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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乖,都给你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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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答应叶将军要保密,就算你想知道,我也不能说。”祁星阔拿开他的手,紧紧握住,“燕宝,你现在处在个很兴奋的状态下,很多事情要注意,听话,先回去好好睡一觉。”    “我没觉得自己哪不对,我觉得自己很好。”燕江流轻轻挣开祁星阔的手。    祁星阔无奈,一般生病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有病,就好似燕江流此时的情况,他脸颊的颜色及还在自己手里持续飙高温度的手,都显示他状况不对,偏偏他这个当事人不当回事,祁星阔是不会和这种状态下的燕江流说过多话。    “很好是吗?”祁星阔问。    燕江流肯定点头,他真觉得挺好,没有任何时候比这刻…下一刻,他就遭到正义制裁,祁星阔的手指落在后脖颈腺体上。    不久前这片地方被眼前人光临过,似乎还残留那时候的触感,此时对方不过轻轻触碰,就让他不受控制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祁星阔及时施以援手,轻笑:“很好?”    燕江流闭紧嘴巴,刚被打脸的滋味悠远绵长,比窖存十年的老酒还要芬芳,让他内心的羞耻猛然冒出头,将在失控边缘的理智拉了回来。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听话,现在就回去睡觉。”    理智一旦回归原位,看过绝密资料浮现脑海,让他自制力发挥作用,不再胡乱来。    祁星阔没扶他,怕让他不好受,只跟在他身后目送他回房。    燕江流进了房间,几步走到床边扑上去,将自己蒙进被子里,装作黑夜降临,迷惑大脑神经,想快点睡着。    往往越是想怎样,心里就会跟生出反骨似的,越不想如愿。    在被子里折腾半小时,依旧毫无睡意后,燕江流掀开被子,点开和祁星阔的聊天界面,敲敲打打想着怎么把人拐进来。    -祁星阔:饿了还是渴了?    燕江流咬着唇,趴在枕头上懒懒打字。    -燕江流:睡不着。    -祁星阔:等我。    一句话让燕江流有了期待感,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祁星阔还没来,燕江流等得有点不耐烦,想开门下去找人。    在他心里感觉过很久,实际上不过五分钟,门外传来敲门声,他脸上一喜:“快进来。”    祁星阔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个让他略眼熟的东西,这是……    祁星阔没往床边去,走到桌子边将香薰放进插座里,转身看皱眉的燕江流:“喝奶茶吗?”    不用再感觉眼熟,奶茶加香薰,这不是他在祁星阔家浴缸临睡前享受的那套吗?    燕江流:“……是不是给我喝过奶茶,我会睡得无比香甜?”    “这时的你,需要休息。”祁星阔诚实说。    如果不让处在精神亢奋的他休息,那很可能会因为情绪过高血管爆裂,产生不必要的流血事件。    况且,他一旦流血,身份藏都藏不住,毕竟去医院需要真实登记。    节外生枝,是他们的大忌。    燕江流往床上一摊,看站着不过来的祁星阔,半晌叹息道:“那来杯。”    总归祁星阔的话,他是不由自主的想听。    祁星阔弯弯唇角:“听话,明天放学带你体验下组团去网咖打游戏。”    “好。”燕江流被轻易收买,爽快卖掉了自己。    祁星阔多看他一眼,转身下楼去做奶茶。    让人安心的薰衣草香味淡淡弥漫开来,燕江流往床上爬了爬,翻身躺平,望着天花板发呆,等着祁星阔的奶茶。    明天周六,后天周日,能放假,不如那天请求乔治帮忙,让莱城下场雪。    他还记得上次说到下雪,吴浩初发来的照片,真的很美。他想,下雪时候如果在海里游泳,会是怎样的?    忽然很想试试,不知道能不能拉上祁星阔。    问问对方,要么。    他猛地坐直身体,迫不及待想找到祁星阔,听听对方的意思。    刚起身走到门口,房门轻响接着被推开,去而复返的祁星阔端着奶茶,面露诧异。    “怎么起来了?”    “我想问你,要不要在下雪天去海里游泳。”他自然脱口而出,全然没有半点藏话的意思。    祁星阔一手端奶茶,一手轻扶他肩膀,将人往房间里面带:“如果你想让我去,我就去。”    房门被祁星阔用脚带上,尽量顺着他的心思,让他早点喝完奶茶,好好睡觉。    燕江流:“想。”    “那我就去。”祁星阔让他坐在床上,把奶茶递过去。    扭头看袅袅飘烟的熏香,时间差不多。    “其实,用熏香不如用你的信息素。”燕江流喝几口奶茶,眼睛不住往祁星阔脸上飘,将内心真实想法说了出去。    那熏香,他闻着效果并不大,远没有此时靠近祁星阔,嗅到对方身上信息素来的安心。    如果祁星阔愿意释放信息素,哄他睡觉,那……    他脸颊红红,心里想的美极了。    成年当天,美人鱼的任何话语都具有危险性,其背后藏着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的目的。    祁星阔牢记这条法则,所以,不论他说什么,祁星阔都不会轻易松口,等他睡觉醒过来,或许都不会记得今天所作所为,犯不着做没意义的事。    祁星阔喜欢在小同学清醒时候下手。    “快点喝,喝完早点睡。”    燕江流心里如意算盘落空,祁星阔婉拒的相当明显,他不满的皱了下鼻头,真是小气鬼。    祁星阔不管他,将房间内的窗帘拉上,又将熏香程度提高,取走他喝光的奶茶杯,抬手在他额头上轻点:“别想到处乱跑,好好睡觉,不乖我会罚你。”    燕江流两只手拉起被子遮住半张脸,眼巴巴望着祁星阔,漂亮眼睛像会说话,他在说,给我点信息素,就一点点。    祁星阔冷酷无情将被子拉起盖住他眼睛,起身走了。    燕江流闹腾的在被子里打滚,半晌抱着被子坐起来,伸长脖子听门外没动静,悄悄下床开衣柜,从里面扒拉出前几天刚从祁星阔那儿拿回来的丝带,缠在手上爬上床,这次裹紧被子的燕江流,总算能安稳睡个觉。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连祁星阔进来喊他吃饭都没醒。    日复一日。    三天后清晨,燕江流悠悠睁开眼睛,伸了个满足的懒腰,这次是真的睡够了。    他掀开被子,看见里面的东西震了下。    他记得自己睡觉前只缠了个丝带在手上,为什么现在被窝里还有个外套及衬衫,且一看就不是他的那种。    他抓起来闻了闻,成功捕捉到祁星阔信息素,顿时脑子都要炸开了。    睡着的那段时间,他到底干了什么?    谁能告诉他?    燕江流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拿着祁星阔的衬衫,双手抱头苦思冥想。可不管他怎么想,睡觉时候的事儿,怎么都想不起来,好似这些东西一开始就在他被窝里,他清楚记得不是这样的。    每当他自己解释不清楚,那另一位当事人必定清醒知道。    他拿上这两件衣服去二楼找祁星阔。    今天起得太早,没撞上准备出门的人,敲门时候,他甚至能听见祁星阔迷糊了一声,几分钟后,门口站着个站姿散漫的英俊少年。    英俊少年半眯眼眸望着他,声音沙哑透着些宠溺:“醒了?”    “嗯。”他点头,藏在身后的手有点拿不出来,太羞人了,他干了啥?!    “来还衣服?”祁星阔视线在露出来的衣角上停留一瞬,看见小同学爆红的脸,笑起来,“现在知道害羞了?”    “我、这、你的衣服为什么都在我被窝里?”燕江流把衣服递过去的时候,小声问。    祁星阔握住他手腕,将人拉进房间里。    燕江流一惊就想跑,被祁星阔堵住门口:“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你不记得,所以就想好好给你说说。”祁星阔双手抱臂靠在门上说。    燕江流后退两步:“不用了,不记得还、还挺好的。”    “我觉得这种事你应该记得,毕竟我很少遇上像你这么直接的。”祁星阔扯了下衣领,露出半边肩膀。    燕江流猛地扭头,不敢看。    祁星阔似笑非笑:“怕什么?昨天你咬的可起劲了,今天怎么不敢看了?”    “咬?”这个字让燕江流转过脸,看见上面清晰的牙印,他下意识舔了下小虎牙,真是他干的?    “你不仅想咬我,还想给我临时标记。”祁星阔语气平静,此时重复起这件事听似很普通,实际昨天发生时候蛮激烈。    燕江流像蛮神附身,浑身都是力气,连祁星阔都差点没压住,被他扒光衣服咬几口,好在最后靠信息素取胜,成功稳住他。    当然为了继续稳住他,祁星阔失去大衣和衬衫两件衣服,要不是跑得及时,怕是连裤子都要丢掉。    当时燕江流那让祁星阔从没听过的流氓发言,深深让校霸同学意识到自己平时有多骚。    因为许多台词,都是自己曾对他说过的。    作乱作到自己头上,祁星阔也是无话可说。    此时再看小同学羞愤欲死的表情,祁星阔忍住想骚话的冲动,努力平淡发言:“还说了很多不会说的话,我不留下两件衣服应该走不掉,等你清醒了,或许就该和我去人口管理局做登记。”    燕江流咽了口口水,不敢去想那是怎样的画面。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那本书会说成年时的人鱼攻击性十足。”祁星阔拉好衣服,看着脸色变来变去的小同学,“身为Omega的你都如此强悍,那要是个Alpha,还不知道会怎样。”    燕江流抿紧唇,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也不敢和祁星阔对视。    祁星阔看出小同学的羞赧,明白再说下去,他该羞得几天不和自己说话了。    “收拾收拾吃饭上学。”祁星阔转开话题,“我帮你请了几天假。”    “今天星期几?”他问。    “周三。”祁星阔说。    燕江流眼眸微垂,心里震惊,居然睡了好几天。    “试卷帮你放在桌肚,老师知道你情况,没什么问题。”祁星阔以为他在担心这个,自顾自让开门。    燕江流抬眸小心看过去:“对不起。”    开门的祁星阔动作一顿,扭头看满脸愧疚的小同学,后知后觉他在为那几天的事道歉。    如果不是那样,还真不知道小同学喜欢自己这么深,等这个周日,小同学会开心的。    “傻瓜。”    燕江流低头往外走,情绪沮丧,干什么啊他。    这一沮丧就持续到上午放学。    今天又是他和祁星阔值日,两人分工明确,一人擦黑板,一人扫地。    燕江流心不在焉的扫地,时不时看一眼擦黑板的祁星阔,当时他怎么就咬人了呢?    是祁星阔太香了吗?可能因为他喜欢对方信息素。    他再看祁星阔,这时门外跑进来两个女同学,其中一个说:“祁同学,我有话想对你说。”    燕江流停下扫地,看向讲台上还在擦黑板的祁星阔,想看看对方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祁星阔反应很冷淡,偏头看向娇羞的女同学:“抱歉,我值日还没做完。”    “我帮祁同学做值日,你和我朋友说话。”跟女同学过来的女孩自告奋勇,上前想从祁星阔手里接过黑板擦。    祁星阔抬高手,没让女孩碰到:“不用,有什么事你直接说。”    女同学咬唇,惴惴不安的眼神飘向教室后面的燕江流,用意很明显,这还有个外人在呢,她想说也张不开嘴啊。    “如果没事,同学你可以走了。”祁星阔说。    女同学想到论坛上说两人没关系的帖子,就算让燕江流听见表白又怎么了?没听人说转学生是个大嘴巴的。    女同学一咬牙,将藏在口袋里的粉色信封摸出来双手递过去,低头不敢看祁星阔:“我想说的话都在这封信里,祁同学看看就知道了。”    祁星阔从上幼儿园开始,没少看见类似的信封,加上上次燕江流大众之下说的那些话,让本来蛰伏的迷妹们,忽然激动起来大胆敢表白,弄得祁星阔用校霸冷脸都不管用,还总是能收到情书,像这位女同学过来当面送的不多,却也让人能懂她的意思。    祁星阔都不用看燕江流此时的表情,就知道小同学醋缸子怕是翻了,干脆拒绝:“抱歉,我不能接受,希望你以后能遇见更合适的。”    女同学沮丧,片刻后满血复活:“我就是不想留遗憾,知道你不会接受我的,还是谢谢祁同学愿意听我说,再见。”    女同学强装出无所谓,拉着朋友走了。    祁星阔轻笑,看向那边不知什么时候闷头继续扫地的燕江流,眼眸微垂,生气了?    擦完黑板后,祁星阔回了去校外占吃饭地方的吴浩初消息,拎着拖把打算拖地,低头听见前门关上,抬头看见从那边走过来的燕江流,祁星阔拄着拖把把看着他。    燕江流心里默念新学的两句土味情话,不断模拟等到祁星阔面前该怎么说,他觉得再坐以待毙下去,祁星阔很可能会被别人追走,别人都能表白,为什么他不行?    他因对祁星阔定情后,骨子里的占有欲猛然发作,非常想追求对方。    这追求不能光说说,首先得从撩人开始,让祁星阔知道他有这方面意思,在心里有数时候,他再表白,保证事半功倍,好一举成功。他自认为没有祁星阔那等撩人功底,只能从网上找些撩人办法,笨手笨脚的学习。    关键只有理论知识的撩人,往往站不住脚跟,他还得亲自实验,面对祁星阔那双认真又诚挚的眼眸,他真的挺想掉头就走,这要是走了,以后祁星阔会不会不理人呢?    他怕会出现这种情况,只能走到人面前,一手扶在桌子上,一手握住祁星阔手里的拖把把,给予自己部分勇气。    深呼吸口气后,在祁星阔越来越不解的眼神里,他一边炸着毛一边忍着害羞道:“我想吃点素……”    祁星阔眼眸微闪,似笑非笑抢答:“我的信息素?”    燕江流愣了下,脸唰的红透,半晌说不上话来。    祁星阔黑亮的眸子掠过光影只剩下他,声音低沉诱惑:“也不是不行。”    燕江流眼睛亮起来,无声催促对方快说。    祁星阔低笑:“让我摸摸你的耳朵。”    燕江流:“!”    臭流氓,想什么好事呢?!    他耳朵现在哪是随便再能摸的啊,看过资料都知道,再摸耳朵搞不好就要他…他脸颊爆红,觉得祁星阔逗人,也是在委婉拒绝,看来前面是他自作多情,祁星阔并不喜欢他。    他心里失落起来,如果真是这样,他对对方信息素定情,也算不上好事。一生只认定一个人,对方都不喜欢他,他认定有什么用呢。    小同学情绪变化太快,许多时候都写在脸上,祁星阔不用多花心思就看出来了。    “这里是学校,我释放信息素给你,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这话一出,燕江流的失落如同云烟,眨眼消失不见,他一喜,张口想说话,看见祁星阔制止的眼神,老实闭上嘴望着对方。    “这个周日,我带你去个有趣的地方。”祁星阔说。    地方已经安排好了,就等他们过去。    燕江流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这话,心跳加速像要跳出嗓子眼,冥冥之中感受到神奇的指令,他点点头:“那现在我们去吃饭吗?”    能让小同学念念不忘的除了祁星阔还有吃。    祁星阔笑了声:“等我拖完地,就走。”    燕江流点头。    实际上说吃饭只是为转移他激动情绪,这个话题跟有毒似的,听起来感觉像约会。他们现在还没亲密到那份上,想到这个词就让人害羞,羞完又不好意思问。毕竟他们两个一起出去的次数也不少,忽然盖章,觉得哪里怪怪的。    燕江流崩住自己,等着祁星阔扫尾。    几天上学时间一晃而过。    周日早上刚起床,燕江流拉开窗帘看外面,黑云压城,天气不太好,寒风嗖嗖直吹,还没开窗好似就能感受到那阵刺骨的寒意,燕江流打开衣柜拿出最保暖的衣服套上,再看一眼窗外被吹得乱飘的树枝,又拿了条围脖。    今天要跟祁星阔出门,看这天气不多穿点不行,他得叮嘱祁星阔也要多穿点,他手里拿着围脖急匆匆往二楼走去。    刚到二楼,就看见穿戴整齐的裴疏清和祁奈,两人一前一后往门口走,看起来要出门。    大概是燕江流动作比较轻的缘故,两人没发现他,自顾自的说话,换鞋时站着的祁奈弯腰快速在矮身换鞋,仰脸说话的裴疏清唇上亲了一口,这一口太实在了,让他看见个正着。    燕江流:“?!”    他手忙脚乱的窜进二楼,像是受到天大的惊吓,走路没看前面的下场就是一头扎进刚出门的祁星阔怀里,险些将人撞到。    祁星阔搂住一见面就投怀送抱的小同学,低声调笑:“怎么忽然这么热情?是我今天带你出去玩,让你感激涕零了?”    燕江流猛地摇头,从对方怀里退出来,连连后退直到背靠墙,脸上火烧感还没下去,眼睛里弯着一汪水,清澈漂亮。    祁星阔心里一动,这是怎么了?    总不能大早上就被欺负了?在这个家里,除了自己欺负小同学,似乎也没别人碰他,刚才那两句话比平时骚话强度弱多了,应该不至于让他这样,那是遇上什么事?    祁星阔自我反省后,没能找到小同学脸红耳赤的原因,不由得问:“你脸怎么红成这样,感冒了?”    “没有。”燕江流一巴掌拍开对方伸过来的手,言顾其他,“我们走吗?”    祁星阔心里疑惑还没散开,看见他不想谈的样子,没想逼他:“走。”    燕江流轻松口气,还好没再问了。不然他真的没脸把看见的事情说出来,尤其还是那么…那么亲密无间的事。    可不知为何,那一幕总在他眼前浮现,到最后画面中的主人公换了人,变成他和祁星阔。    人脸清晰的那刻,燕江流倒抽口冷气,再也无法直视走在前面的祁星阔。    他要死了,这想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啊啊啊。    光天化日之下,他怎么会臆想这些,要不要人活了?    他闭闭眼睛,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些画面,因过度专心,都没能听见祁星阔的话。    祁星阔看他越来越红的脸,调出悬浮车控制面板,上面的车内温度显示正常,那为什么小同学脸红成这样?    似乎从在房门口撞见后,他脸颊上温度就没下来过,弄得祁星阔真的挺想知道他过来前到底碰见什么。    可小同学嘴严的跟浑然天成的鸡蛋似的,翘都翘不开,或许只能再试试套路了。    沉思中的燕江流压根不知道校霸带着熟悉的套路来了。    他只听见祁星阔慢悠悠问:“早上出门时候,家里好像没有别人。”    燕江流神经绷起来,莫名防备:“大概是出去锻炼了。”    “哦,你知道我叔凌晨回来了吗?”祁星阔问。    燕江流神态以肉眼可见程度紧张起来,话都要说不利索:“没、我不知道啊,最近、最近睡得都挺熟。”    “说的也是,你缺少睡眠。”祁星阔心里有了计较,装模作样,“乔治这几天挺忙,忙着给你准备更合理的营养套餐。”    “我觉得吃不吃都差不多。”不提祁奈,他紧张又褪去不少。    “你早上是不是看见了什么?”祁星阔话题猛转,转的燕江流有瞬间反应不过来。    “就是碰见你叔和裴老师……”燕江流反射弧转过来了,惊恐看着祁星阔,不要脸的,又来突然袭击这招!    “他们怎么了?”奸计被人识破,祁星阔索性问开,“是看见他们亲亲了?”    燕江流惊恐地更猛烈了,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惊慌失措的小猫咪。    祁星阔撑着脸颊勾唇:“小同学是第一次看见这画面?”    燕江流不说话,盯着祁星阔的眼神渐渐不对劲起来,听对方语气,这是撞见过?    “别猜了,我看过不止一次。”祁星阔说。    燕江流转开视线,原来真看过,转开不到两秒又转回来,他想问问祁星阔,你当时什么感受?但这话,他问不出口,太…太难为情了。    “当时觉得害羞,多看几次没感觉,以后你会习惯的。”祁星阔特别像个会读懂他人内心话的妖孽,完全解读他内心疑惑。    燕江流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表情,闹半天只能把脸埋进围脖里,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脸。    “害羞呢?”祁星阔问。    燕江流别开脸不回答,害不害羞这不是一眼能看出来的事情吗?这人还非要问一句,不是纯心让他炸毛么。    偏偏问话人跟无所察觉似的,上赶着讨打:“这么容易害羞,以后怎么办?”    “我什么时候说我害羞了?”燕江流扬起脸瞪着他说,装作没看见他眼中调侃,“你不要总是仗着脸皮厚就胡说。”    “是我胡说了吗?”祁星阔惊讶,“那可能,我总觉得你在我面前很放不开。”    “你对自己预估错误,也看错我了,我坦荡着,没拘束。”燕江流话说的震天动地,视线却始终不敢和祁星阔对视,是不是一目了然。    祁星阔忍笑捧场:“是我的错,是我在你面前放不开,小同学,你别生气也别不理我,我这个人可容易害羞了,也可容易炸毛,你要是让我感觉不自在,能好几天不理你,到时候怎么办?”    这句话说得别有深意,燕江流忍不住看过去。    祁星阔唇角弯起的弧度及眼中未散的笑意,让他知道这人就是故意说的,脸呢?!    “燕宝,你为什么不说话?”祁星阔故意问。    燕江流鼓着脸颊气呼呼就是忍着不吭声,能说出那种话,还有脸问自己为什么不说话,真是没见过比他还厚脸皮的人。    祁星阔笑了又笑,在车子划过市中心时候,看见熟悉那条路,眼睛一转引人说话:“燕宝,还记得我生日那晚去过的糖葫芦店吗?”    燕江流依旧不说话,眼睛却看向了说话之人。    “你做的糖葫芦呢?”说话之人问。    燕江流微微睁大眼睛,那天晚上他是被对方抱回房间的,那他的糖葫芦?    他从没觉得自己忘性那么大过,难怪这些天总觉得丢了什么东西,原来是那天的糖葫芦被遗忘。要说不见了也只能丢在祁奈车上,说是在祁奈手里,不如说到祁星阔眼前,那他写在糖葫芦上面的字?    燕江流没来由紧张起来:“被你吃掉了?”    如果只是单纯吃掉还好说,可要被祁星阔看见上面的字,那有些话真不用说了。    “我没吃,在房间里藏着呢。”祁星阔说。    燕江流心想,你还不如和我说被你吃掉了,既然藏起来,就说明你看见上面的字,这话题还怎么聊下去?    拿写好剧本过来聊他,祁星阔咋那么能呢?    “你又想生气了?”祁星阔看他的表情问。    燕江流否认:“我就是在想该怎么装作糖葫芦不是我做的。”    “你怎么没想问问我有没有细看过呢?”祁星阔给他提供个新思路。    燕江流却完全不上当:“你都这么说,肯定是看过了,我不进你的套路。”    真是越来越聪明,把自己套路摸得差不多,连话语陷阱都能防备到。    祁星阔笑道:“那你想听我对你那句话的回答吗?”    “我不太想。”燕江流飞快说。    祁星阔非常有耐心的问:“是怕听见不想听的回答?”    “你知道就不要说出来。”燕江流生气,在这方面的脸面比祁星阔想象的还要单薄。    他的羞耻心好比纸糊的小船,看似能载水,到水面上怕是连几分钟都撑不住就分崩离析。    他写在糖葫芦上面的那句话,比这小船还脆弱几分。    祁星阔深深看他,半晌无奈叹息:“你为什么不肯听我说说呢,万一我说的是你心底想要的,岂不是白白浪费一次好机会?”    燕江流神色出现一丝动摇,很快被坚定取代:“那也先不听。”    “行,那我就不说了。”祁星阔说。    燕江流皱眉抿唇,神色严肃:“你就是想存心逗我。”    “我哪有。”祁星阔感觉很冤枉,看一眼窗外,渐有小片雪花飘下来。    “没有的话,为什么不干脆告诉我,非要我提心吊胆?”燕江流精准抓到这点进行质问。    祁星阔看小同学半点没发现窗外变化,还持续纠缠在这个问题上,只想起身把人困在怀里,慢慢地,好好地和他沟通。    身随心动,祁星阔果然起身往他那边走。    燕江流往窗边滑了一段距离,瞪着祁星阔:“你干嘛?”    “我过来想跟你好好讨论下刚才你纠结的问题。”祁星阔直接坐在他身侧,将他卡在沙发扶手和自己间,另一只手从他身前伸过去,撑在扶手前,让他无处可逃,“我觉得近距离沟通,会让你听话点。”    燕江流的脸火烧起来,耳朵也烫得惊人,被祁星阔动作撩到想疯,得亏车里没别人,不然怎么看都是他被祁星阔抱在怀里,光是想想,燕江流都要喘不过气,太刺激。    “你说的不对,还不允许我反驳吗?”    “我那不是尊重你的意思吗?”祁星阔说,“如果你不想听,我还非要说,惹你生气怎么办?”    “我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吗?”燕江流反问。    “哟,全校人都知道转学生脾气大得惊人,霸道还爱吃醋,就是有些人自己不知道而已,天天装作大度的样子。”祁星阔的手落在他耳尖上,轻轻摩挲,低声细语,“燕宝,你对我的占有欲可不是成年时才有的。”    燕江流让这忽然降临的话听得急促眨眼睛,长睫毛像藏着主人的小心思,调皮又害羞。    “对我的喜欢,也不是成年时闻了我信息素定情才有的。”祁星阔又说。    小心思被人说中,燕江流又羞又气,很想说不是的,我没有。    但当他对上祁星阔温柔又似有千言万语的深邃眼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剩下傻乎乎的一个点头。    成功蛊惑小同学的祁星阔弯起唇角,手指由他耳朵来到脸颊边,大拇指异常暧昧的摸了下他嫣红的唇。    “初次见面,是不是就觉得我很好?”祁星阔又低声问。    这人想用心蛊惑一个人的时候,比情场老手技术来得还要高超,能让人眼里只有他,不仅想把真心话说话来,甚至想把自己所拥有的东西都送过去,只要对方肯要。    “KTV喝醉那么容易跟我走,在我家浴缸里愿意让我摸耳朵,都是因为心里对我有好感?”祁星阔今天是要借助天然地理优势,将两人过去的感情挖个透彻,想听他袒露心声。    不过,察觉到祁星阔用意的燕江流没有拒绝,毕竟话憋在心里太久了,不说出来迟早憋出病来,他想做个健康快乐的人鱼。    “你还知道什么?”他问。    “我还知道你不还我衣服是想自己留着,你很喜欢我的信息素,喜欢我撩你,也喜欢我对你动手动脚的,甚至……”祁星阔的手指来到他心口,在上面轻描淡写画了个爱心,抬眸同他微微泛蓝的眸子对视,轻缓一笑,酒窝露出来,让人醉倒在内,“你做过有关我的梦,对吗?”    老实说前面那些,燕江流并不意外祁星阔知道,最后一条说出来,他脸色变了。    “别怕,梦到我不是羞耻事,作为你的仰慕者,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很开心。”祁星阔指尖微用力,将想逃开的燕江流压了回去,“燕宝,这种事我也有过,知道我梦里的人是谁吗?”    燕江流脸色又是一变,直觉不能让祁星阔说,搞不好他会炸。    祁星阔确实没说,因为车子停下来,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到了。    “先下车。”燕江流抓住祁星阔的手,这一握才发现两人掌心都是汗,不知是热的还是紧张的。    祁星阔不急在这一时,总归人跑不掉。    “你带我来的哪?”燕江流看一眼窗外没认出地方,却看见纷纷扬扬飘落的雪花,他瞳孔微缩,惊喜涌上来,指着窗外激动道,“下雪了!”    祁星阔轻笑:“如果不是下雪,我也不会带你出门。”    燕江流隐约有点预感,跟着祁星阔往车外走,当他看见不远处蔚蓝色的海面,预感被证实。    是成年那天,他亢奋时候央求祁星阔答应的,下雪天游泳。    祁星阔为了让他体验到这种感觉,提前做准备,挑中周日这天人工降雪,再带他过来海边。    关于车上两人探讨一路的问题,他内心有个清晰的答案。    “戴帽子。”祁星阔帮他将衣服上的帽子扣在脑袋上,“雪落入脖子有点凉。”    祁星阔帮燕江流戴,燕江流反手帮对方也戴上了,两人相视而笑,手揣在兜里,站在海滩上看下雪。    雪花越来越大,片片如鹅毛,由天空似飞舞般落下,将眼前山河海面装点上冬天特有的装饰品,即便雪花落入海面,很快消失不见,但大片雪花落下的美景,还是让人舍不得眨眼睛,太美了。    “燕宝,这附近我请人帮忙清人,你可以放心游。”祁星阔努力给他最好的,现在是,未来也会是。    燕江流用心听,细细品,似从中听见祁星阔说的那三个字,他眉开眼笑,抬眸看着对方:“你游吗?”    祁星阔叹了口气:“答应你的事,我不能食言。等我一会。”    燕江流目送他回到车里,转脸看向不远处的海面,扬起唇角。    过了一会,他将帽子摘下,任由雪花乱飘,有的落在头发上,有的顺着发梢滑进脖颈里,果然和祁星阔说的一样,冰冰凉凉的。    “你也换套衣服。”让他等了一会的祁星阔换上套潜水装备,出来对他说。    黑色潜水服将祁星阔身材比例勾勒的更完美,看得燕江流脸热。    “这又是想到什么,脸红成这样。”祁星阔发现小同学很容易脸红,似乎自己不经意秀个身材,就能让他害羞的不敢看,弄得自己真很好奇他到底想了什么。    燕江流捂着脸:“没什么。”    总不能说受同人文毒害,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的东西?    虽说他两现在都是成年人,但要说到那种事,大概还早了点,他有皮有脸习惯了,没那么放得开。    作为一个很了解小同学的人,祁星阔不想知道算了,想知道很多时候都能知道答案。    现在他不说,往后有的是机会逼问,祁星阔不急,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就看他能不能扛得住。    燕江流看见祁星阔唇角飘的笑意,莫名脊背发凉,有种被盯着跑不掉的无力感。    盯就盯,他还能怕了。    因为祁星阔说换衣服,燕江流又跟他回到车内。    “衣服放在这,免得你穿衣服下去,光着上来。”祁星阔说。    校霸考虑的很周全,出来不仅带上潜水装备,还拿着小衣娄,免得小同学衣服没地方放。    身边人的贴心往往会让自己有个很好的人生体验。    燕江流被这举动暖得脱口而出:“你是只为我考虑那么多吗?”    “除了你还能有谁?”祁星阔问。    燕江流抿唇忍着甜丝丝的笑,又是一个很好铁证,等会儿下水,就有个好证明的机会,他今天必定能脱单。    抱着这种决心,燕江流脱掉衣服,犹豫要不要脱衬衫长裤时,祁星阔又递过来一样东西。    燕江流垂眸一看,想钻进地里,是条泳裤。    “总得穿衣服回去,泳裤丢掉没关系。”祁星阔解释。    至于有没有包藏自己的祸心,只有他自己知道。    燕江流没有拒绝的余地,老实接过往另一边走。    祁星阔在原地等他。    几分钟后,上身裹着白衬衫,下面玩裤子失踪的燕江流出来了。    诚然,看见他这种穿着的祁星阔有瞬间后悔没把自己衬衫递过去,不然能享受一波看小同学穿自己衣服的满足感。    “走。”燕江流忍住害羞说。    总觉得这时候的他像极书里想勾人的小妖精,穿成这样,明晃晃的邀请。    好在祁星阔没有误解的意思,让他安心不少。    到海边时候,雪下的越发大了。    燕江流脱下衬衫,露出曾亮瞎祁星阔的白皙肌肤,大步往海里去。    祁星阔深呼吸一口气,也跟着过去。    两人心里暗想要在这里彻底改变双方此时寡淡的关系。    海水在下雪时的温度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冷,对燕江流而言,海水的温度永远是恒温的,在将要入海面,他偏头问祁星阔:“凉吗?”    祁星阔拨了拨水:“还行。”    燕江流放心很多,很怕因为海水太凉,让祁星阔不适,两人没法继续下水。在他心里,是打算潜入海底深处,将最美丽的一面展现给祁星阔看。    成年那天后,他就没在祁星阔面前展露过一丝原样,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喜欢成年后他的模样。    很多人类都会觉得未成年人鱼是漂亮的,成年后多数标签是霸道而具有攻击力的。    他目前在祁星阔面前并没有表现出这些,希望以后也不会有。    随着两人越往深海走,雪花下的越猛,水到胸口,燕江流指指祁星阔挂着的氧气罩:“戴上。”    祁星阔看他一眼:“要变人鱼了?”    “我到水里再变。”他说。    人鱼在水里宛如回家,怎么都自在,完全不用祁星阔这么早做准备。    燕江流先祁星阔一步扎进水里。    莱城靠海地方较多,又因为有著名的湖泊港在,海水算不上太好,燕江流做好被水质差糊一脸的准备,下水才发现,这片海域味道还不错,出奇的清澈舒适,是他喜欢的。    真正入水后,祁星阔是没办法说话的,只能通过不断打手势,让他明白。    燕江流挑眉轻笑,握住祁星阔的手,将对方往深海地方牵走。    祁星阔倒真的无畏无惧,顺着他的节奏走。    被人全身心相信的感觉真好,燕江流出生到现在,只在祁星阔身上有过这种感受,也只有祁星阔,能让他给予信任。    或许命中注定,祁星阔就是他的人。    想到这,燕江流抖了下耳朵,头发变白,长长的鱼尾巴在水里自由飘扬,他的眼眸在海水衬托下多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深邃,看得祁星阔眼眸微深,轻轻松开牵的一只手,落在他眼睛上。    燕江流被祁星阔轻柔的动作摸得睫毛轻颤,很想眨眼睛,对方的手没在眼睛上停留太久,顺着眼角到鼻梁,像百般忍耐似的捏了下,到他唇上很慢的停了下,藏在潜水镜里的眼睛露出笑意。    “你到底想干嘛?”被摸的情绪上头的燕江流问。    问完想起祁星阔回答不了,他歪头翘起尾巴让对方能看清楚:“好看吗?好看就点点头。”    他如愿看见祁星阔的点头,笑着又问:“你喜欢我这个样子吗?”    祁星阔又点点头。    他接着问:“那你喜欢我吗?”    他终于问出来了,憋很久的问题,像个秘密藏了很久,现在秘密被公开,他舒服了。    这次祁星阔没那么快点头,弄得刚觉得舒服的燕江流,又觉得忐忑不安起来。    “不喜欢吗?”他紧张的问。    祁星阔指指海面,打了个手势:上去说。    燕江流心不在焉,被祁星阔拉着走。    往深海下的时候,是他拖着祁星阔,上去时双方互换位置。    其实把人带到海底表白是他不想听见拒绝,谁知道祁星阔要带他上去。现在校霸拒绝人,都采用说明白的方式,是怕他听不懂,还是想以后接着做朋友,好说个清楚呢?    燕江流胡思乱想起来。    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燕江流思绪转回来,眼眸微抬对上祁星阔已摘掉潜水镜的双眼。    “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你吗?”祁星阔微微喘气问。    燕江流有点懵,像是从这话里听出别的意思。    “下水前不是感觉出了?被我不表态就不确定了,这么不相信我的喜欢啊?”祁星阔捧着他的脸,温柔笑了,“不喜欢你会一直撩你吗?你见我对谁像对你这样,无微不至,恨不得放手里捧着,又怕你生气,整天看你脸色行事,燕宝,我做的这些,你就没点感觉吗?是不是有点小没良心?”    燕江流内心被巨大惊喜填满,不知道说点什么好,心里有数是回事,亲耳听见祁星阔承认又是另一回事,两者带来的感觉很不一样,心理满足感会有巨大反差。    “我之所以不说,是答应叶将军,不做未成年不能做的事,现在你成年了,还主动对我有感觉,我好不容易盼到心想事成,总不能避而不见。”祁星阔到这时候,还要冠冕堂皇说一套,闹得燕江流翻了个白眼,“我忍着说喜欢你的冲动很久了,现在只想做一件事。”    “什么?”燕江流傻愣愣问。    祁星阔也不回答,只缓缓靠近。    燕江流看见眼前越来越近的俊脸,心跳骤然没了节奏,是他想的那样吗?    他有点期待,还有点羞涩,更多的是想上前,赶在祁星阔压下来前,主动碰上对方。    他的手总是能和大脑很好配合上,勾上祁星阔的脖颈,将对方往下压,头扬起唇跟上去,如愿贴到曾诱惑他好几次的唇。    这次不再有拇指相隔,也不再是亲到脸上,是实打实亲亲。    有点凉,凉了之后,就是不断攀升的温度。    他感觉到自己的唇被轻咬,更多的高温随之而来,被人轻骚的触感,让他眯起眼睛。    祁星阔真是第一次亲人?    为什么动作如此娴熟,还懂得舔舐安抚,技艺高超不像话。    慢慢地,燕江流没那么多功夫想这些,他的耳朵尖落入人手,被揉捏把玩,腰肢也沦陷,鼻息嗅到熟悉的橘子味,让他身体不由自主的软下来,懒懒勾着祁星阔脖子,将自己托付给对方。    一吻结束,他趴在祁星阔肩膀歇息。    “你为什么这么会?”他哑着声音问。    “因为是你,所以我很会。”祁星阔亲亲他耳朵尖,同样声音低哑道。    燕江流笑了,往祁星阔怀里藏了藏:“以后这些事都只准对我会。”    “好。”祁星阔低笑应了。    “以后只准亲我,晚上只能抱着我睡,将来也只能和我结婚。”燕江流一口气说完,憋住气看祁星阔。    祁星阔侧过身,和他对视:“还只和你生宝宝。”    燕江流脸颊红红:“这个,再说。”    “除了我,你还想跟谁这么亲密?”祁星阔故作凶巴巴问,“你不知道咬我的那一口,足以改变你我信息素匹配度,能更大限度让我们最合适,燕宝,很多很多细节证明,我们就是天生一对。”    燕江流这没想到这么多,但听见两人最合适,还是很开心。    只要他笑了,世界就没难事。    祁星阔清清嗓子,装出很正经的样子:“现在我们重新认识一下。”    燕江流挑眉。    “你好,男朋友。”祁星阔露出灿烂笑容,酒窝在雪花飞舞里格外迷人。    燕江流戳戳酒窝,凑上去亲了亲,笑着回答:“你也好,我的男朋友。”    两人相识笑起来。    这一天,在他们的记忆里变得格外有纪念意义,往后不管有多少难题,他们都会并肩前行,携手共进。    -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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