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不行不行不行—— 如果说，之前女装、培训，中原中也都可以找借口忍耐，只有被太宰看到这副模样，是万万不能忍的！ 他快步走到后门，拉门，门却纹丝不动。 卧槽！ 谁给锁了？！ 冷汗瞬间冒出。 虽然用异能轻易就能打开……但太宰他们已经走近，这就相当于主动暴露了！ 不，冷静一点。 自己现在戴着假发，化着妆，还穿着女装，完全不是原来的自己！ 蝴蝶也说了，这个任务别的队员不知道。 就算他太宰有天大本事，不可能连这都能算到！ （港黑干部の谜之自信） 旁边有条小巷，中原中也迈着小碎步往那边挪。等进了小巷就不会被看到了。 不是他想这样走，衣服迈不开步啊混蛋！ 相比之下，三人步速就快得多，交谈声变得清晰。 他们穿的不是队服，而是普通和服，就像游手好闲的公子哥。 “任务后花街，赛过活神仙。” “上司君，真有你的，难度那么高的美人都能搞定！” “呵呵，运气好罢了。” “村田君别丧着脸啦，这段时间你都没好好享受。” “是的哦，难得来到有这么多美人的地方。好好找的话，说不定能找到愿意一起殉情的人呢。” “……我……我想好好活着，并没有殉情的打算……” 中原中也呵呵。 敢情太宰这段时间持续未归，是跟兄弟一起在温柔乡流连忘返了啊！ ……算了。 跟他无关。 太宰爱干什么干什么。 上司几太、村田，还有另外一位队员从他身后走过。 中原中也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一只罪恶的手就拍到了他肩头。 中原中也浑身汗毛炸开！ “啊~这位可爱的小姐，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上司几太轻佻问道。 中原中也“……” 太宰治，你他妈—— “上司君？” 村田也走过来，“说起来，这个女孩刚才我也看到她一直在墙边，是不是迷路了。” 上司几太“是这样吗？惹人怜惜的小猫咪。” 中原中也“……” 你才小猫咪，你全家都小猫咪！ 村田？ 他们三个围在女孩身边絮絮叨叨，她却不看他们，对着墙，头发把脸都挡住了。 真是个奇怪的女孩。 “你是哪个店的，要不我们送你回去？”村田道，“天马上就要黑了，在外面很危险。” “啊、啊啊……” 残破的声音从喉管发出。 三人对视一眼原来是个小哑巴！ 名为幸山的队员朝中原中也伸出手“那我们——” 啪。 他的手被拍掉。 “别碰她。” 似乎发觉刚才语气过冷，上司几太笑着补充“小猫咪都在发抖了呢。” 中原中也不，我只是在强忍把你们揍趴的冲动！ 幸山“……我看你自己碰得挺开心啊。” 你个双标！ 上司几太无所谓地耸耸肩，没有和他理论。 幸山“你再沾花惹草，恒子知道可是会伤心的。” 中原中也心中一动。 恒子？ 谁？ “幸山君就不要开玩笑啦，你明知道……”上司几太的话隐没在无声的笑容中，没再说下去。 “喂喂，二位，”村田无奈道，“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两人还未开口，旁边店铺，一位女子跑出来“上司先生——” “我听到了你的声音，果然是上司先生啊。” 她直直跑到上司几太面前，扶膝喘气，清丽的脸上满是笑容，“又来看我了吗，好开心。” 上司几太笑容疏离“你看上去过得不错，恒子。” “上司先生看上去还是没什么精神呢，工作太累了吗，”恒子用袖口去擦上司几太额角时，对方微不可察地躲闪了一下，仍站在原地未动。 “晚上还是无法入睡吗，来店里休息一下，我给您按摩一下头部。还有，我之前去街上配了些草药，听说可以安神助眠，我想可能对您有帮助……” 另外两人忍不住插嘴—— 村田“恒子对上司还是那么好。” 幸山“是啊，完全就把我们忽略了。” “……诶、诶？”恒子羞红了脸，“不是……” “恒子，你怎么又偷跑？！” 店员跑出来，见到三人立刻变脸，“啊！原来是上司先生你们来了，快请进。” “恒子真是，就像个上司先生感应器一样。” “哎呀，您别笑话我了……” 又有更多少女跑出来，将他们往店里推“来嘛，大人，来啊~” “啊啊，我又要进天堂了吗。”幸山一脸享受。 “等、等等！”村田一脸惊恐。 他回头，“那个女孩……” 店员回头，“哦，她啊——” “是‘极乐屋’最近新买的小哑巴，应该是受不了训练逃出来了。那旁边就是极乐屋，不会跑丢的，不用管她。” 一行人进了店。 确认他们不会看自己后，中原中也偏头，以袖掩面，蓝瞳投去无波无澜的一瞥。 如果太宰要找女人，应该就是这种。 像冬日阳光一样。 能在死寂的世界里增添一点暖意，又不至于灼伤。 “……” 中原中也脸上表情消失殆尽，蓝瞳如结冰的湖面。 怪了…… 是衣服太重了么，胸口有点闷。 想揍人。 混蛋太宰…… 正事不做，竟然逛花街！ 混蛋！！！ 死在女人床上你！ 中原中也脸上挤满十字路口，扯扯领口，正想绕去前门，路过小巷时，神色一凝。 他抬腿走进去，重力异能让他没发出一点声音。 傍晚，昏黄的灯光下。 一位健壮的白发大叔蹲在木栅栏旁，透过缝隙往里张望，压低的猥琐笑音发出，只差没流鼻血了。 “嘿嘿嘿嘿……” “……” 中原中也冷笑。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里面是店里的女澡堂！ 他今天运气真好。 总是遇上色胚！ 中原中也冷着脸，脚下发力，重拳击去！ 这一拳他用上了几分力道，不至于出人命，也能给这老流氓一点教训！ 手感不对—— 击中的瞬间，大叔变为一截枯木。 “什么？！” “嚯嚯嚯……” 中原中也转头，大叔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身后，摸着下巴怪笑，“好漂亮的小美人。” “！” 中原中也怒气更盛，进攻持续。 这个人刚才用的什么招式？！ 这个世界的异能只有血鬼术，但刚才那招并不像。 难道他就是魏尔伦说的……从别的世界过来的人？！ 大叔速度不及他，中原中也却每次都打不中。 把戏太多！ 一会儿变成其他东西，一会儿分出无数分身，被打中就化为烟雾。 中原中也能感觉到，这人压根儿没认真打！ 岂可修！ “别弄出这么大动静，小美人，被发现就不好了嘿嘿，”大叔笑眯眯，“别这么暴力嘛。小美人这么热情真叫我招架不住。” “我只是在取材啦，取材！” 你特么叫谁小美人——？！ 中原中也猛然想起自己的哑巴人设，好险没脱口而出，牙关紧咬。 大叔看着被中原中也砸成月球表面的地面，托腮，脸上浮现怀念。 “你这脾气简直和暗恋我的女人一模一样。” “……就是胸比她差太多了。” “她可是有106啊！” 还在出神，大叔突然感觉阴影从空中投下，抬头一看—— 螺、螺旋丸？！ 不，这杀伤力可比普通螺旋丸大得多啊！ 依靠出其不意的重力球，中原中也终于击中了大叔。 轰—— 围墙倒塌，大叔深陷坑中，痛并快乐着。 中原中也立刻一脚踩在他胸口，用重力压制对方，以免他逃走。 周围嘈杂声渐起。 中原中也皱眉，左右看了看。 在这里不方便。这条巷子很快就会被找来了，得另外找个地方问话！ 他没注意到，脚下大叔眼神瞬间深意。 这个姿势…… 悄悄地、悄悄地…… 就看一眼！就一眼！ 大叔身体纹丝不动，视线却慢慢漂移…… …… …… …… 卧槽啊啊啊啊啊啊！！！ “你居然、你居然……带带带带带……” 白发大叔突然口吐鲜血，遭受暴击伤害！ 啊啊啊啊啊—— 不活了，不活了！！！ 之前还神采奕奕的大叔整个人都失去了色彩。 中原中也不耐皱眉。 这大叔……搞什么？？？ 他一把揪住大叔衣领，在他人赶到前，迅速带人消失在夜色中。 …… 那一夜，自来也失去了人生的意义。 “万万没想到，万万没想到……” “明明是这么漂亮的小美人……” “是本蛤蟆仙人跟不上时代了吗……” “大人，时代变了吗……” 无人的森林。 中原中也一把将人扔在地上“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他终于能说话了！ 憋死了！ “你原来会说话啊，”大叔问，“奇怪，为什么要扮女装，难道是某种特殊的癖好？” “……” 中原中也自动忽视对方问题，双手抱臂，冷冷道“喂，大叔，”他微微眯起双眼，“你究竟是谁？” “问得好！” 大叔跳起来，脚下突然出现只青蛙，摆出ose，“吾乃妙木山蛤蟆精灵仙素道人是也！人称‘蛤蟆仙人’！幸会幸会！” “……哈？”中原中也歪头，“这就是你名字？” 蛤蟆什么的…… “不，老夫名为自来也！” “自来也是么……”中原中也继续问，“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怎么到这里的……吗。” 自来也摸摸下巴，玩世不恭的态度不自觉敛起，神色变得严肃，“当然是走过来的啊。” “……”中原中也脸色一沉。 两人都暗藏戒心，没有立刻把话说开。 林间窸窣作响。 中原中也身形一闪，再出现在自来也面前时，手里掐住一只鬼的脖子，高高提起。 “这个世界，有这种生物存在，名为‘鬼’。” 鬼眼球凸出，面容狰狞，冲着中原中也张牙舞爪，想要将他吞吃入腹。 “而我——” 中原中也另一只手掏出三颗子弹，用指尖弹起。 “是鬼杀队的人。” 咻！ 异能作用下，子弹击穿了鬼的脖颈。 中原中也松开手。鬼掉落到地，身体溃散。 自来也一直在暗中观察中原中也。 真是……放在上忍里也毫不逊色的身手啊。 中原中也拍拍手，“总之，这个世界的能力体系就是这样。但你刚才所用的招数，明显，既不属于鬼，也不属于鬼杀队。” “所以——” 中原中也眸光冷冽，“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我再问一遍，你是哪里的人，怎么过来的？” 对峙几秒，自来也摊手“这咄咄逼人的气势……我就是喜欢这点，要是女人就好了，真可惜。” “混蛋……” 怎么感觉见面起就在被这个大叔骚扰啊！ 都怪这该死的女装！ “好，那我就告诉你。” 自来也道“你知道‘忍者’吗？” 中原中也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音柱·宇髓天元和他的三个老婆就是忍者。 但很明显，这两个“忍者”不是同一概念。 “我所在的是一个忍者的世界。那个世界主要有五大国，五大隐村，我是火之国木叶隐村的忍者。” 除了五大隐村，还有许多小隐村，不同国之间忍者勾心斗角，战争不断。 近年，有个名为“晓”的组织诞生，一直在制造战争和恐怖。 为了收集情报，自来也潜入“晓”的据点，恶战后，不幸死于“晓”的首领·佩恩六道之手。 其间，他本有逃走的机会，却为了守护爱人和村子，战斗到最后。 “忍者世界不追求生而追求死。” “重要的不是怎么活着，而是以何种方式死去。” 在咽喉被贯穿的情况下，他凭借强大的意志暂时恢复了心跳，用通灵术将情报传回村。 绝不轻言放弃—— 这就是他的忍道。 《自来也豪杰物语》落幕这笔，在后人看来，尤为出彩。 自来也确定自己是死了。 致命重伤，又被击沉到海底—— 但他发现自己并没有来到天堂。 “啧，还是培养不出来吗，能克服阳光的鬼。”意识混沌之际，听到了一个男人冷酷的声音。 睁开眼，对方身影早已不见。 那个男人……气息很不妙。 自来也撑起身，惊奇地发现自己非但没死，伤口还在迅速愈合！ 与此相对的，对阳光反应强烈，还有种吃人血肉的渴望。 但—— 自来也是谁，木叶老一辈最强三忍之一！ 这点小事算什么！ 自来也立刻打坐冥思，进入仙人模式。 利用仙术，成功调和了鬼的血。 变回了正常人类！ “后来，我发现这里并不是忍界，就一直在找回去的办法。”自来也最后道。 “……然后就找到吉原来了么。”中原中也嘴角一抽。 他倒不怎么怀疑自来也说的话。 同样的事，太宰人间失格也能办到。 那个男人估计就是鬼舞辻无惨。 鬼王的血在这个世界是顶级武器。但放在别的世界体系下，又能被另辟蹊径地化解。 这大概就是世界交汇的奇妙之处。 “想不到你这色狼大叔还挺有骨气。” 蹲在石头上听完，中原中也对自来也印象有了改观。 自来也“不！我不是色狼！” 中原中也冷笑。 自来也“我是超级大色狼！” 中原中也“……”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啊。 “我说的取材是真的，我是一名小说家，小美人——别瞪我啊，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中原中也没好气道“中原中也。” “中原是吗，”自来也从衣襟掏出小说，“看，这就是我的著作！” 逝世前，这一系列他已经出版了三册！ 《亲热天堂》，《亲热暴力》，《亲热战术》。 “……” 某种意义上讲还很单纯的中原中也，半信半疑地接过。 他倒要看看，什么小说需要去女浴室取材。 中原中也翻开书，拿出干部的效率，一目十行地阅读。 十秒后。 中原中也的反应，变得跟发现他是男的时的自来也一模一样！ “哇啊啊啊啊啊啊——” “这什么？！这什么啊？！” “你找死吗？！我杀了你啊啊啊！” 中原中也瞳孔地震！ 为什么要让他看到这个！ 荒唐！无耻！下流！不知廉耻！ 那一夜，黑手党干部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中原中也像烫手山芋一样猛地把书扔掉，视线闪躲，都不敢再往那个方向去看。 整个人都不好了！ “混、混蛋大叔！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小说！” 他应该早点猜到的！ “这就受不了了吗，亏你还待在花街。” 自来也捡起书，满脸鄙夷，“你该不会还没经历过？” “……不用你管！” “我这本书可是畅销书，你应该好好学习，多看看！” “才不要啊！” 吵闹一番后，两人总算开始谈正事。 自来也就是魏尔伦所言，穿越过来的两人之一。时空裂口应该就是他沉下的海底。 他的目标也很明确回木叶。 中原中也随时跟魏尔伦联系，一旦裂口修复，他就通知自来也。 而这段时间…… 自来也表示自己就在花街等中也！ 中原中也呵呵。 他也礼貌性地询问了一下对方要不要加入鬼杀队，被拒绝了。 自来也表示有兴致的话可以帮忙杀杀鬼，组织就不加了。 忍者也十分讲究“忠义”。 他的组织是木叶。 “这里面有我的通灵兽，”自来也将一个小卷轴递给中原中也，“有什么事，你解开卷轴，就能用它联系上我。我也能用它联系你。” 在没有手机的时代，这些忍术还挺便捷。 正事谈妥，中原中也启程返回。 这忍者大叔能力极强，他倒不担心对方生存。 自来也看着中原中也背影，嘴角噙起深意的笑。 ——刚才，他偷偷将小黄书藏在了中原中也衣襟里。 因为衣服层数过多，再加上自来也用了小伎俩，中原中也并没有察觉。 等中原发现了，一定会感激自己！ “害，男人嘛……” “虽然当着别人的面说不要，但私下不知道看得有多欢呢！” 他懂！ 中原中也回到极乐屋时，天色已晚。 花街，越到夜里越是热闹，灯红酒绿，醉生梦死。 大店的布局，一般前面是茶屋，还能起到社交作用，会有许多人物来此喝酒谈天。后面才是花魁游女住所，和一些不可描述的地方。 “混蛋大叔，耽误了那么多时间……” 嘟囔着，中原中也拉开大门。 嘈杂的交谈声，丝竹声，酒杯撞击声，女子的娇嗔声等等，扑面而来。 中原中也正想偷溜到后方，到处找人的老花魁叉腰走来“香奈儿，你跑哪儿去了？！” 想起对方不会说话，老花魁不悦道“算了，快回后面去！” 香奈儿还没正式接客，在客人面前抛头露脸不好。 “咦？这里不还有可爱的小美人吗？” 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三个喝得醉醺醺的客人将中原中也围住。 “老板，之前怎么不把她请出来。” “这种狂艳的气质真是好啊，嘿嘿，甚合我心意。” “就让她来侍奉我们。” 衣袖下，中原中也拳头捏紧。 看老子把你们打成肉酱！ 老花魁左右为难“这个，香奈儿她还……” “哦，叫香奈儿吗，真是个可爱的名字呢。” 醉汉摸着下巴凑得更近，眼神中流露出贪婪与**，只差没流口水了。 此刻屋里。 阴暗的角落。 男人坐在台前，周围像是散发着孤高冷冽的气场，与整个场所气氛格格不入。 修长的指尖一弹。 指甲敲在玻璃杯壁，发出清脆的一响。 叮—— 淡红鸡尾酒里的冰块滚动。 “上司大人……”游女柔若无骨地凑过来。 上司几太看都没看她一眼“离我远点。” 游女一愣。 换谁，碰上不久前还在同自己柔情蜜意的男人突然变脸，恐怕都会愣住。 男人微微侧过头，发间投来一瞥，令人如坠冰窖。 “走开。” “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游女浑身一颤，惶恐地离开了。 周围恢复安静。 上司几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往门口走去。 门口的调戏还在继续。 “她多少钱啊？” “来，美人儿，让爷好好疼疼你。” “嘻嘻嘻……” 就在中原中也即将暴起揍人时，一只手臂环过来，搭在他肩上。 “抱歉，各位。” “这是我的人。” 中原中也“！” 几个醉汉一惊，不满地看向这位不速之客“你从哪里冒出来的？！快滚！” “就是，还‘你的人’？真是大言不惭！明明是哥几个先发现的！” “要来也是我们先——” 絮絮叨叨的话音止住。 看到男人眼神那刻，醉汉们再说不出话来。 那是种怎样的目光—— 感觉心脏都被冻住。 不仅如此。就像八大地狱的场景都呈现在眼前，自己以最痛苦的方式被折磨死去。 ……不！ 不用怕！ 这些都只是想象，这男人看上去就弱不禁风！ 醉汉们正要找茬，忽然听到对方道 “在这种场合喝醉闹事，可是会给别人带来麻烦的啊。” “喂——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五六个彪悍的打手不知从何处冒出来，将他们赶出门。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中原中也被上司几太拉走往后面走。 对方力道奇大，步速还很快。中原中也用不了异能，衣服又沉，被他拉得磕磕绊绊的。 “……等等！” “喂，太宰——” “混蛋太宰！” 无论他说什么，太宰都不理他，只是自顾自地往前走。 说起来这是他房间方向…… 这家伙，果然早就发现了！ 傍晚不还在跟恒子你侬我侬吗，怎么突然跑这里来了？ 混蛋！ 最后，中原中也几乎是被上司几太以摔的方式扔进房间里。 当然，中原中也不会像女性那样柔弱地摔倒在地，趔趄了几下就稳住身影。 “你搞什么？！” 砰！ 门在上司几太背后合上。 从阴影中抬起头时，面容已是太宰治。 以往滴水不漏的笑容，此次似乎出现了细小的裂缝，有冰冷的怒意从中散发。 “花魁游戏你好像玩得挺开心啊，中也。” 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开心了？！ 都要疯了好吗？！ 看到太宰，这特么雪上加霜疯上加疯！ 中原中也只希望对方快点消失。 “给我滚开，混蛋青花鱼，去隔壁找你的恒子小姐玩去，”中原中也冷冷道，“你以为花魁房间你想进就能进，你有那么多钱么？” “那是当然。” 太宰治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 “因为——” “这整幢‘极乐屋’，都是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