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第二更) (3)
的脸:“我要庄天鸣的那三个亿!” “三个亿?!什么三个亿!”庄叙感到费解,他完全不明白宫莉再说什么。 “还跟我装傻!”宫莉冷哼了一声:“庄天鸣手里有三个亿,是我亲眼看见的,他亲口说过要和我一起合作投资做生意,这三个亿是他的保命钱,你老爸被抓的时候交上去的钱里根本没有这三个亿,肯定落在你手里了!你现在把钱交出来,我就放了你,如果你不识好歹,那我就送你一颗枪子儿!” 庄叙惊疑不定,他终于知道宫莉为什么对庄天鸣的破公司执着不放了,她哪是奔着公司去的,分明是奔着那三个亿去的,但是他根本不知道庄天鸣有什么三个亿,更不知道那三个亿现在在哪! 庄叙后退了一步:“我根本不知道庄天鸣有三个亿,这你得去问他本人。” “呵呵,想耍赖是,看来你是要钱不要命了。” “等等,你先冷静一下,好心提醒你一句,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我可以肯定你绝对跑不掉的,温铭想抓住你分分钟的事,但是只要,只要你给我十分钟的时间,我绝对给你弄到三个亿!” 宫莉阴狠的看着他:“你当我是傻子啊,给你时间搬救兵?!我只要庄天鸣的三个亿,海外的账户,你把账户密码告诉我!我就饶了你这条命!” 宫莉根本听不进去庄叙的话,庄叙深吸了口气,此时外面天空已经响起了阵阵雷鸣声,马上一场大雨就要倾盆而至,庄叙背后湿透,抬眼盯着宫莉:“无论你相不相信,我不知道庄天鸣有三个亿,更不知道那三个亿在哪,我可以保证,从我这里你照样可以拿走三个亿,没有必要非扒着庄天鸣的钱不放,我不会报警,更不会找救兵,只要你给我十分钟——” 宫莉眼中渐露疯狂:“你真的不知道庄天鸣有三个亿?” 庄叙摇头,下一刻便被踢倒在地,宫莉疯狂的嘶吼:“你骗我!你骗我!好,既然你不交出那三个亿,我也没必要留着你这条狗命了,起来!” 宫莉推着庄叙离开了大楼,路上被铲土机铲的坑坑洼洼,庄叙手被绑着,被宫莉推攘着磕磕绊绊的上了离大楼不远的公路。 天空开始落下雨点,噼里啪啦的砸在了庄叙身上,天地连成一线视野变窄,但是庄叙很快看见了不远处的黑色轿车和旁边装满了松木大货车,庄叙呼吸变急,顿时觉得头皮发麻,瞪着眼睛看着那辆他永远也忘不了的货车,跟他上辈子看到的一模一样,装满了松木,最后散落下来的松木将他砸成了肉酱! 他终于明白那不是一场意外而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而杀死他的人就是眼前已经不正常的宫莉! 他明白了!为什么死前,工程出事不是先打给他而是打给了庄天鸣,宫莉和庄天鸣早就认识,他们是预谋好的,在自己慌慌张张开车出去之后,那辆装满松木的车子其实早已经等在那里,只要他一露头,等待着他的就是死亡,而这一切都可以伪装成意外事故,找不到一丝破绽! 现在宫莉正在上演上辈子他经历过的一幕。 宫莉打开车门,用枪指着庄叙:“上去。” 他不能上去!庄叙拼命的想挣开被绑在一起的双手,宫莉不耐烦的踢了他一脚,正要发火时,这时,空气产生了极其轻微的波动,接着眨眼之间,宫莉一声惨叫,手里的枪落地,庄叙立马踢出了老远,一转身便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抱进了怀里。 一队武装警察迅速上前将他俩护在身后,庄叙身上直发抖,“你怎么在这?” 孙德元给他们打着伞,温铭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慌张和不安,他紧紧的将庄叙抱在怀里,这个人还好好的待在他的怀里,这便是他最大的希冀了,他亲吻着庄叙的额头,“我前段时间在你的车里放了一个微型追踪器。” 温铭用毯子包住庄叙,深邃的眼睛里有一丝疯狂和暴躁,山雨欲来风满楼,他对庄叙温和道:“去车里待着。” 庄叙突然抓住温铭,“不,不,宫莉身上有炸弹,如果她死了,炸弹就会爆炸!” 这时,宫莉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将外套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可怖的炸弹装置,她已经完全处在了疯癫状态,呵呵冷笑着:“来啊,来往这里打。”她指着胸口,“想打几抢随便你们,反正我也活够了要死拉着一群垫背的也值了!” 警察听了庄叙的话也不敢轻举妄动,纷纷后退,宫莉看见他们这个样子愈发的得意,一只手流着血,配上狰狞的脸孔看起来非常吓人。 这时温铭突然道:“她不敢死。” “捂着手腕怕流血过多,不怕死的人早就不在乎了。” 果然,宫莉笑着笑着便道:“你们别跟过来,否则。”她从兜里摸出一把折叠刀对准大动脉,“我死给你们看哦。” 警察不敢乱动,看着宫莉上了车,这个女人以疯狂的速度疾驰而去,朝着跨海斜拉桥奔了过去。 大雨越下越大,数辆警车紧紧跟在宫莉身后,天空中一辆直升飞机紧追不放,宫莉开的飞快,不多时便开上了大桥,她正想着逃脱路线,这时,从车后赶上来了一辆跑车,车里几个飙车族打开车窗兴奋的朝她呼喊,好像找到了飙车目标,大喊着想跟她来一场竞赛,宫莉没时间搭理他们,但越是这样这群人越来劲,一直和她保持并驾齐驱的状态,宫莉想超越他们,很快这群人又会追上来,玩到最后,他们终于失去了兴趣,加快车速驶离了宫莉车边,宫莉还没等松口气,就见从前方跑车里飞出了几个酒瓶和塑料袋,齐齐向着她的车窗疾驰过来,宫莉下意识的猛打方向盘想躲过去,没想到刚偏过了一个车头,后面一辆重卡直接将宫莉的车撞飞了出去。 车辆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从几十米的高空坠落进了海水里,宫莉惊恐的双眼瞬间定格,那把打开的折叠刀扎进了她的心脏! 不到三十秒,剧烈的爆炸掀起了十几米的水花,宫莉在水底被炸的粉身碎骨。 ☆、第 87 章 尘埃落定,宫莉咎由自取,在海底炸的尸骨无存,薛兵被判死刑,一切纷乱就此落下帷幕,到此为止,庄叙觉得自己的人生轨迹已经完全的改写,老天给了他一次重活的机会,那些肮脏和罪恶已经彻底的离他远去,等待他的是完全崭新的生活。 一个月后,中海的某五星级酒店,庄叙和温铭下了车,刚打开包间的门就听见里面热闹的说话声,庄叙进了门第一眼就看见樊易趴在台上戴着耳机写作业,剩下的人在豪华的包间里分成了两桌,已经称兄道弟的喝上了。 龙飞见到两人立马站起来,笑道:“来来来,就等你们俩了,赶紧的,酒我已经点好了。”这顿饭是龙飞请的,这段日子他已经和庄叙温铭等人混熟了,连温慕言也搭上了关系,现在这屋里除了庄叙温铭,宫纵和卡莱,还有温慕言和裴安河,祁麓和席徽也来了,剩下的全是几个人的好友,这群人的身份和地位,在中海市都是有头有脸的,随便一个拿出来都不可小窥,中餐经理专门在这里候着,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聚在一起,天南海北的神侃,都是认识的也不客气,看见两人进来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又低下头各说各的。 庄叙跟龙飞碰了一杯,转身坐在了樊易身边,樊易正聚精会神的在抄作业。 樊易现在已经被温慕言捧起来了,所谓年少成名,用在樊易身上再适合不过了,整个寒假都在赶通告拍戏,开学了更不得闲,请假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你这么抄作业你们老师看不出来吗?” 樊易苦着一张脸:“那有什么办法,不过我们老师对我很好的,唉……哥,你不知道,我刚刚才下飞机,时差还没倒过来呢,明天就要上学了,苦逼死了。” 庄叙摸摸他的脑袋,笑道:“那怎么不回家睡觉?” “裴哥告诉我这有大餐我就跟着过来了,等会一定要好好吃上一顿,汉堡我都快吃吐了!” 庄叙噗嗤一声笑起来,“不是有中国餐馆吗?” 樊易撇撇嘴:“吃着味道怪怪的。” 人来齐了,服务员开始上菜,大家撤了烟酒开始吃饭,龙飞出手大方,充分的展现了土豪风范,这两桌吃下来少说也有个六位数了,但是这些钱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因为花的太值了,一下子就结交了中海市一大半的权贵子弟,以后不说在中海市横着走,如鱼得水那是肯定的,龙飞交际手腕灵活,这一顿饭下来大家对他的印象都非常不错,豪爽不拘小节,这样的人在这群人里最受欢迎。 温慕言和裴安河之间还是不咸不淡的样子,但是庄叙明显感觉温慕言对待裴安河的态度不一样了,怎么说呢,暧昧,又想在大家面前装作一副好兄弟的样子,气氛被他们弄得更微妙了。 “六号办婚礼,八号度蜜月,我和温铭这回有长达一个月的假期。”庄叙公布了婚礼日期,温谢两家都等不及了,一致认为不能再拖下去了,众人听罢都纷纷道贺。 龙飞道:“你们俩都结婚这么久了,怎么现在才办婚礼?” 庄叙笑道:“之前本来日子已经定下来了,但是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一直不断的往后推,现在一切都好转了,趁着都不忙的时候就把婚礼办了,一起热闹热闹。” 温慕言点头:“正好,飞机你们拿去用,我那小岛正好空着。” 温铭瘫着一张脸:“如果我记得没错,你那座小岛已经送给我们做结婚礼物了。” 温慕言差点呛着,苦着脸道:“铭铭,哥跟你商量个事成吗,我出钱再给你买座更好的,这个你就别跟我抢了,那可是哥的心头肉啊。” 裴安河笑道:“亲兄弟俩还算的这么清,呃!” 温慕言在桌子下面狠狠踩了他一脚,裴安河脸上扭曲了一瞬,到底是影帝,很快恢复过来,脸上又重新挂上笑意,温慕言哼了一声,活该! 温铭挑挑眉没有说什么,但是温慕言这么一说,他还真想花钱卖座只属于他和庄叙的小岛,闲着没事的时候两人可以飞过去玩玩,天地广阔,四周就是天蓝色的大海,两人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席徽和祁麓也向两人道贺,庄叙新助理到任,席徽已经被庄叙打包丢给了祁麓,两人现在走哪都黏在一块,庄叙最近听说,祁麓已经带人见过家长了。 “来,为了庄叙和温铭的幸福,大家一起干一杯!”宫纵端着酒杯站起来,眨眨眼睛,“两位新人要喝交杯酒。” 所有人全都站了起来,一起闹哄着让庄叙和温铭喝交杯酒,温铭大大方方的将一杯白酒递给了庄叙,庄叙一看这么一双双狼眼睛看着他俩,温铭也是目光炯炯的注视着自己,实在没辙了,硬着头皮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和温铭交叉双臂,仰头将酒喝了个一干二净。 樊易也闹着要喝白的,被庄叙严令禁止了。 一屋子的人一直闹到了半夜才散去,庄叙先送了樊易回去睡觉,和温铭回家洗了澡便早早睡了,明天还要去试礼服。 试礼服的还是上次定做订婚礼服的那家店,本来是要给他们送到温家大宅的,但是庄叙和温铭正好有时间,就没让店主人徐姐跑这一趟。 几套礼服已经做好了,都是手工制作,用料讲究,温铭拿了两套先进了试衣间试试款式,庄叙一个人坐在店里的沙发上看杂志,过了一会,眼前罩上来一个人影,庄叙以为温铭已经换好了,笑着抬起头,接着便愣住了。 “妈,你回来啦!”庄叙又惊又喜。 眼前的谢蔚然一头长发变成了清爽的短发,看起来已经完全放下了过去的事情,还是像以前一样温柔婉约,穿着一身酒红色长裙,笑着和庄叙拥抱,打量着庄叙道:“儿子的婚礼我怎么能不回来参加,衣服已经试好了吗?” 庄叙笑道:“没呢,温铭正在试,我的还差一颗扣子,妈你来了,正好给我拿个主意,我和温铭今天要试好几套。” 庄叙心里高兴,谢蔚然看起来气色非常好,脸上也展开了舒心的笑意,心里多少已经放下了和谢谦的纠缠,他前几天还在担心谢蔚然不能赶回来,今天这个意外之喜让庄叙整个心情都飞扬起来。 两人都是黑西装,但是温铭的看起来简单利落非常大气,庄叙的则是多了一些精致的装饰,两人肩宽腿长,精致的手工西装每一处都完美到位,配上两张俊脸,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衬得两人更加玉树临风,贵气逼人。 谢蔚然心中一阵欣慰,现在儿子也已经找到了他的幸福,她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了。 晚上一起回谢家吃饭,谢父谢母终于把女儿盼回来了,一时间热泪盈眶,谢谦更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谢蔚然好,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不再提以前的事,一直很拘谨的坐在沙发上,庄叙和温铭在厨房里帮忙,庄叙趴在门边伸着耳朵听着,温铭从后面抱住他:“你在听什么?” 庄叙把他的手打开,“吴嫂在呢,你别搂搂抱抱的。” 温铭不以为意的又靠到媳妇身上,客厅里,这时不知道谁说露了嘴,把庄叙前段时间被绑架的事情说了出来,客厅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谢蔚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和谢谦吵了起来,庄叙跑出去的时候,正好看见谢蔚然扇了谢谦一耳光。 这一耳光扇的干脆,大家都愣住了,蹙眉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劝好,这时谢谦突然道:“打得好,我欠你的,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如果打我能让你开心点,你怎么做我都无怨无悔。” 谢蔚然大哭了一场,不需要任何人劝,她只是想发泄,哭到嗓子都哑了,谢蔚然抹干净眼泪,下定决心道:“我要去国外深造,时间已经定好了,就在小叙结婚之后。” 这个决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庄叙还是非常支持谢蔚然的决定,趁着自己还走得动,出去多学习学习也不错,但是谢父谢母还有些担心,劝了两句,谢蔚然还是很坚决的摇头,叹口气,便没有强行去阻止谢蔚然,谢蔚然饭也没心情去吃,站起来回了自己的房间。 谢谦虽然没有得到谢蔚然的原谅,但是他能从谢蔚然的脸上看出她已经对过去的事情多少释怀了一点,心里轻松了不少,以后,他会用自己的行动去弥补他们母子二人的。 庄叙给谢蔚然送了饭,谢蔚然发泄了一顿,力气都被抽空了,但还是拉住庄叙一脸担心和愧疚的问来问去,直到庄叙保证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才罢休,等到谢蔚然睡着以后,庄叙轻手轻脚的给她关上了卧室门。 晚上和温铭躺在床上,庄叙一直睡不着,温铭陪着他聊天,说着说着,庄叙突然道:“听说结婚前三天我们是不能见面的,妈过两天肯定会让我们俩分开。” 温铭沉默了一会没说话,庄叙以为他睡着了,刚闭上眼睛也准备睡觉,就听温铭道:“这么长时间不能见面,那现在赶紧抓紧时间。” 庄叙不明所以,刚想张口问他什么意思,就见温铭罩了上来,目光深幽的看着他:“一夜七次你能承受吗?” ☆、正文完结 庄叙呆了一瞬,不可置信的看着温铭,半晌才道:“你说几次?” 温铭气息越来越近,双眸闪过一道暗光,气定神闲的张口道:“七次。” 庄叙简直要抓狂了,“七次?!你以为我是金刚不坏之身啊,两次就要人命了,你还七次,温总,你觉得自己有那个体力做完七次吗?!你已经奔三啦!” 温铭脸色一黑,“不是说男人三十一枝花吗,怀疑我的体力?那我们就来证明一下我到底能不能做到七次。” 说着温铭真的动作起来,庄叙抵挡不能,简直要吐血了,“要死了,你还真来啊,你是不是想我结婚的那天坐轮椅去啊。” 温铭顿了顿,恋恋不舍的在媳妇脖子上啃了一口,“明明书上说可以的。” 庄叙推了他一把:“什么书?!” 温铭抬起头:“宫纵的大姐最近给我了我几本书,书里的主角经常一夜七次,依旧活蹦乱跳,我们要不要也试试?” 庄叙头疼的叹口气:“你都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书啊,以后离宫纵大姐远一点,你一个总裁看什么小黄=文啊。” “很正经的商战文,哪里黄了,最近严打,她也被迫走小清新路线了,改天我们可以一起看看,她写之前还征求我授权人物原型。” “什么?!”庄叙有不好的预感,“什么叫授权人物原型?” “就是以我们俩为原型创作的纯爱故事。” (╯‵口′)╯︵┻━┻“我还没同意!” “你别的担心,这本书不外传的,一共只印刷了一百本,结婚的时候可以分发给亲戚好友。” “什么?!”TT庄叙简直欲哭无泪了,抓住温铭的睡衣领子起身将人压在身下,恶狠狠道:“你好意思吗?!为什么要把这种东西给别人看啊,你不觉得羞耻吗?!” 温铭温柔的扶住他的腰:“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讲述的是我们两个的恋爱史,我已经决定再重新印刷精装版和漫画,留作传家宝。” “你!”庄叙被他打败了,无力的捶着肩膀,这种东西他哪好意思给孩子们看啊,温铭却像是炫耀什么似的,志得意满的样子看的庄叙牙痒痒。 温铭抚摸着他的后背,嗓音低哑深沉:“来,今天晚上先做两次,总有一天可以一夜七次,我相信你。” 庄叙狠狠的咬上他的嘴唇:“咬死你得了!” “这么热情看来两次远远不够……” 两人果然在结婚的三天前被父母双方分开了,跟着整理那些头晕眼花的来客名单,每天早晚通电话,弄得像被父母强迫分开的小情侣似的,最后一天晚上,庄叙果断失眠了,本来以为结婚只不过是走个过程而已,没想到自己会激动地睡不着,第二天差点睡过头了。 大清早的起来收拾妥当,庄叙一身合身的黑色三件套,腰身微微收紧,突出了一双大长腿和完美的身材比例,白衬衫领口佩戴黑色领结,穿戴好了之后,令人眼前一亮,俊逸的面孔,一笑起来脸颊上的两个梨涡,让人有一种幸福满溢的感觉。 谢蔚然前前后后的忙活,看着庄叙幸福的样子心里也跟着高兴,好像所有烦心事都可以忽略不计,现在庄叙是她最大的牵挂了,只要庄叙能过的幸福她就满足了。 庄叙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兴奋,跟打了兴奋剂似的停不下来,眼睛发亮,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微微的恍惚,心里嫌弃自己,证都领了,房也洞了,还紧张个毛,但是越是这样反而越紧张了,今天,可是他和温铭大婚的日子,大婚是什么概念,全世界都知道这个人是自己的了,一想到自己即将和温铭这个大面瘫面对面交换戒指,庄叙就止不住的笑了起来。 “哎哟,大帅哥,笑的这么灿烂,嘴角都快裂到耳根了。”卡莱走过来,打量着庄叙点头道:“这一套很适合你。” 庄叙深吸口气,“我怎么觉得有些紧。” “紧吗?你太紧张了,放松放松就好了。”卡莱笑着给他整了整衣领,拍拍他肩膀:“好了,我们下去,等会温铭就过来了。” 大家都在楼下等着,卡莱,席徽和祁麓是庄叙的伴郎,大家一起说说笑笑坐在沙发上,半个小时后,温铭的车子准时到达了谢家门口,庄叙听到人来了,觉得更紧张了。 两方伴郎在院子里扳手腕,哪一方输了,谁就被另一个抱上车,温铭这边唰的一声亮出三个高大的伴郎,宫纵,孙德元,胜子,三人都是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三组人一字摆开,宫纵对卡莱,孙德元对祁麓,胜子对席徽。 宫纵甩了甩胳膊,凶狠的握上卡莱的手,小声道:“为了这次较量我专门练了两个星期的扳手腕,你输定了!” 卡莱笑着挑挑眉,惊讶道:“这么拼?赢了你我都觉得不好意思。” 宫纵哼了一声,摆开架势:“来,看本少爷如何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结果温铭一方以二比一的绝对优势胜出,宫纵当然是……输了。 温铭成功的把媳妇大大方方的抱进了车里,庄叙简直没脸抬头了,全家人都在后面看着呢,这仨人把他坑死了,明明让他们练了三个星期的掰手腕,居然还是输得这么惨,好歹打成平手也行啊。 温铭跟他是同款的黑西装,领口开了一颗扣子,简单利落,尽显沉稳,抱着媳妇意气风发,大腿一迈上了车,身后跟着王德元和胜子,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老大之前下了命令,此战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只要赢了庄叙一方,一人一艘豪华游艇妥妥的,现在呵呵,可以制定一下最近的海上出游计划了。 车子奔向酒店,庄叙看了温铭一眼,“你不紧张吗?” 温铭气度沉稳的端坐着,英气勃发的侧脸帅的简直没天理,头发剪短后,眼角的泪痣更加显眼,庄叙第一次觉得,这人怎么这么好看呢,在他眼里没有一处不满意的。 温铭握住他的手,“你很紧张?” 庄叙舒了口气:“有点。” 温铭勾着嘴角微微笑起来,倾身凑过去,庄叙一看他动作便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此时却不想拒绝,和温铭交换了一个亲吻,心里居然轻松了不少。 “别紧张,跟着我就行了。” 庄叙看着温铭的双眼像是受到了蛊惑一样,松口气点了点头。 新人到场,在座的都是温谢两家的至亲好友,宴会厅的门一被推开,都站起来齐齐鼓掌,庄叙看着眼前的红毯,还有些眼晕,温铭紧紧握着他的手,两人在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顺着红毯走到了司仪裴安河的眼前,耳边是庄严的婚礼进行曲,庄叙现在眼里只有温铭一个人,温铭亦目光炯炯的注视着他,眼中的深情牢牢的锁住了庄叙。 裴安河前面说的什么庄叙没听进去多少,最后双方交换戒指,庄叙立马反应过来了,掏出戒指,是他那时候背着温铭偷偷定下来的婚戒,样式简单大方,给温铭的刻着他的名字字母简写,他的自然也刻着温铭的。 两人互相给对方套上了戒指,庄叙给温铭带上的一瞬,有种终于把人套牢了的感觉,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自信会和温铭过一辈子。 接着主持人笑道:“赶快,亲一个,礼成!” 台下顿时哄笑,都瞪大着眼睛等着他俩接吻,手里纷纷举着手机相机,齐刷刷的对准了两个新人,庄叙微囧,亲个嘴而已,大家这么激动干什么。 裴安河位置最好,也拿着自己的手机对着他俩,嘴里催促道:“赶紧的啊,大家都等着吃饭呢,你俩赶紧亲个啊。” 庄叙脸色微红,不亲也不行,没办法硬着头皮抱住温铭,男人的气息靠近,两唇相接,大家唰唰的按快门,庄叙在一片掌声中听到温铭在他耳边道:“我爱你。”刚才温铭说过一遍,但这次是只说给庄叙一个人听的承诺。 庄叙心中一热,亦坚定道:“我爱你。” 亲完了,裴安河在一旁鼓掌,“好,礼成,送入洞房!” 大家又是一阵哄笑,裴安河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可以尽情调戏温铭的机会,撒了欢的作死,完全没注意到一旁温慕言警告的眼神,温慕言扶额,暗暗的和他隔开了距离,万一温铭记了恨,他可不想被战火波及。 温铭下台的时候凑到庄叙耳边道:“戒指很漂亮。” 庄叙开怀的笑起来,“那当然了,你也不看看是谁挑的,全球限量,带上去了就不准再摘下来了。” 接着两个新人开始挨桌敬酒,六个伴郎这时候就派上用场了,替他俩挡了至少一半的酒,要不然光是温铭和庄叙两个人根本应付不过来,这一桌桌的都如狼似虎的等着灌人,这么大喜的日子都没有拘束,灌不了新人全都朝着伴郎去了,宫纵这一场喝下来,喝得自己亲妈都不认识了,最后还是被卡莱送了回去。 庄叙和温铭也喝了不少,但多少还是清醒的,陪着家人吃饭,把人都送走之后,还要应付一帮来闹洞房的哥们,打头带队的就是裴安河和温慕言,温慕言作为一个好哥哥,当然是来给温铭解围的。 这群人都是温铭和庄叙的好哥们,闹起来一点不客气,拿了一堆饼干棒,庄叙和温铭从两端开始吃,必须卡着中间的一条线咬断才算合格,可想而知,俩人咬到中间,嘴唇避免不了的会碰到一起,一这样大伙就起哄吹口哨,弄得庄叙脸色爆红,能咬准了才怪,结果把这些饼干棒全吃光了,两人‘亲‘了好几次也没合格,让旁边的一群看好戏的过足了瘾,接着用嘴传递指甲盖大小的软糖,温慕言这家伙说是给弟弟和弟媳妇解围,结果啥事不干,光顾着跟一群人起哄玩闹了,比谁都玩得嗨。 庄叙咬着一块软糖,尽自己最大可能让软糖大部分露在外面,旁边的一群大男人嗷嗷叫唤,把庄叙弄得欲哭无泪,硬着头皮等着温铭靠过来,没想到温铭脱下外套唰的一声将两人罩了起来,凑上去狠狠的吻住了庄叙,那块软糖也不知道被谁吃到了嘴里。 庄叙听着外面惊天动地的狼嚎声,索性也不去管了,任由温铭亲够了,才分开,结果外面那群狼嗷嗷的的上串下跳,说是不合格,接下来要玩脱衣游戏,温铭听到脱衣俩字,脸色一黑,我媳妇在你们面前亲两下那是我愿意,脱衣?!哪凉快哪呆着去。 温铭打了个响指,门外的孙德元立马带着几个黑衣人进来将这群嗷嗷叫唤的饿狼拖走了,清理干净了现场,庄叙简直要脱力了,喝了酒还要应付这帮人,再好的体力也不够用,支撑着洗完了澡,爬到床上便睡死了过去。 一觉睡到自然醒,庄叙睁开眼,恍惚了好长时间,蹙着眉头爬起来,这好像不是他和温铭的房间,他明明记得昨天自己洗了澡就爬上床睡觉了,怎么……唉?这是哪啊?! 他挣扎着爬起来,脚刚落地,温铭端着早餐走进来,见他醒了,打开遮光板,庄叙这才看清楚这哪是陆地啊,自己正身处几千米的高空,外面便是白花花的云彩。 “这是去哪啊?” 温铭将勺子递给他:“第一站先去大哥在斐济的小岛,接着乘游轮……” “停,不是说八号才走吗?” 温铭坐到他身边,端着咖啡抿了一口:“我等不及了。” “而且,听说今天晚上有处女座流星雨,在岛上观看非常漂亮。” “处女座也有流星雨啊?” “当然,比狮子座的流星雨还要壮观,许愿非常灵。” “你想许什么愿啊?”“说来听听嘛,怎么还不好意思?” “……早日能做到一夜七次。” (╯‵口′)╯︵┻━┻老子要下飞机!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了!*★,°*:.☆( ̄▽ ̄)/$:*.°★* 。 ☆、番外之种田记 番外之种田记 宫纵开饭馆觉得不过瘾,闲着没事又摆弄起了农家乐,自己去的那些地方都觉得不过瘾,有的不干净有的根本就没有农家的气氛,太高调华丽了,索性自己弄一个玩玩,闲着没事和好友来聚一聚,爬山钓鱼,自己动手种菜养鸡什么的,也是种乐趣。 他动作很快,找到一个依山傍水的地方,交通便利离市里又近,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就开始亲自动手设计图纸,施工队伍速度也很快,年初的时候就开张了,取名叫‘康园’。 招待的都是一些圈子里的熟人,没有做特意的宣传,康园的员工请的都是一些手艺非常地道农家妇女,做饭干净好吃,南北手艺都会一点,尤其是当地的特色菜,做的那叫一个地道好吃,康园旁边就是个茶园,饭后消食可以去那走走,或者进湖泛舟什么的。 康园后面在山脚下,沿山建造了一批仿古建筑,都是一律的独门独院,红砖绿瓦,青石小径,宁静清幽,精致独特,刚在朋友圈里一放出来,就受到了热烈的追捧,特别亲近的,像温铭和庄叙这样的,早就选了位置最好的,当做是自己在这里的固定住所,每次来的时候都住在这里。 大清早八点,庄叙将收拾好的东西装进后备箱,一个大行李箱,两个小行李箱,青蛙绿和向日葵黄,里面装的是两个小家伙的日常用品,身后温铭领着两个已经三岁的小家伙赶上来,两个小家伙走路颠颠的,粉嫩的小脸面团一样嘟着,春末夏初,庄叙给他们穿着套头衫,小短裤,一人拎着一个小水壶。 大的小名叫团团,小的叫宝宝,小的遗传了庄叙的梨涡,一笑起来可爱的让人想咬他一口,团团简直就是温铭的Q版,小肉脸长得非常精致,尤其是眼角那颗泪痣,比温铭还要漂亮几分,才三岁就像个小大人似的,跟宝宝的活泼好动比起来,更加的稳重懂事。 宝宝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大眼睛水盈盈的看着庄叙撒娇道:“爸爸,我好困啊,哥哥硬把我从床上叫起来了。” 团团看他一眼:“是你昨晚让我叫你起床的。” 宝宝嘟嘟嘴,小眉毛皱着:“可是我好困。” 庄叙把他抱起来,笑着亲亲他脸蛋,将小家伙塞进车里,摸摸他的圆脑袋道:“乖啊,爸爸等会带你玩好玩的。” 宝宝问道:“什么好玩的?” “我们去坐船,捉小鱼。” 宝宝顿时开心的笑起来,两个小梨涡得到了庄叙的真传,在座位上扭动着屁股,“我想吃炸小鱼,上次奶奶给我做的那种,香香的!” 温铭刮他脸蛋:“就知道吃。” “人是铁饭是钢嘛。” “哟,宝宝真聪明,连这句话也知道,谁教你的?” 宝宝这时候又和他哥哥和好了,笑嘻嘻的道:“哥哥教我的。” 团团一本正经的坐着,在宝宝崇拜的目光下昂首挺胸,小嘴抿着,虽然极力掩饰,但是毕竟是小孩子,一眼就能看出来眼中的得意和骄傲,握住宝宝伸过来的小手,两个小家伙一天到晚黏在一起倒也不嫌烦,到底是一个肚子里待了九个多月,彼此间的依赖程度比跟两个爸爸还要紧密,有时候一个生病了,另一个就算被隔离开了也会恹恹的没有精神,直到另一个好透了才精神起来。 宝宝有时候会发发小脾气,只要不是太过分,团团都不会跟他一般见识,典型的一个弟控,但是要是宝宝犯了什么原则性的错误,团团也是很有原则的,比如有一次宝宝有一次不小心把他的牙刷弄进了马桶,不敢告诉他哥哥还想偷偷的放回去,被团团发现了,弟控不能动武只能选择冷战了,两人冷战了两天,才在宝宝的主动道歉下,和解了,忘了说了,团团不仅继承了温铭的本体泪痣,还遗传了一样:洁癖。 温总现在老婆孩子都有了,真真正正的人生赢家,事业迈入稳定期,家庭和睦,生活无忧,虽然处女座的流星雨暂时还没有实现他的愿望,但是他现在已经非常满足了。 开了半个多小时到了宫纵的‘康园’,其他人还没到全,宫纵和几个人坐在花园里喝茶,看见庄叙和温铭带着孩子到了,连忙站起来迎上去,一把抱住两个小娃道:“哎哟,宝贝,想死叔叔了,来,亲一个。” 宝宝欢快的唧了一口,团团蹙了蹙小眉毛,还是很给面子的在宫纵脸上啃了一口,宫纵颠颠两个宝贝,“等会叔叔给你们做好吃的,想吃什么跟叔叔说一声,来这里,好好玩,晚上我们烤全羊好不好?” 宝宝这个小吃货立马欢呼道:“好啊好啊,我要吃一只羊腿!” 团团纠正道:“是‘一条’。” 被宝宝选择性的无视了。 宫纵转身对庄叙和温铭道:“房子我找人打扫了一遍,还满意?” “挺好的,新加的那个睡榻挺不错的,宝宝的房间真是冬暖夏凉,水井里还有冰镇西瓜,宫纵你这叔叔比我们这两个爸爸还称职,宝宝这回来了肯定不想走了。” “那是,这可是我干儿子,不疼他们疼谁啊。” 庄叙笑道:“那么喜欢自己去生一个啊,不是听说卡莱已经在安排了吗,想生两个混血儿子。” 宫纵哼了一声:“还没征求过我同意呢,让那个自大狂自己去生。” “谁是自大狂啊?”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宫纵表情僵了一瞬,接着心里暗自嫌弃自己,怕他什么,明明就是自大狂还不让人说了,是时候振振夫纲了! “你!”宫纵转身刚做了一个威武霸气的姿势,接着就被卡莱抱住啃了一口,顿时愣住了,脸上发红,刚才的气势‘啾’的一下全撒了。 两个人腻歪去了,少儿不宜,庄叙牵着两个娃娃在康园里逛了一遍,跟众人打了招呼,中午聚在一起吃饭,下午回了自己小院子,每个院子都自带一个小菜园,可以自己种一些瓜果蔬菜,庄叙春天的时候和温铭种了豆角和土豆,玉米和南瓜等,现在已经长起来了,不过大部分还不能吃,只有豆角熟了一些,西红柿挂着青果,宝宝摘了一个,被庄叙强硬的没收了,宝宝瘪瘪嘴不敢说什么,比起温铭他最害怕庄叙了,老爹虽然是个面瘫但是从来不舍得给他脸色看,只要他撒个娇,什么事都不算事,但是爸爸就不一样了,会动手拍屁屁哦。 两个小人儿坐在秋千上玩,庄叙和温铭换了衣服,地里长了些草,庄叙想动手把杂草清除,顺便给上次种的西瓜苗浇点水,自己动手感觉就是不一样,到时候收获的时候庄叙打算给父母朋友都送点去,剩下的自己留着慢慢吃,这里的师傅还会做泡菜。 温铭戴着手套一丝不苟的拔着杂草,每次拔断了,必须把根部全抠出来才行,庄叙把辣椒苗清理出来了,温铭还四分之一还没做完,庄叙手里捏着个甲虫,悄悄地靠过去,在温铭站起来的时候笑呵呵的把甲虫唰的亮了出来,温铭顿时愣住了。 庄叙心里笑的前仰后合,表面上一本正经道:“你摸摸看,滑溜溜的。” 温铭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一把抓住了庄叙的手腕,低声道:“别玩了,你上次已经吓唬过我一回了,忘了我是怎么讨回来的?” 一说起这事庄叙就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小甲虫而已,他都敢用手抓,温铭居然会害怕它,而且,他当时根本不知道温铭怕它,抓起来就放到了温铭手里,结果,温铭差点把手搓掉了一层皮,当天晚上,用身体给了庄叙一个难忘的教训。 庄叙翻了个白眼,一转眼神立马换上了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唉声叹气道:“他只不过是一只可怜的小甲虫,你不能因为嫉妒它的美貌就嫌弃自己啊,你虽然长得没有它美,但也勉强能看——啊!” 温铭脸色一黑,唰的一声拿过他手里的甲虫,一脚踩下去还狠狠地碾了碾,在庄叙惊讶的注视下,面无表情的道:“干活,愣着干什么。” 庄叙低头看着已经被蹂=躏成八瓣的甲虫君道:“太残忍了我会为你报仇的!” “还玩!”温铭一把抓住庄叙的手腕,“泥菩萨过河,还是想想怎么保全你自己,忘了我们的流星计划了?” 庄叙大惊,转身想逃跑,哪里敌得过温铭的力气,草也不拔了,温总裁拖着媳妇回了房里,无视庄叙的愤怒和讨价还价,洗了一个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澡。 团团兄弟俩坐在秋千上自己玩自己的,半晌不见两个爸爸出来,宝宝打了个哈欠,嫩嫩的道:“哥哥,我好困啊,你遥得慢一点。” 团团放慢速度,宝宝这个吃白食的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挨着哥哥的身体,疑惑道:“爸爸他们哪去了?我想回去睡觉。” 团团感觉到肩膀上一沉,宝宝把脑袋靠在他身上,嘟囔道:“我还没有喝牛奶呢,哥哥你答应了给我抓青蛙的。” 团团将他扶正,跳下秋千,哄道:“我们回房睡好不好,哥哥给你热牛奶。” 宝宝答应着,但是身体不动,团团叹口气,“我背你。” 宝宝立马睁开眼睛,两只手迫不及待的圈上他哥哥的脖子,哈哈笑道:“哥哥最好了!” 团团路过爸爸房间时疑惑的向里看了一眼,想了想,还是先背着宝宝这个小懒虫回房睡觉,睡醒了再去向爸爸要牛奶,真是的,爸爸们真是太不靠谱了! ☆、番外之萌芽(裴温) 温慕言,男,二十八岁,温家长子,华帝娱乐有限公司总裁,风度翩翩,器宇轩昂,想爬上他床的女的,一坨一坨的,想爬上他床的男的,一打一打的,温慕言并不是来者不拒,但只要看上眼的都会带上床上交流交流,年少一‘战’成名之后,从来没有缺过床=伴,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本身有手腕,虽然风=流归风=流,还从来没有被谁套牢过,他本人的人生信条便是,吃喝玩乐肆意人生,从来不委屈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裴安河跟他简直不分上下,觉得那些为了一棵树而放弃了整个森林的人简直不可思议,这么多鲜嫩的男男女女等着他去采摘,他不属于任何人,他是属于世界上千千万万的美人的! 但是自从温铭告诉裴安河,温慕言暗恋他,裴安河就不镇定了,那可是他的好兄弟!裴安河纵然肿马上身,但是从来没把注意力打到温慕言身上,他喜欢清秀纤瘦的男孩,而不是温慕言这种一看就是强攻类型的大男人,和他一样强悍的体型,脱衣有肉穿衣显瘦,一上了床,强烈的雄性气息和狩猎者的征服本能,分分钟都准备把你压倒,他们俩上了床,还不知道谁压谁呢,裴安河愁眉不展,如果温慕言肯做受,为了兄弟情,他可以勉为其难接受他试试,如果不可以,那就想都别想。 温慕言这头还不知道被他弟弟给坑了,只是觉得自从上次喝完酒之后,裴安河看他的眼神就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太放在心上,裴安河最近在看一个剧本,可能是入戏太深了,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温慕言当初和裴安河一起打拼的时候经常住在一起,裴安河能登上今天这个位置,除了自己本身的努力,温慕言也是下了大力气才将人捧了上来,两人有时候经常为了一个角色通宵对戏,裴安河演男主,温慕言对女主的台词,裴安河演反派,温慕言对主角的台词,裴安河演的那些戏,温慕言有一半的台词都烂熟于心,他如果去混娱乐圈,现在也是个帝的级别了。 温慕言进了华帝大楼,一路上了顶楼办公室,裴安河今天没来,他现在正在拍摄电影,温慕言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见着他人了,温慕言进办公室之前顿了一下,转身对身后的秘书道:“把裴安河的行程表拿给我看看。” 秘书立马从随身携带的文件夹里把裴影帝的行程表抽了出来,递给温慕言,温慕言坐在办公桌后看了一遍,摸着下巴想了想,裴安河现在接的这个电影是一部古装武侠片,裴安河饰演的是一个在历史上非常具有争议性的帝王,目前正在加紧拍摄,预计在暑期档上映,接着他还有一部警匪动作电影,行程非常紧,前两天看裴安河好像有些吃不消的样子总是皱着眉头,别是熬出问题来了。 正好他现在也没事,索性去剧组探个班,看看裴安河目前的状态怎么样。 温慕言很快到了剧组所在地,正好是中午休息时间,裴安河坐在休息间里吃午饭,听到外面响起一阵喧哗声,还以为哪个演员的粉丝来探班了,正准备睡一会,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温慕言带着一个保温壶进来,笑呵呵道:“看我带什么好吃的给你了。” 裴安河这两天一直在想温慕言的事,想着要怎么回应他才能使温慕言受到的伤害降到最小,一直有些进入不了状态,正在苦恼的时候正主居然大大方方的来探班,简直把他往事路上逼啊,他裴安河二十多年来还从没为感情上的事烦恼过,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不到时候未到啊,报应果然来了吗。 温慕言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打量着裴安河的造型,问道:“穿这么厚,肯定很热。” 裴安河将他手里的绿豆汤接了过来,大口喝了几口,用纸巾抹了把嘴:“你怎么过来了?” “闲着没事来探班,看看你拍的怎么样了。” 裴安河没吱声,心里却一清二楚,温慕言这是不是想自己了,忍不住就来这里探班了?他以前也是抱着一样的心情来剧组看自己的,裴安河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心里竟然有些淡淡的喜悦。 裴安河正乱七八糟的想着,听温慕言笑道:“刚才路过外头的时候看见你们的女主演吴雨霏了,虽然没有照片上长得好看,但是气质挺不错的。” 他这话说的很暧昧,以前但凡温慕言对谁感兴趣了,都是这种语气,裴安河微不可觉的蹙了下眉头:“你看上她了?” 温慕言笑笑,“她刚才把电话给我了,说是想和我讨论一下剧本的问题。” 裴安河了然,这么明显的示意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还是多了一句嘴:“听说她有男朋友了,也是咱们圈里的人。” 他突然觉得温慕言真太不是回事了,明明喜欢着他,却还招惹别人,这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吗?!就算不能守身如玉,也不能像一个种马一样到处去撒种,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这么要求温慕言,他还不是跟温慕言一样,再说了,暗恋就已经够苦逼了,你又不给人家什么承诺,人凭什么给你守身如玉?关系没挑明,大家都是自由身,暗恋你就得吊死在你身上了?没道理啊!唉……不想了!真是越想越纠结,弄得自己跟个神经病一样。 这样也好,说不定温慕言什么时候跟谁在床上处出感情了,就把他忘了。 温慕言叹口气:“这样啊,那还是算了,可惜啊,看她胸=部很有料的样子。”不碰有主的这是温慕言的原则。 裴安河把绿豆汤放在桌子上,“那你自己慢慢逛,我得过去了。” 裴安河有一幕戏卡了十几次都过不了,这还是他成名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剧情是这样的,冷酷的君王因为发现所爱之人心中另有他人,暴怒不已,强硬的把人拖到床上想硬来,这是这部电影里最香=艳的一幕,有床戏,需要女主角露出整片后背,吴雨霏这一幕找的裸替,当然今天没有裸替的部分。 裴安河身姿挺拔,器宇轩昂,英姿勃发,凤眸眼尾微微向上挑起,抬起下巴看人的时候特别威严霸气,他一米**,厚重拖地的长袍也能撑起来,把他整个衬得更加高大了,帝王面容冷峻如霜,纵使心里对眼前的女人爱到了骨子里,但是却不会轻易地宣之于口,当他得知爱妃心里另有他人,暴怒不已,一把抓住爱妃的手腕拖到了床上。 帝王伸手粗暴的撕开了爱妃的华袍,女主大半的胸脯露了出来,接着帝王发了狂似的亲吻女主的颈项,纠缠拉扯,帷幔晃动中,响起一阵痛苦的口申口令和喘息,帝王抬起头,眼神狂乱又痛苦的凝视着女主,不易察觉的柔情转瞬即逝,帝王嗓音低沉粗哑的开口道:“看着我!” “咔!”就在这时,导演喊了卡,裴安河顿时沮丧的抹了把脸,同一个地方,他已经卡了十多次了,见鬼了今天,到底哪里不对!? 吴雨霏也有点不耐烦,但是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导演上来又给裴安河细讲了一遍剧情,裴安河蹙着眉头认真听着,在一旁看戏的温慕言百无聊赖的凑上来,跟着听了一遍讲解,奇怪的看了裴安河一眼,这一幕也不算太难理解,但导演总说裴安河的情绪不到位。 裴安河凝眉细思找感觉,导演转身看见温慕言突然灵光一闪,拍掌道:“温总,正好你在这,我可找到人了,你以前不是和小裴一起对过不少戏吗,要不,你和小裴来一场让他找找感觉,要不然这一幕估计一天都过不了。” 裴安河首获影帝荣誉上台领奖的时候,第一个感谢的就是温慕言,两人的事迹已经传遍整个圈子了,大家都非常羡慕两人之间的兄弟情,也觉得裴安河非常幸运,能交到这么一位不计辛苦的挚友,导演不仅为自己的机智点赞,眼巴巴的看着温慕言。 “我?”温慕言笑起来:“不行,我已经好长时间不和安河搭戏了,已经生疏了,再说了,这怎么搭啊,我们俩都是男的,还是这种床戏。” 他转头一看,裴安河正眼神发亮的看着他,温慕言惊疑不定道:“你不会真想来一次?!” 裴安河立马点点头,他实在是没招了,这么简单的戏份居然被他磨蹭了一天,再拖下去,就有故意占女主便宜的嫌疑了,天知道他对吴雨霏那个干瘪瘪的身材根本没兴趣,现在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以前和温慕言对戏的时候非常容易找到感觉,希望这次也能顺利成功。 真是见鬼了,他到底哪里出问题了,怎么就找不到‘点’了呢。 温慕言简直被他打败了,让他去演女主也就算了,床戏怎么办?一想到和裴安河在床上滚来滚去,你撕我扯,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但是没办法,裴安河现在这种情况他不帮忙也太不够意思了。 最后温慕言赶鸭子上架,看了一遍剧本,因为有撕衣服这一幕,温慕言换上了剧组临时找来的一件宫女装,别别扭扭的套在身上,他和裴安河差不多高,宽肩长腿的,宫女装只能盖到他的小腿,违和感已经爆棚了,他有些尴尬的站在裴安河面前,觉得裴安河一身长袍真是太有型了。 卡,导演愉快的拍板让他们开始。 温慕言对事认真,既然答应了裴安河要搭戏,一喊卡他就换上了另一副表情,不是女人的矫揉造作,而是那种从内心散发出来的悲伤情绪,神情坚毅,浓眉微蹙,无奈而绝望,他微微的将目光瞥向一边,听着帝王的质疑,坚决的点头承认了爱着别人的事实。 裴安河在温慕言的带动下很快便入戏,他看着眼前的心爱之人内心升起了熊熊怒火,帝王瞬间暴怒,强硬的扯住爱妃的手腕,将之猛地拖到床上。 温慕言手腕被裴安河紧紧攥住,内心擦了一声,这家伙是想把他手腕拧掉吗?!肯定留下痕迹了。 帝王压住他的爱妃,两人身体相贴,呼吸相融,一个满脸怒火,一个抵死不从。 温慕言被裴安河压得很不舒服,而且,这种跟他气息相同的男性荷尔蒙正在散发出征服者的凛冽气息,源源不断的侵入他的领地,虽然他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女人,但是真是太踏马跶不爽了! 接着,床戏前的一个小高氵朝来了,帝王唰的一下撕开了女主的衣服,露出了大片白花花的胸脯。 裴安河用力过猛,整个把温慕言的衣服全撕开了,连腹肌都露出来了,但是导演没有喊卡,非常紧张的看着剧情的进展。 但是温慕言此时非常苦逼的产生了一种被人侵犯的感觉,他莫名其妙的紧张了! 接着,按照剧本所写,裴安河毫不犹豫的低头啃上了温慕言的颈项。 可能因为两人都变现的太好了,现场所有人竟然没有产生一点违和感,说实话,温慕言的表现比吴雨霏好太多了,比起吴雨霏的僵硬和不自然,温慕言举手投足都带上了感情,和裴安河配合的简直天衣无缝! 温慕言觉得自己肯定太久没‘运动’了,当裴安河的嘴唇接触到他皮肤的时候,他居然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兴奋,与此同时,他强忍着想翻身把裴安河压到下面的冲动,不断的告诉自己,这是自己兄弟,但是肉=体产生的刺激根本没法忽视啊。 裴安河紧紧地缚住温慕言的身体,这是他进组之后最投入的一次,他能够感受到帝王对心爱之人复杂的情感,他不会对这人放手,他要将爱人融入自己的身体! “看着我!”他捏住了身下人的下巴,阴鸷且痛苦的道:“你永远别想迈出皇宫一步!” “卡!” 导演鼓掌,大家反应过来也跟着一起鼓掌。 “真是太好了,小裴刚才的表情非常到位,对,就是这样,主角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他是一只野兽,爱到发狂产生了一种变态的控制欲,他甚至想把女主整个吞进肚子里。” 哦草,这不是变态吗?!温慕言默默的想。 裴安河将温慕言从床上拽了起来,沉默的裹着长袍进了卫生间,导演赶上来道:“谢谢温总,没想到还真把小裴的情绪带动起来了。” 温慕言扯了扯嘴角,摆摆手,穿好衣服后,也进了卫生间。 裴安河正站在水池旁用冷水泼脸,温慕言站在他旁边抱着手臂看了好一会,突然似笑非笑的道:“你刚才博起了?” 裴安河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猛地咳嗽了起来,温慕言看着他尴尬的样子心里终于开心了点,这家伙刚才居然对他亮‘剑’了!在怎么说自己也是强攻,被人窥觑后门的感觉简直不能忍,当时那种弱势的姿态,温慕言郁闷到爆。 温慕言笑道:“瞧你激动的,好几天没疏通了?你那些床伴呢,随便一个电话不就召唤过来了吗?至于憋成这样。” 裴安河也挺郁闷,看着温慕言没事人似的,自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当时的情况也不是他能控制的,那块被摩擦谁能受得了,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好不好,心里遂松了口气,扯了扯嘴角道:“拍戏够累了,我没心思应付他们,哪像你,左拥右抱,整天逍遥自在,这就是老板和员工的差别啊。” 这么一点小事温慕言也没放在心上,笑着拍了他一把:“等你这部戏拍完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好好快活两天。” “唉?!疼疼疼,我这块怎么流血了?” 温慕言凑近了看着:“不会是我刚才挠的?” “就是你刚才挠的!我刚才亲你的时候,你挣扎的时候挠的,你还真下手啊,挠得够深的,能看见肉了,这还有!” 温慕言笑的开心:“我这叫投入你懂不懂?叫什么叫,没往你脸上挠算好的了,别纠结了,拍完戏我们去吃饭。” 他拿了一个创可贴给裴安河贴上,由于离的近,副导演进来的时候,温慕言在他眼里就像是被裴安河抱在怀里,所以他又默默地退了出去。 然后,温总裁和天王裴不为人知的地下恋情这个八卦消息便火速传播了出去,一路又有了n个不同版本,什么青梅竹马的纯爱故事,温总裁万里追夫,霸道总裁爱上我,等温慕言和裴安河出了卫生间,微博上已经有了他们的cp配对。 导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做没看见,还打着感谢的旗号在微博上@了温慕言,放了一张不是很清晰的照片,是有人趁着他俩对戏的时候偷拍的,高大的君王和同样高大的爱妃,这样的搭配意外的很有感觉,尤其当大家知道了温慕言为了激发好友的灵感不惜女装上阵,都纷纷感叹两人情谊深厚,但是后来看到有人透露两人还在床上大飙演技时,内心都开始不镇定了,cp党已经脑补出鼻血集体阵亡,微博上刮起了温裴和裴温热,裴安河这部电影不用炒作已经人尽皆知了。 两人还毫无所觉的时候,有什么已经悄然萌芽了。 91. 番外之‘绯闻’(裴温):肿马和肿马的较量(中) 裴安河主演的这部电影毫无悬念的成为了暑假档电影票房争夺战的no.1,并凭借精湛的演技再一次获得了影帝的殊荣,他在片中饰演的千古帝王文韬武略,君临天下,却因手段狠戾而不得人心,最深爱的女人也爱着别人,他冷酷却又痴情,暴戾却又心系天下苍生,历史上关于他的评价有褒有贬,演绎过他的演员也有不少,出色的不在少数,但是相比起来,裴安河却略胜一筹,影片感情线的刻画细腻而凝重,裴安河成功的将帝王身上两种矛盾的情绪融合在了一起,向大家展示了一个有血有肉的千古帝王,而不是以前大家看到的冷酷**的绝情君主,影片上映首日便好评如潮,很多著名的影评人更是对裴天王的演技再次竖起了大拇指。 首日票房过亿,裴安河冷酷俊美的扮相倾倒了无数花痴,有关他的话题被顶上了热门微博,除了跟影片相关的信息,微博上被炒得热火朝天的便是他和温慕言的cp配对,高高的悬挂在热门话题之首,温慕言的‘太太团’和裴安河的‘脑残粉’意外的很合群,纷纷yy的不亦乐乎,粉丝圈大神无数,yy一起,一呼百应,有人把裴安河从出道到现在所有和温慕言的粉红过往全挖了出来,剪辑成了一段视频,并配上了一首煽情的爱情歌曲。 网上有关温慕言的视频不多,他一般很少出现在公众的视野里,但是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就算两人不在一个镜头里,甚至不在一个场合里,那些大手们也能通过出神入化的剪辑,让他们看起来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暧昧。 而且,大家还有一个惊人的发现,温慕言出席的场合几乎都是和裴安河有关的,从裴安河出道开始,第一次代言,第一次新人奖,第一次拍摄mv,大家的火眼金睛总能发现温慕言默默的待在某个角落‘深情’的注视着裴安河,在裴安河传出绯闻的时候也是不离不弃的伴随左右…… 摔!如果这都不算真爱! 有人开始觉得裴安河太渣,面对这么痴情的言受受也会三心二意,这么多年了,不但不给温慕言一个名分,还花花的跟个孔雀似的到处沾花惹草,有些人越想越气愤,裴安河已经被他们划到了渣攻的行列里。 渐渐地,微博上慢慢分化出了换攻党和原配党,换攻党认为裴安河太渣了,配不上如此痴情的言受受,世上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干嘛非在这么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温慕言这么大了还没结婚,已经够苦逼了,绝壁不能让这么好的男人继续让裴安河糟蹋下去了,所以他们义正言辞的发起了替温慕言寻找一个绝世好攻的行动,并得到了所有换攻党的大力支持,接着,几乎所有娱乐圈有点名气的男星都被卷进了这场声势浩大的换攻行动里,隔一段时间就有‘某某某x温慕言’这样的字样被顶上了热门微博。 原配党实在忍不下去了,换攻党在他们眼里就是傻逼邪教!你一个邪教这么猖狂,还真以为没人治你们了是,蹬鼻子上脸,小三还想正名,门都没有,以前听见有人嚷嚷换攻,对于裴温or温裴or互攻原配党下面各个分支派系来说,就好像大人看着小毛孩撒娇闹脾气,偶尔蹦跶两下还觉得挺好玩的,但是要是真无理取闹打蛇随棍上,等待他的就是棍棒的教育,绝对的压制! 有泼脏水的就有替裴安河洗白的,原配党以绝对的人数优势毫不留情的给了换攻党一个反击。 这件事在微博上闹得非常轰动,连某些艺人也跟着凑热闹,拿这件事来开玩笑,最后整个娱乐圈都知晓两人的‘绯闻’了。 裴安河获奖,温慕言这个好友兼老板自然是最高兴的,当下豪爽的大手一挥,在某五星级酒店宴请四方好友庆祝裴安河获奖,他这个举动很单纯,鼓励庆祝裴安河又上了一层高楼,同时也想简单的炫耀一下,但是看在粉丝眼里就不单纯了,这简直是□裸的示爱啊有木有。 攻宠受or受宠攻神马的萌翻了! 正在大家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换攻党也开始叫嚣起来,其中几个混得很有名气的粉丝还写了长微博替温慕言喊不值,他们的言受受又一次展现了什么叫绝世好受,心爱的男人获奖了我立马鞍前马后伺候着,又是微博送祝福,又是办宴会大肆庆祝,说不定晚上还要主动送上床给人家暖床,大家都看看,这么好的受哪里去找,为什么偏偏要耗在裴安河这个渣攻身上!虽说这是个看脸的世界,但是这么渣长得再好看也踏马跶不稀罕! 下面反驳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就在这千百条原配党和换攻党的对骂留言下,点赞最多的却是这样一条留言。 世界第一裴温恋:你们就算反对又有什么用,言受受所有的第一次已经被裴天王承包了~ 此言一出,立即获得一片叫好声和谩骂声,换攻党怒火中烧却又无力反驳,原配党狠狠地出了口恶气,局面开始一边倒,这句话已经成了原配党的万能反驳利器了,气的换攻党直跳脚。 小助理看着电脑上的言论松了口气,裴安河坐在一旁抿了口酒,挑挑眉道:「怎么样,那些评论压下去了?」 助理点点头:「已经被您的一句话给堵死了。」 裴安河顿时心情愉快的笑起来,颇有种打了胜仗的感觉,对助理点头道:「看到没,邪教是没有前途的!再说一遍,你是哪一派的。」 小助理额角划下三条黑线,犹豫了半天才在裴安河的注视下艰难的开口道:「我是,原,原配党……裴温派的。」 忍住,千万要忍住,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