弥从上到下都扫了眼,评价:“丑。”    话不中听,但人是笑的。    那自然意思就是反的。    南弥得意的挥了挥长出半截的袖子:“看来骆总应该重新定位一下你的审美了。”    骆烬不跟她插科打诨:“冷么?”    南弥好玩似的挥着袖子,玩笑没被搭理觉得无趣,手搭回腿上,扭头,望向骆烬:“你刚才问过了。”    敛去了玩笑,这句提醒显得格外认真。    认真的超出了字面意思。    微弱的晨光从车窗外掠过,和万家灯火一起从耳畔闪。    四目相对,都被昏暗的光线掩住了半张脸,模样确是比任何时候都清晰。    样子,是刻进心里了的。    换南弥问了:“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骆烬没立即答,也没不答,而是反问她:“好么?”    南弥收回视线,看着前面的椅背:“比以前好。”    比以前好太多。    好到,南弥甚至开始怀疑其真实性。    南弥很少矫情,但最近不是,情绪上来根本没边。    骆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更是肆无忌惮。    所以她既然问了,就一定要把自己想要听到的话问出来:“为什么?”    为什么会突然对她这么好?    这个问题,骆烬没想过。    这也不该是个费脑子的问题。    他做事干脆,什么都是,那天在医院,他后悔了。    发生过的事情不能改,那他改。    但这些他不会说。    “没为什么。”他一笔带过。    顺子杆子往上爬是女人的天性,南弥不肯,锲而不舍的追:“那我猜。”    随即好似真的陷入了思索:    “骆烬,你会不会是...”    话还没说完,骆烬的手掌准确无误的盖在了她的唇上。    “再吵就回去。”骆烬斜看着她,威胁的话却不具备威慑力。    南弥拿开他的手,想说回去,反正也不是她说要出海。    可话到嘴边 ,还是听了心的。    她有一次机会问,就会有下一次。    车子开到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九点。    南弥在车上太无聊睡了一会,醒来的时候头枕在骆烬的腿上。    骆烬正在看手机,面容严肃,手指缓慢的在屏幕上移动,没察觉到她醒了。    这个角度看骆烬,流畅的下颚线一路蔓延进胸膛,胸前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隐约露出肌肤的颜色。    她想起来骆烬胸口的枪伤,伸手想去摸。    手被拦在了半空,骆烬知道她醒了,就着拉住她手的动作,拽她起身。    她本来想关心一下他伤的感情就这么被骆烬冷然的打碎:“我们什么时候到?”她换了一个问题。    骆烬径直推开车门:“已经到了。”    南弥:“......”    往外看确实是已经临海了,车子也已经停了,难怪她睡得这么安稳。    骆烬下车后,又打开南弥这侧的车门,弯腰把她抱出来,赵姨赶紧又给了一件外套给她:“海风厉害,多穿一件保暖。”    南弥看向骆烬,他是真的对这个保姆一点多余意见都没有。    “我们什么时候到的?”南弥问。    骆烬在打量海平面,视线落在那艘游艇上,没理她。    “赵姨。”南弥扭了下头,把这个问题又问了一遍。    赵姨回答说:“我们九点就到了,现在快十一点了。”    这么晚了,骆烬也没叫她。    那她也不需要不好意思的。    “舒坦了?”骆烬的话是对怀里的南弥说的,在调侃她的刨根问底。    南弥大大方方的承认:“还可以。”    “辛苦骆总等我睡了两个小时。”    骆烬觑她一眼。    她回以一笑。    骆烬沉眸,手中的力度骤然消失,南弥整个人的重心开始往下坠。    南弥连忙伸手抓牢骆烬,但也没用,该掉还是掉。    就在要与地面发生近距离接触的时候,骆烬又迅速把她捞住,双臂一提,将她又重新稳固回怀里。    南弥有惊无险,从胸口小喘.出一口气。    带着受伤的腿摔下去,那无异于再骨折一次。    南弥怨怪的瞪向骆烬一眼,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骆烬:“老实了?”    南弥不答,负气看向那首游艇。    远远看去纯色的船身在日光下很夺目,通体银灰色被照的像是在发光,恢弘的船型和普通游艇又有区别,更高更大,豪奢的基建,高调的涂漆。    在湛蓝色的海平面上浮着,像这片海域的霸主。    果然,物随主人,都有股气魄。    骆烬停了下,也望着那艘游艇:“喜欢?”    南弥只是这么看着,顶多算欣赏,谈不上喜欢。    但最近骆烬好像对喜欢这个词尤为的介怀。    她不以为然:“喜欢你给我么?”    骆烬扯了下嘴角,似乎她终于说了句他乐意听的。    “给。”骆烬的口吻很干脆,没犹豫一下。    南弥还没来得及意外。    骆烬又说:“有条件。”    也没等她问。    骆烬:“三天内,你把这艘船的内部结构都摸清了,它就是你的。”    南弥:“......”这算什么条件?    骆烬看出她内心的不解,又说:“我陪你三天,这是我的游戏规则,要么,你现在可以后悔。”    骆烬视线回转,落在刚才他们停车的地方,意思很明白,后悔就立刻返程。    南弥怔然的看着骆烬,参不透他在想什么。    但是这个游戏的诱惑力太大,她拒绝不了。    诱惑大不是因为赢了这场游戏她就能拥有这艘游艇,而是骆烬口中所说的,我陪你三天。    骆烬耐心的等着她做决定。    南弥收紧圈在骆烬脖子后的那双手,靠得离他更近,近到能贴走他胸膛的温度,近到能擦出火花。    而后缓缓开口,低转的轻细嗓音传入骆烬耳廓:“玩就玩,我赢得起。”    ☆、海。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添加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